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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挡得严严实实。
    “江淮,放走逃犯,乃是死罪!”统军领将厉声喝道。
    “我倒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把我告到御前去。”江淮冷声道。
    正在此时,那边却忽然来了支援。
    “什么事闹得这样大,这么久还未解决,你是干什么吃的?”吴巡将见到京中统军在此,眉眼不善。
    京中毕竟是京中,各方兵将领路四通八达,只要有须臾动静便能惊动上层,能够拖延的只是时间而已。
    秦寻本同苏翎走着,见身后来了大军,骤然回过头去。
    人数上几乎四比一……这样的局势,如何全身而退?
    江淮定定地看着那姓吴的上将,冷笑一声。
    倒是凑巧。
    便是他当时做了司管北汜的副将,父亲被人射穿膝盖骨之时,他美其名曰回防护住大本营,其实就是临阵脱逃!
    看着江淮的神色,秦寻神色一顿。
    “江淮!”
    “你们走你们的,我可以,”女子话语沉静,似乎还回眸看了他一眼,定定道,“相信我。”
    女子声音掷地有声,像是挟裹着无边的痛恨。
    “为国杀真正的逆贼,本就是将领职责。”
    第五百三十章 她的战场
    “江淮,你若是出了事,我绝饶不了你。”
    秦寻攥紧了手回过身去,眉眼凝在人群之中的那个女子身上。
    “我答应你,不会有事。”江淮声音镇定,手中长剑贯穿身侧一人喉咙,血溅三尺,却不沾于她的剑上,动作干净利落。
    似是分神看了他一眼,江淮薄唇一张一合,“走吧。”
    秦寻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咬了咬牙,终于转回身来。
    “你若是敢骗我,我便再也不信你了。”
    身侧苏翎情形已然十分紧急,秦寻搀着她,随着顾昭留下的侍从叫来的马车,朝京中一座隐秘的小阁之中行去。
    如今顾府是回不得了,唯独这样一个地方还算清净,能够让她待产。
    小阁之中甚是安静,将一切喧嚣都隔绝在外。
    苏翎腹痛发作得越发频繁,手紧紧攥在床榻的锦单之上,骨节近乎发白。
    “苏翎,你可争点气啊。”秦寻轻按着她的脉,眉头锁得很死。
    之前他根本就未想过,苏翎会在这个时候生产,故而眼下几乎可以说是什么准备都没有。
    她身子本就不似旁人那般底子硬实,这一胎波折亦多,如今是吉是凶,饶是他也难言。
    “放心吧,没等到他之前,我才不会有事呢。”苏翎额发都被冷汗贴在脸上,勉力自喘息间隙留了口气出来,笑了一笑。
    “我应该还要好久……你先不必管我,去寻人,别让江淮一个人在那守着,别再出了事。”
    秦寻微怔,眸色微微闪动,不易察觉地暗了几分,轻声道,“你当下还有心思操心她,顾好你自己吧。”
    虽说已经寻了人去助她,但对眼下这般情形几乎起不到什么作用,亦帮不到她几何。
    秦寻望向外间天色,声音低的几乎只有他一个人能听见。
    “那是她的战场。”
    她父亲因那个姓吴的统领险些送命,这仇她必是想要亲手报之的。
    在未能亲手报得此仇之前,她绝不会让自己出事。
    他……也相信她。
    ……
    金銮殿中。
    榻上的皇帝正半阖着眼,似是在睡着。
    大殿之中不知何时起了一二微风,吹得榻上的垂帘随风轻轻舞动,带起金铃轻响。
    皇帝微皱眉,像是觉得冷,闭着眼缓缓开口问道,“王德,窗户怎么开了?”
    殿中没有人回应。
    可那轻风却停了下来,像是被人关上了。
    既来了,为何不回话?
    皇帝眉心拢着不悦,又开口唤道,“王德?”
    “父皇别冤了王总管,是儿臣打开了门,不过现下已经关上了,父皇还觉得冷吗?”
    有一个人的声音在大殿之中突兀地响起来,皇帝骤然睁开双眼,瞳孔紧缩。
    他霍然起身,榻前的垂帘被他拽至两侧,死死地握在手中。
    一双眼定定地攫在来人身上,皇帝的声音几乎是自牙缝之中挤出来的。
    “你怎么会在这里?”
    “父皇这话问得奇怪,儿臣自然是因为心中挂念着父皇,故而前来。”萧容玄面上笑容带着三分冷意,平静地看向皇帝说道。
    “谁准你来的?你给朕滚出去!”一双手用力至极,榻上的垂帘几乎都要被他拽落下来,皇帝恨声开口道。
    “父皇息怒,您如今本就在病中,若再急火攻了心,让这病情严重了可就不好了。”相比较皇帝的狰狞,萧容玄神色倒是自然很多,语气亦不疾不徐,近乎从容。
    然而这幅从容模样在皇帝眼中却如同鬼魅。
    “王德!”压下了胸口之中不受控制涌上的腥甜之意,皇帝用力开口唤道。
    “父皇还是别喊了,王总管若是能来,早不就来了?如今儿臣既能进来,父皇喊他又有什么用呢?”萧容玄似笑非笑道。
    皇帝这才回过神来,怔怔地望了他良久。
    “你……”
    怔愣的神色在眼底寸寸化为暴怒,皇帝一拍床榻,“你……你这个逆子!”
    “父皇,逆子二字儿臣不敢当,儿臣一直都十分敬重与您。儿臣今日来,只是想向您寻求一个答案,还希望父皇不要再欺瞒儿臣了。”
    寒似冰霜的目光掠过他,皇帝冷哼一声道,“你果然还是信了苏翎那个贱人的话。竟为了她来质疑朕,亏得朕之前还那般重用于你!”
    “父皇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