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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形不由得惊呼起来,生怕出了什么危险。
    好在化险为夷,只是苏靖易因为用力勒过缰绳,手中被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外场的付承雪倏然攥紧手中帕子,眉心凝滞。
    苏翎的脸色亦寒下来。
    旁人许是没瞧见,可她瞧得却仔细,这哪里是什么意外,分明就是柳诚玩不起,开始暗做手脚!
    “柳诚你是不是男人!”苏翎在场外高声吗骂了一句,神色十分不客气,“比不过我哥哥就开始使小动作,市井小人都比你强三分!”
    苏翎一句话激起千层浪,大部分人刚刚没瞧见他那隐秘的动作,现下听苏翎这样一说倒是回过味来了。
    那马一直好好的,怎么会忽然发狂?
    莫不是柳诚真的暗地里违了规?
    场外的仲裁眼见事态有失控的局面,忙惶恐地阻拦道,“苏家小姐,场外人员不可干涉场内之事。”
    “明明是他犯规在先,还不准我说了?你怎么当的仲裁,连这都没瞧见?”苏翎挑眉道。
    这……
    仲裁苦着脸,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刚刚那个角度,他确实没瞧见什么啊。
    柳诚已经借着这个由子夺回了球,听着苏翎的话脸色很不好看,但也分不出心思来和她争论,只自顾自地看着前方孔洞,希望能早些结束比赛。
    苏翎见他未停,在场外冷笑一声,“我还真没见过比柳公子更不要脸面的人。”
    柳诚被她说得越发恼怒。
    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心思被分走须臾,步伐也不由得放缓了些。
    他没想到,手被伤了的男子竟还能从他身后追过来,并且来势汹汹,丝毫没有半分顾忌伤势的模样。
    眼瞧着他的球棍就要越过他前方来夺这马球,场外还有苏翎半分也不留情面的斥责,柳诚心头一阵烦躁,眉眼压得越来越低,郁色也越来越浓。
    手中动作倏然一顿,球由惯性借着力被挑起来。
    苏靖易既也想要这球,那就谁都别得了。
    柳诚的球棍搭在他的球棍上使力,竟直直地将这马球给打飞了出去。
    场外的人皆是一怔,四下都寂静了几分。
    这马球被借了力,带着疾风飞驰出去,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竟直直地朝苏翎的位置奔去。
    “妹妹!”
    “翎儿!”
    有焦急尖厉的呼喊声传递过来。
    苏翎张了张口,却已经做不出回答了。
    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马球,下意识闭了眼睛,伸出手去挡。
    疼痛没有像预料之中到来,狭裹着马球的风声骤然停在身前。
    苏翎睁开了一只眼前。
    是一只宽大而骨节分明的手。
    他握住了那马球,看着场中的柳诚,神色冷得让人不寒而栗。
    柳诚怔在原地。
    他本也只是想瞧瞧苏翎狼狈的模样,却不想竟有人能徒手接住这球。
    看着她身侧男子那一双眼眸,心头竟无端涌出几分寒意来,缓慢地漫向四肢百骸,像是要把人全身都冻住了一般。
    还没来得及再说话,已经被人揪住了领口,抬眼对上的是男子充斥着怒气的眸色,苏靖易脸色沉下来,“你什么意思?”
    柳诚这才意识到刚才的冲动,神色有几分心虚,但还是嘴硬道,“我又不是故意的,明明是你架在我球棍上,这球才被挑飞出去的。”
    苏靖易冷笑一声,微点了下头。
    他舌抵过腮,手握了须臾,骨节活动声响传到柳诚耳中,已是打算直接动手的模样。
    毕竟老爹说过,能动手就绝不动口。
    柳诚眼中这才有了几分惧意,色厉内荏道,“你干什么?要打人不成?这可是宫中举行的赛事,少将军这样坏规矩,不合礼数吧!”
    “我坏规矩还是你坏规矩?”苏靖易冷声反问。
    “我……”
    眼看着事态就要彻底失控,仲裁连忙上前将二人拉开,道,“少将军息怒,此为陛下亲设的赛事,若是真闹起来,陛下那边也不好交代。”
    “刚刚巳和队这边顾夫人在场外干扰了赛事,柳公子将球打出了场外,这局便算平,下局以三分计,二位看这样如何?”仲裁思索了阵开口道。
    “我明明就……”苏翎很是不满,但却被身侧男子按着坐了下来。
    “你拦我做什么?明明就是柳诚犯规在先!”苏翎看着顾昭,神色有些不高兴。
    顾昭轻点头,站起身来,将手上佛珠褪了下来,放到女子手上。
    “拿着。”
    苏翎有些茫然,“做什么?”
    顾昭走到跑马场中,欺身上马,动作干净利落。
    仲裁神色怔愣,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道,“顾大人,您这是……要下场?”
    顾昭没答话。
    左手牵着缰绳,右手手腕轻抬,马球以一个漂亮的弧线越过空中,最后直直地定在场中的发球点,准确而完整地盖住了预先画好的白点,分毫不差。
    “开始吧。”
    第427章 戏弄
    场中一片寂静。
    众人皆知都察院是被分到巳和队的,可这么些年这么多届比赛,却没见过他下一次场。
    而今日这一遭,却让他亲自下场了,明眼人自然都看得出来是为着谁。
    京中从前流传的那些风言风语,不攻自破。
    这位都察院顾御史分明是把这小娇娇姑娘放在心尖上的。
    苏翎愣愣地看着跨在马上的男子。
    他连银甲都不曾穿,可神色却从容。
    场上的喧嚣一瞬间便因为男子的下场归为沉寂。
    马球长杆在他手上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