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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元一次方程”、“二元一次方程组”等新奇的定义,通俗易懂,十分好用。
    不仅如此,每个章节引入新的算法时还在一旁标注了格外的例题,并且给出了标准的答案,便于读者理解。
    魏进啧啧赞叹地一路看下来,一双眼中又惊又喜。
    他起初还担忧她会不会在编书上有麻烦与困惑,如今看来着实是他多虑了。
    这苏家小姐何止是个数算的天才,她几乎就是一个举世级的神人啊!
    有了这样的算法,还何愁南诏的数算没有发展!
    “大人,这教材下似乎还有另外一本……”那侍卫轻声提醒着。
    魏进这才如梦初醒,恋恋不舍地放下了手中的书册子,拿起了下面的那一本。
    只见下面一本尽是各种与生活有关的例题,虽说语言简洁了些,可题目却十分地完整周全,竟是有整整一册的习题。
    说这像南诏学子平日里用的习题册子倒也不像,毕竟这题目的量实在是太多太大,几乎不会有人做完这样多。
    可偏偏这还是有条不紊的,不仅有分章节的题目,还有综合到一起的,让魏进一时除了吃惊还是吃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大人,这封面上似乎有字……”那侍卫歪头看着封面上几个草写的字,艰难地辨认着,“五年……”
    魏进将册子翻了回来,几个大字赫然展现在泛着淡黄的草宣封面之上。
    “五年科举,三年模拟。”
    ……
    苏翎接连病了几日,略有好转之际,皇帝却突然传召了她。
    照理说病榻缠绵是不宜面圣的,可来传召的太监却态度执拗得很,说是陛下读了那诗文册子无论如何也要见上苏小姐一面。
    苏翎自然不能违背皇帝的意思,便随着那太监入了宫去。
    第一百六十八章 觐见(3)
    御书房中。
    上好的龙涎香在六禹方尊的青铜鼎之中燃着,水云烟在山水屏风旁吞吐,透着端庄而肃穆的气息。
    苏翎上前问安。
    皇帝在案前坐着,手中攥着一串圆润佛珠,眉宇之间神色认真,正专注地瞧着桌案之上的诗文册子。
    “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皇帝手中捻着佛珠,口中喃喃念着,意犹未尽似地摇了摇头,满目都是赞赏之色,“呵呵,有意思,有意思。”
    “你来了?”皇帝余光瞧见女子身影,抬起了头,笑着一挥手,让她不必多礼。
    “这诗文朕都通读过了,果真是词句优美,意境雅致,字里行间都是婉约大气,不愧是大家之作。”皇帝赞道。
    苏翎笑着应了一声,道,“易安居士确是婉约派的词人,陛下果然懂得。”
    皇帝摇摇头叹息,道,“朕就算懂得,也作不出这样的好作来,不事雕琢却将自然情景跃然纸上,实在是大家的功力。”
    “对了,朕瞧你,似乎不止写了易安居士的词,还默了了柳……景庄的词?”
    “是,柳先生与易安居士同为一派,故而臣女也从易安居士处看得不少。”苏翎微微垂眸,信口应道。
    虽说这皇帝只说了喜爱李清照的词,然而她词中不少典故放到南昭来解释也颇为艰难,这样筛来选去,反而没有几首了,单呈上来难免显得有些敷衍。
    倒是柳永因为同为婉约派词人,字里行间的用词也更缱绻些,苏翎想着许会更得南昭皇帝的心,故而也添了几首他的词。
    “这位柳大家的词作果然意境脱俗,豪放不羁之中带着细腻悠长的情感,甚合朕心。”皇帝捋了捋胡子赞叹道。
    苏翎瞧着皇帝爱不释手的模样,暗暗松了一口气。
    为皇帝解决了几处疑惑之后,苏翎饮了侍从们呈上来的茶,正想着大约可以回府去的时候,却又听到皇帝开口。
    “只是,朕还有一处不明……”
    苏翎抬眸,一副传道受业解惑的认真模样。
    “这一句,为伊消得人憔悴,大哥带你混社会是什么意思?”皇帝微微皱眉,开口问道。
    苏翎一口茶喷了出来。
    她呛咳了半晌,原本强装出来的大家闺秀姿态崩了个彻底,一旁的侍女都看得怔愣了半晌,好半天才上前为她擦拭衣服。
    皇帝的嘴角显然也抽了一抽。
    他面前的女子都是端庄大方,恪守礼仪的,再不济也是小家碧玉,沉默寡言的。
    能在他身前这般失态又不跪下来请罪的,恐怕只有苏翎一个人了。
    不过看在她为南昭带来了这样多的文化宝藏的份上,就姑且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侍女好半天才为苏翎擦拭干净,纷纷敛气噤声地退下,生怕陛下发火。
    皇帝倒并未责备,而是在等着苏翎的回答。
    苏翎暗自咬了咬牙。
    这诗词册子是她那日始一清醒便开始默的,果然那酒还没醒透。
    她到底写了个什么玩意儿上去啊???
    第一百六十九章 觐见(4)
    而且……这句“为伊消得人憔悴,大哥带你混社会”为何有些许的熟悉?
    这到底是谁说过的???
    苏翎脑中一片混乱,情急之下她道,“这个……这个是柳先生一日喝醉了后,随意涂画而上的,臣女是个不大懂诗文的,不敢擅自更改小先生的词作。”
    皇帝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犹豫说道,“虽说押韵,但朕总觉得这最后一句似乎和柳先生的词风有所出入,过于……豪迈了些,想来是柳先生喝多的缘故吧。”
    苏翎连连称是,脑海之中还是在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