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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慌、懊悔、恐惧，各种复杂的情绪，像潮水将她淹没。
    chapter.3
    小丑蹲下来，用手掐住她的脸。
    手指抹去她脸上的泪痕，他不悦道：“不许在我面前掉眼泪，我比较喜欢看你笑，明白吗？”
    郁薇嘴唇颤抖着，“可是，我、我笑不出来……”
    “笑不出来？”他猛地将脸凑近，脸色变得阴沉，“看来是还不够快乐啊。”
    他的脸上还画着怪诞的妆容，面无表情的时候很吓人。
    她和他还在舞台上，台下上百名观众兴致勃勃地看着。
    那些观众不止有男的，还有很多???女的。
    她们的表情异于常人，眼底时常泛着迷离的欲望之色，得不到纾解。
    “干她啊！”台下有观众喊道，“让我们看看她的小骚逼。”
    “不、不要！”郁薇转身想往台后爬去，可是紧接着，就被抓住脚踝，拽了回来。
    她哀求道：“你不是喜欢看我笑吗？我去台下给你笑好不好，求求你了，不要让我暴露在这么多人的面前。”
    “也不是不可以。”小丑笑眯眯地说，“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什么？”突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现在把这个八音盒关上，五分钟的时间，自己自慰到高潮。”他激动地说，“这个八音盒的外壳会在五分钟之后变成透明的，如果你没有把自己搞到高潮，就要张着大腿，当着这么多观众的面在里面被我干怎么样？”
    “什么？不要！”
    小丑挑唇一笑，“那就现在直接开始。”
    “……”
    她现在根本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两害相权取其轻。
    “可是，我不会……”她这么多年一直被管的很严，而且几乎没有什么私人空间，哪怕是看点情情爱爱的小说被发现都会招致一场责骂，更不要提这方面的事情了。
    她也曾好奇过，但是最终都被扼杀在摇篮中了。
    “那就没办法咯。”小丑两手一摊，表示爱莫能助。
    他转过身，对台下的观众说道：“大家要不要赌一下，看这个小女孩五分钟能不能把自己搞到高潮。”
    第一排的观众起哄道：“我觉得不可能，看样子都还没自摸过呢。”
    旁边有个面露淫秽之色的男人手里把玩着旁边座位上女人的乳房，急色道：“这个什么时候能交到观众席给我们玩？我看着她刚才跳舞时懵懂又娇羞的样子，鸡巴都要爆炸了。”
    “别着急，”小丑笑道，“等理智被欲望彻底支配，她将成为你们其中一员。”
    郁薇躺在八音盒里，学着去揉捏自己的乳房和下体，可是她急于求成，胡乱摸反而弄疼了自己。
    找不到办法，时间马上就要到了，眼看着外面的那层壳子真的开始变得透明，她更是没办法投入。
    八音盒再一次被打开，她试图去欺骗他，“我到了……我有高潮过。”
    小丑挑唇，“你觉得你骗得了我吗？”
    郁薇看着他逼近，后退两步，然后奋力向门外跑去，她不要坐以待毙。
    即便有一点希望，她也要跑出去。
    可是显然，她又一次失败了。
    她甚至都没有跑到一半，就被人狠狠抓住了头发。
    小丑本就喜怒无常的脸现在彻底阴沉了下来。
    “放开我！你们这群坏蛋！”
    她手脚并用地挣扎着，一不小心打到了男人的脸上。
    小丑脸上的颜料被打掉一块。
    他的脸变得很难看，将她扛起来就走到了幕后。
    “厉训，你接一下我的节目，这个女人让我很生气，居然毁了我好不容易画好的妆。”
    “好。”
    驯兽师上场，接替了他的表演。
    郁薇因为被人脸朝下扛着，并没有看到驯兽师的脸，只瞥见一只青筋暴起，结实有力的小臂，骨骼分明的手指有点薄茧，握着一条乌黑的长鞭，泛着森冷的光。
    擦身而过的时候，还能闻到些许铁锈般的血腥味。
    郁薇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