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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6

      你怕不是失了智。
    荆欢冷着脸拿起桌上的玻璃杯朝荆父砸了过去。
    云团趴在小黑屋的铁栏杆上吱哇乱叫:“宿主您不能鲨人,鲨人犯法啊啊啊啊!”
    玻璃杯擦着荆父的脸砸在他身后的地上,荆父打了个哆嗦,随后又连忙露出恶狠狠的表情:“小贱人,你竟然敢砸我!”
    荆欢感受着指尖黏腻的触感,眼里的嫌弃几乎溢出来。
    怂.货。
    荆欢去了洗手间洗完手,看都不看气得跳脚满口脏话的荆父,啪叽往他身上贴了五十张霉运符,这才回了房间。
    荆父见荆欢真的不准备做饭,刚准备上去敲门,又想到刚才荆欢砸他时的狠劲儿,缩了缩脖子,一顿摔摔打打过后甩门离开。
    荆欢环顾四周,打量着卧室里的陈设。
    除了一张简陋的木板床,一张书桌和一个小衣柜,再无其他。
    卧室很小,空出来的地方勉强只够转身的。
    女帝陛下揉了揉眉心。
    乍一从富丽堂皇的皇宫来到如此逼仄的小地方,她还真有些不适应。
    荆欢在房间里找了一圈,找到了原主做兼职存下来的一万块钱。
    这是原主攒下来当做大学学费的。
    可最后还是被荆父发现,趁着原主不在家偷偷拿去赌钱了。
    最后当然血本无归。
    这是原主的钱,荆欢不准备用。
    刚准备把钱放回去,身后的门就被踹开了。
    荆父踹开门就看见荆欢手里的红票子,两只浑浊的眼顿时亮了起来,跟狼见着肉似的,大步冲上来:“赶紧给老子几百......不,几千块钱,老子要去试试手气!”
    荆欢可不是心软的人,在荆父冲到跟前的时候抬脚把人踹了出去。
    荆父撞到门板上,蜷在地上骂骂咧咧,吐出的字眼格外粗俗。
    荆欢面不改色的将钱放了回去,几步上前,抬脚。
    洗得发白的帆布鞋落在了荆父的腿上,足尖重重碾过。
    “啊——”
    荆父惨叫出声,抱着腿不断抽搐。
    对上荆父充满愤恨和怨毒的双眼,荆欢勾起红唇,嗓音低缓:“老实点,嗯?”
    荆父看着突然像是变了个人的荆欢,仿佛下一刻真的会宰了他,眼底深处闪过一丝忌惮和畏惧,到了嘴边的脏话也跟着收了回去,呐呐吐出一个“好”。
    荆欢踹了他一脚:“滚吧。”
    荆父生生忍下想要对荆欢动手的冲动,连滚带爬的起来,一瘸一拐的匆匆离开了家。
    荆欢放出神识,将整栋破旧的小楼笼罩在内。
    当看见荆父一脚踩空,从楼梯上一路滚下去的时候,荆欢唇角弧度上扬了几分。
    荆欢没打算拦着不让荆父去赌钱。
    根据原主的记忆,那些放高利贷的涩会人可不是好惹的。
    荆父最终会自食其果的。
    荆欢将书包打开,将书包里的东西一股脑倒了出来。
    课本习题哗啦啦铺满了桌面的大半。
    荆欢:“......”
    想起如今原主是个高三学生,女帝陛下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
    以原主每次年级前几的好成绩,重点院校原本该是稳当当的。
    第61章 古穿今大小姐(7)
    可剧情里原主被校园.暴.力了很久,最终只上了一所普通的二本院校。
    如今荆欢来了,自然不会重蹈覆辙。
    重点大学她要上,那些欺辱过原主的人也要报复回去。
    当荆欢看到记事本上原主记录的各门作业,愣怔了好久。
    荆欢把小黑屋里的云团拎出来,指着面前的一沓试卷:“这是今天的作业?”
    云团看了下:“是的,这些都是今晚上的作业,明天要交的哦。”
    荆欢沉默片刻:“现代世界的孩子们都这么辛苦?”
    云团心说很多学生放学后还要去参加各种兴趣班和补课班呢,星际的学生们更是要在重力训练室里进行机甲训练两三个小时,甚至整夜整夜的。
    “现代社会的竞争很激烈的,就好比科举一样,只有头悬梁锥刺股才能取得好的成绩,才能不落后于人。”
    荆欢啧啧两声,翻开最上面的名为“黄冈密卷”的数学试卷,埋头做了起来。
    荆欢有原主的记忆,本身又聪敏过人,足足花了三个小时才把作业全部做完。
    期间有人来敲门,说是荆父摔断了腿,被送去医院,让荆欢去缴费。
    荆欢站在门后听着两个中年妇女的交谈,没去开门。
    荆父那种男人,简直是社会败类。
    几千块的住院费加治疗费,他配么?
    女帝陛下毫不犹豫的回了房间继续做题。
    将黑笔丢到一旁,荆欢揉捏着酸痛的后颈,呼出一口气,将课本试题一股脑塞进了书包里。
    洗完澡上床前荆欢瞥了眼鼓鼓囊囊的书包,决定明天放学再也不要带这么多书本回来了。
    她来到任务世界多半是存着玩乐的心思,才不想吃苦受累呢。
    系统空间里,云团看着阖上眼眸没一会儿就沉沉睡去的宿主,低低说了声“晚安”,然后麻溜的滚去光屏前玩贪吃蛇了。
    翌日一早,荆欢悠悠然醒来,视线扫过指尖。
    经过一夜的恢复,原本残破不全的指甲已经恢复如初,泛着粉色的指尖透着健康的色泽。
    看着镜子里不复昨日憔悴模样的自己,荆欢缓缓勾了勾唇,眼底闪烁着危险不明的意味。
    又可以让那些小蝼蚁哭着求饶了呢。
    荆欢洗漱过后,就地画了个传送阵,直接将她传送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