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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婴孩是最纯洁的,荆欢对这小家伙挺有好感,便从瑶琅卷中取出一枚外观为小金锁的护身法器,戴到了小婴儿的脖子上。
    小婴儿带着肉窝的手手在空中划拉着,握住了荆欢的食指,口中发出奶呼呼的“咿咿呀呀”的婴语。
    第50章 挡箭牌贵妃(50)
    温氏笑着说:“他这是喜欢你送的小金锁呢。”
    荆欢挑眉,撑着下巴看着小婴儿试图伸手去抓翘起来jiojio,奈何手短,好半天也没抓着,张着嘴哼哼唧唧,流了一下巴的口水。
    温氏连忙上去给他擦了口水,问荆欢:“陛......厉荣轩现在怎么样了?”
    荆欢听着小婴儿虎头鞋上的铃铛发出的清脆响声,轻描淡写的对温氏说:“厉荣轩死了。”
    温氏震惊不已:“死了?”
    荆欢淡淡应了声:“有些日子了。”
    温氏还想问什么,见荆欢无意多说,只能将注意力转移到小婴儿身上。
    荆欢戳了戳小婴儿软绵绵的脸蛋,引得他一阵咯咯笑,口水持续不断的往下流,糊的下巴亮晶晶的。
    温氏发现,自从走出了名为厉荣轩的禁锢圈,欢儿长大了很多。
    儿孙自有儿孙福,她也没什么好愁的。
    巳时过了大半,荆欢才离开武昌侯府回了宫。
    刚踏进凤遥宫的门,就听见一阵喧闹声。
    荆欢不由蹙眉,恰好如云小跑着出来,便问道:“怎么了?”
    如云头发凌乱,衣裙上也脏兮兮的,哭丧着脸对荆欢道:“娘娘,大黑又将桌腿给啃了!”
    荆欢脚下步伐微顿,再往里走几步就看见抱着桌腿嗷呜嗷呜乱喊乱叫的大黑,一旁是胖成球的团子,正耀武扬威的喵喵叫。
    荆欢几步上前,一把薅住团子的后颈皮,把它拎了起来,看向飞窜出去的大黑,言语间带着危险意味:“这是第四次了吧?”
    如云点头。
    荆欢招来宫人,指着眼神透着傻气的大黑:“把它关到笼子里去,明天的肉没了。”
    大黑冲着荆欢嗷呜叫,似乎在威胁她。
    荆欢:“还愣着干什么,要本宫亲自动手?”
    她都后悔把这蠢狼带回来了,比团子那只猪一样能吃的猫更会惹事!
    宫人们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大黑关进了笼子里。
    团子也被丢进了隔壁的笼子里。
    凤遥宫重归宁静。
    荆欢洗漱过后,头发和皮肤擦了香膏,这才上床入睡。
    二月十八,大厉朝举办会试,全国各地的举人齐聚京城,让本就热闹的京城更添了几分繁华。
    荆欢坐在酒楼高阁之上,葱白的指尖捏着一白玉茶盏,居高临下的看着拎着篮子进入考场的举人们。
    举人之间的年龄差异很大,有二十来岁的,也有四五十岁的。
    荆欢甚至还看到一个年逾花甲的老人在下人搀扶下进入考场。
    瞧着他那颤颤巍巍的步伐,荆欢真担心他能不能坚持九天。
    如云在一旁感叹:“奴婢瞧着今年参加会试的举人老爷不少,其中定有不少才能兼备的。”
    荆欢目送着一袭青色长袍的狄辛进入考场,缓缓收回视线,懒洋洋说道:“回去吧。”
    长达九天的会试结束,不少举人出考场后都病倒了。
    狄辛是个文弱的书呆子,回去后也发烧了,躺在床上起不了身。
    狄辛的母亲白氏正在外间守着狄辛,一边核算府中的账目,忽的听到咯吱开门声,抬头就看见门口站着一位面容娇艳的女子。
    第51章 挡箭牌贵妃(51)
    白氏放下毛笔起身,掩下眼底的异色,温声问道:“姑娘找谁?”
    跟在荆欢后边儿的左侍郎恨不得上前捂住他家夫人的嘴,同时心中叫苦不迭。
    贵妃娘娘成为下任皇帝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谁都知道贵妃心思深沉狠辣,连昔日的夫君(?)都能下狠手。
    谁知道这位竟然看上了他那傻乎乎的儿子!
    他儿子何时有这么大魅力了?
    左侍郎急忙走上前,疯狂朝白氏使眼色,干巴巴笑着:“荆姑娘听说辛儿病了,特意登门探望。”
    白氏听出左侍郎言辞间的谨慎,心底更加疑惑,迟疑片刻笑着说:“辛儿喝过药刚睡下,荆姑娘来得不是时候。”
    荆欢挑了下眉,抬步走了进来,果然闻到了苦涩的药味,语:“无妨,我等他醒来便是。”
    “姑娘......”白氏还想说什么,被左侍郎一个箭步上前拉住了手,硬是把人拖了出去,“贵......荆姑娘您在这儿坐会儿,我让丫鬟给你上茶。”
    说完就连忙拉着白氏撒丫子跑了。
    白氏被左侍郎的态度搞得一头雾水,等回了屋才一脸疑惑的问:“夫君,她是何人?”
    左侍郎一脸苦相,语气艰涩的说:“全京城也就一个荆家,你说她是谁。”
    白氏轻呼一声,掩嘴压低声音:“贵妃娘娘?”
    左侍郎长吁短叹,捂着眼点头。
    白氏愣在了当场。
    荆欢并不知她家小郎君爹娘之间的对话,等了没一会儿狄辛就醒来了。
    唇红齿白的小郎君烧得脸颊通红,一双桃花眼里含着雾气,身上裹着两床被子,眯着眼撒娇似的喊人:“欢欢~”
    因为得了风寒的缘故,狄辛以往清润的声音变得沙哑,倒显得有点小性感。
    荆欢眼眸微动,抬手摸了摸他的脸。
    会试的那几天考生一直待在小隔间里,隔间里没有木炭,被褥也不如家中的暖和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