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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被撩拨起,他抬起审神者的腰臀,将她抱起来,穿过卧室,安置在了床上。烛台切光忠看着被压在身下、目光迷离的审神者,不禁问:“主公大人……您感觉还好吗?”
“三……三日月……”审神者的神志已经迷乱,她的双目空洞地看着烛台切光忠,又似乎是在看着空中的人影,审神者不禁流下了泪水,微微笑道,“……我很好。”
“……”烛台切光忠一愣,又笑得苦涩。
吻,温柔缠绵的交织在一起,烛台切光忠不敢回应,怕不够温柔,让审神者难受,却依旧津到了咸咸地泪水。烛台切光忠试着去吻审神者的脸庞,亲吻着每一滴泪水,直到这泪水不再流淌。到了此时,欲望似乎一发不可收拾,原本只打算吻去泪水的光忠,又吻上她雪白的颈,白皙、优美的像天鹅一般的颈。光忠的吻刚刚落在颈上,审神者便娇吟起来:“啊……不……”
在药力的加持下,审神者变得十分敏感,娇吟喘息间的妩媚风情几乎是从前的数倍。这样美,却又这样易碎,就像最薄最精致的瓷器,一点点触碰都能让审神者喘息不已。面对这样敏感又风情的尤物,烛台切光忠的触碰轻微,吻亦轻微,舌头也只是轻轻舔舐在审神者的胸乳。
“啊……三日月……啊……三日月……不要……住手……”
随着烛台切光忠的抚弄,审神者口中不停唤着三日月宗近的名字。这让烛台切光忠觉得难受,他说:“主公大人,现在跟你做的,是烛台切光忠。记住了吗?”
“烛台……切……光忠……”
审神者的目光迷离得像三月里的烟花,她茫然的抬起头,烛台切光忠又印下一吻。这一吻不再温柔,而是往审神者的唇喉中侵略进烛台切光忠的气息。审神者被堵得喘不过气,却仍然在喊:“三日月……”
烛台切光忠吻上审神者的胸乳,一边舔着乳头,大手肆意揉捏着另一边酥软弹滑的胸乳。又将手指伸到审神者的嘴里翻搅,灵巧地玩弄着审神者的舌,堵住了三日月宗近这个名字。她的小舌不自觉随着手指的搅弄而舔舐吸吮,又不禁在胸乳的刺激下呜呜咽咽的浪叫起来。
手指,终于放过了审神者的唇舌,转而攻略下面的唇舌。下面在经历一合之后,如今已是湿透。烛台切光忠轻轻拨弄着花草上的汁液,不禁轻笑说:“主公大人……真淫荡呢……是因为……”烛台切光忠忽而哽咽了一下,轻笑变成了苦笑:“……我吗?”
连烛台切光忠自己都不知,这个“我”,指的是三日月宗近,还是他自己了。
“能和你在一起……我真的……好开心……”
审神者呢喃地轻语,烛台切光忠不禁苦笑,看来固执的主公,还是固执地认为他就是三日月宗近。
欲望,蓄势待发。烛台切光忠沉默了一会儿,将欲望送入了花径。
“啊唔——”
在药的作用下,光是进入,都足以让审神者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她现下只有一个诉求——让身体里的东西赶快动起来。她不自觉看向了光忠,用哀怜的眼神望着他。烛台切光忠立刻会意,在她耳边轻声问:“主公大人……想要我吗?”
“……恩。”
审神者轻轻哼了一声,烛台切光忠将她的两条修长的大腿扛在了肩上,炽热开始动起来。
“啊哈……啊唔……啊哈……”
刺激来的十分强烈,这种快感比从前的每一次都让审神者感觉酥麻至极,又舒服至极。审神者不禁眯起眼,享受起这样的快感。被药物强化的不仅是欲望和快感,还有听觉。啪啪的水声仿佛响彻了整个室内,就好像审神者将耳朵贴在了交合处听这声音一般。
“唔……主公……怎么样?”
“啊哈……再……再快一点……唔……三日月……不要怜惜我……求你……”
“呵,真是可爱的请求呢。”
烛台切光忠渐渐也接受审神者喊他为三日月宗近,光忠不禁笑,却仿佛是在嘲笑自己。
烛台切光忠狠狠地捅入审神者的身体里,引得审神者十分强烈的一声喊叫。
“啊!——”
烛台切光忠握着审神者的腰,不停地纵横驰骋,心中隐忍已久、积蓄已久的感情一下子全部迸发出来。不止是对审神者的爱和占有的欲望,也含着这些日子里积蓄已深的痛苦和压力。
“啊唔……啊唔……啊!——”
一声浪叫,阴精喷涌而出,尽数喷溅在烛台切光忠炽热地顶端。大量的浊白精华射出,阴精和浊白交织混合在一起,仿佛尽数灌入了审神者的幽径最深处的地方。
欲望被发泄出来,审神者的神智不仅未曾恢复,脸色竟更为苍白。烛台切光忠看审神者脸色苍白,觉得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