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噎住,俊脸上涨得有些红,低头将那盘桂花糕摆在她面前,有些窘迫地开口:“别问了。不是什么好词。”
“我知道姘头的话,指的是奸夫。面首也是一个意思吗?”
瑾夭随手捏了一块糕点,又追问了一句。
陆肖的耳根红得厉害,抿紧了唇,眸中显出羞赧来,但见瑾夭像是有些兴致,心底又给方才的两人添上了一笔。
但他还是忍下窘意,低声开口解释:“不太一样。面首是说……富贵人家养的玩物。”
陆肖倒不是因为这个被用在自己身上觉得羞耻,只是不想将这种事龌龊的事情污了夭夭的耳朵。可京城本就污浊,夭夭太过单纯不是好事。
瑾夭听了他的解释,眉头反而皱得更紧,将陆肖上下仔细打量了一遍,认真地回答道:“你不是。”
她郑重其事地打量,弄得陆肖有些哭笑不得,他摇头笑得无奈,眼神中却透出宠溺,正要开口,却被一块桂花糕堵住了嘴。
“没事。你也多吃点。”
瑾夭也是见他神情有异,伸手将一块桂花糕塞到陆肖嘴里。
清甜在舌尖扩散,微凉的指尖触碰到唇瓣,带起一阵致命的酥麻。
陆肖明显一怔,耳根微微红了。
瑾夭发现了他的怔忪,只以为他是在意这事,皱眉思索了片刻,起身拍了拍陆肖的肩膀:“别怕。我给你开几个养颜的方子。”
她说着话便起身取了笔墨,挽起袖子开始写方子。
陆肖心底那点旖旎的心思被散了个干净,抬手捂了眼睛,又是无奈又是想笑:“好,我好好养!争取早些变成夭夭喜欢的美人。”
“嗯。”
瑾夭低头写着方子,随意地应了一声。
陆肖站在旁边给她磨墨,看着夭夭认真地样子,心底软得一塌糊涂。
“对了。”瑾夭写完一张方子后,忽然想起来一件事,伸手拉住陆肖的手腕,“我记得你之前体虚,顺便给你开个补肾的方子吧。”
陆肖的笑容一僵,神色都有几分难以形容。
瑾夭给他把了一次脉,转头一板一眼地继续写方子,随意念叨着:“之前亏着了,虽然有内力顶着,但还是要补补。”
陆肖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耳根红了大片,一直到那几张方子交到手里,他都还没能从这事中恢复过来。
夭夭自幼学医,对于这些事情丝毫不避讳。
他对夭夭本身就有非分之想,所以这事根本没法多说。
陆肖在此事上都有几分自暴自弃,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将方子揣好。
相顾无言之下,窗外传来的细微响动倒是解救了他。
陆肖开窗伸手将信鸽捞进来,取出传来的条子仔细看了两遍,才走到桌前给回了一张。瑾夭正坐在旁边,随意扫了一眼,便见那张巴掌的纸密密麻麻地写着字,顿时头晕,就收回了视线。
在这件事上陆肖并没有避讳她的意思,将纸条写好后塞进信桶,开了窗将鸽子放了。
他走回桌前,瑾夭抬手给他倒了一杯茶,用手撑着下巴,神色间透出几分随意。
陆肖接过茶便忍不住笑了起来,对这种小小的体贴也极为受用。他低头喝了一口茶,坐到瑾夭的旁边,声音压得极低:“已经打探得差不多了,周家的人各怀心思。”
从知道夭夭同意回京城,他便开始打探情报,为后面的事情铺路。
他在时匕首上沾的每一滴血都藏着辛秘。秘密这东西可以是鸡肋,也可以是杀人的利器。
虽然还未到京城,许多事情必须他亲自走一趟,但打探一些寻常玩意儿还是不在话下的。
“嗯。”
瑾夭却似乎不怎么感兴趣,捏着一块糕点不紧不慢地吃着,随口应了一声。
陆肖看她如此不仅不恼,反而眼中的笑意更浓,伸手给夭夭添了杯茶,声音放得轻软:“等都整理好了,我与你提两句。记不记无所谓,万事有我。”
“好。”瑾夭侧头看了他一眼,许是觉得自己太过冷淡,皱眉思索了一下,补充道,“需要什么毒药直接说。你身上中过的那种毒药,我有很多。”
“行,到时候就辛苦夭夭了!”
陆肖点头应了下来,收敛了眉眼,神情也似是郑重其事,眼底却藏着宠溺的笑意。
控制人的方法有很多,用毒虽是最简单粗暴的一样,但他暂时不想用。他少用一次毒,那些罪孽就能离夭夭更远一些。便是死后阎王殿,那些杀的人也与夭夭没有半点关系。
“嗯!”
瑾夭见他应了,也不再多言,起身去洗漱转头睡觉了。
最后陆肖没有睡在屋里,就夭夭的门口打坐守了整夜,也不知道他是用了什么方法,第二日那些仆从的嘴像是上了枷锁,半个多余的字都没有,看向陆肖的眼神都带着惊惧。
瑾夭发现了异常,视线从他们的身上扫过,却没有问陆肖什么。
一行人接着往京城赶路,陆肖没有上马车,一路轻功跟着,身形神出鬼没。
瑾夭在马车里坐得乏了,就无聊地掀开帘子去找他的身影。一开始的几次连个影子都看不到,后来陆肖发现了她的习惯,在她掀开帘子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