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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年代文女主的姐姐 第20节

      销假回到工作岗位上,苏念念一直处于魂不守舍的状态。
    而郭经理刚刚接到通知,沈老爷子马上会来饭店吃饭,点名要吃苏念念做的茴香疙瘩汤。
    为此,他兴冲冲地跑到厨房通知后厨准备食材,并告诉苏念念这个好消息。
    一听外公要来,苏念念终于回过神,脸上多出一丝笑模样。
    虽然外公还不认识她,但只要有亲人在这里,她就不会害怕!
    重新打起精神,苏念念把该用的东西准备好,正忙碌着,身边忽然传来一句不太和谐的声音,“苏念念,你什么时候把我师父的手艺学去的?看来我真是小瞧你了!”
    苏念念闻声抬起头,对上李满仓那双嫉恶如仇的眼睛,很想怼他两句,而她也是这么做的。
    谁叫她今天心情不好呢!
    “你有嘴不?如果有,等我做出来分你一口尝尝,如果尝完之后还这么认为,那说明你脑袋有病。”
    后厨的人都站在一旁支楞着耳朵听他们在说啥?苏念念的话音刚落,厨房里就响起了笑声。
    有人不怕事儿大,冲着李满仓调侃道:“人刘师傅都没吱声,你在这儿瞎起什么哄?”
    “是呗,这叫啥来着?对!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在大庭广众之下,李满仓本就被怼得没脸,如今再被其他人嘲笑,整个人快被气炸了!
    他冷哼一声,甩手背于身后走出厨房,一心只想找师父念叨念叨,看怎样才能把那女人挤兑走。
    这段小插曲就这样过去了,苏念念定下心,开始做疙瘩汤,为了让疙瘩汤更美味,她还拿出自己秘制的腌蒜作为搭配。
    这腌蒜是她外公的最爱,以前几乎每天都要吃几瓣。
    就是不知道这位老人喜不喜欢吃?
    如今,郭经理都不得不佩服她是个神人,自打那一碗疙瘩汤后,沈老爷子成了常客,隔三差五就会过来吃东西,有时候是跟秘书,有时候是他自己,
    每次都指名让苏念念做饭。
    因为这事儿,刘勇的埋怨颇深,但人家只爱吃苏念念做的东西,你就算再气也是干瞪眼白着急……
    十二点钟刚过,沈清远带着几个人谈笑风生地来到饭店。
    一直在门口守株待兔的刘勇见领导来了,立马堆起笑迎了过去。
    誓要把曾经属于自己的客人给夺回来!
    第21章 欠教训   一更
    在这之前, 沈清远对刘勇的印象还算不错。
    工作态度认真,做出来的菜品也都可口,不过仅限于此。
    见他堆笑凑过来, 老爷子瞬间明白了其用意。
    郭经理也看出他的意图,立马赶过来想把人拉走, 但还是晚了一步。
    “老领导, 您今天准备吃点什么?今天厨房有两只活鸡, 不如我给您做个小鸡炖蘑菇?”
    虽然沈清远总来饭店吃饭,但作风十分俭朴,一般情况下吃得都是家常便饭, 自己一个人过来时更是一碗疙瘩汤就解决了温饱。
    今天他带着几个老战友过来就是为了吃疙瘩汤,小鸡炖蘑菇什么的,不感兴趣。
    作为秘书,陈良深知老爷子来这儿只想吃些简单的饭菜,于是脸上挂着淡笑,出言拒绝道:“沈老最近只想吃些清淡的,谢谢刘师傅的好意,下次吧。”
    一腔热情被瞬间浇灭,刘勇不自在地扯了扯唇角, 很识相得没再继续刷存在感。
    见他终于老实了,郭经理顿时松了口气, 他抻了抻衣角忙走过去为他们几人点餐。
    回到厨房里,刘勇沉着脸想起李满仓出的主意, 终于动了心思。
    只要能把苏念念弄出饭店, 自己在这里的威望就依然不变,不然指不定哪天自己会因为她失去更多的老主顾。
    此时,苏念念把今天的各色小菜都弄完了, 她把它们一一端到沈清远那桌,眉眼含笑,整个人都透着真心的喜悦。
    能让这个世界的外公吃上她做的饭,是她到目前为止,做得最有意义的一件事。
    因为她的外形出众,在坐的几个老爷子瞬间注意到了她,沈清远向他们介绍着苏念念,末了还不忘夸赞道:“这孩子心灵手巧,做的饭菜特别对我胃口,你们也都尝尝。”
    这时,坐在沈清远右手边的好友张暮礼朝苏念念仔细瞧了好几眼,然后再瞅瞅沈清远,沉思片刻后又重新看向苏念念,眼底多了几分怀念。
    不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什么都没说。直到沈清远离开饭桌出去上厕所,他才偷偷怼了怼身旁的老友问:“你觉不觉得,刚刚那女孩儿眉眼间长得特别像沈琦,尤其是笑的时候?”
    沈琦就是沈清远那个早亡的女儿,因为生产时出现状况,连同刚出生的小外孙都一同死了。因为这事,平时大家当着沈清远的面根本不敢提这个名字,就怕这老头儿一时想不开又是几天不吃不喝。
    老友一听这话,想都没想就要上手捂他嘴巴,“那是你老眼昏花,哪里像了?以后可别瞎说话!”
    “……”张暮礼动了动嘴唇,只能把接下来的话又咽了回去,心中充满无奈。
    心想:也不知道那老家伙什么时候才能从悲痛中走出来?
    ……
    傍晚,苏念念拎着半斤大白兔奶糖回了骆家,奶糖又是沈老爷子那秘书给的,她也不知道外公为什么总喜欢给她糖吃。
    上次那盒酒心巧克力,她一块都没舍得吃!
    如今知道骆承已经重生,她一点儿都不想回到这个家,就怕深更半夜自己会被那男人掐死。
    苏念念已经想过了,自己今天要当着骆家人的面和那男人大闹一场,趁此机会先搬出骆家再说,至于会不会晕倒,她暂时也管不了那么多。
    正当她轻拧眉心低着头朝骆家那栋小楼走去的时候,迎面过来一个人故意撞上了她,这一下差点把她撞个趔趄,苏念念猛然抬头,一张令人厌恶的脸笑嘻嘻地出现在她面前。
    “不好意思啊,我没看见你。”楚慈挑起眉,嘴边挂着邪笑,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看起来十分欠揍。
    苏念念不自觉地后退一步,心中不免有些火大,“建议你明天去眼科查查,白内障要早治疗,不然扩散到脑子里你就成傻子了。”
    “……”楚慈被呛得一窒,内心深处更加反感这个女人,这时,一个人影从远处走来,他心思一转立马有了主意。
    “看病嘛…不是不行,但是我想让你陪我一起去。”
    如此暧昧的言语听在外人的耳朵里换谁都会产生误会,更何况那个人还是骆承。
    苏念念也在这时听到有人朝这边走来的脚步声,她转过头一看,整个人快炸了!
    她没想到楚慈这个人会这么贱!故意让骆承听见这句话误会他们的关系,也难怪在书中他结局会那么惨,还真是活该!
    骆承寒着一张脸,眼底尽是冰渣,他在两人面前站定,隐忍中带着一抹肃杀之气,“你们刚刚在说什么?”
    见他这样,楚慈立马笑了,他故意惹人遐想地望了一眼苏念念,决定见好就收,“没什么,就是跟嫂子开个小玩笑,我要去找小婉了,你们慢慢聊。”
    苏念念当然知道这人是在坑她,虽然不知道他和骆承以前有什么深仇大恨,但那和她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不管骆承有没有重生,她都不能任人泼脏水。
    “等一下,你还不能走!”
    楚慈微微蹙了下眉,正当疑惑对方为什么叫住自己时,苏念念抬起腿就是一脚。
    长久以来积压的怨气在这一刻释放出来,那力道可想而知……
    “唔~”楚慈弯下腰,痛苦地捂上小腿,开始骂骂咧咧道:“你有病吧!踢我干嘛啊?!”
    “这一脚是因为你不安好心,如果下次还敢坑我,我绝不会这么算了。”说完,她没去看骆承是什么反应便绷着一张小脸儿离开了。
    心想:反正那男人已经重生,就算自己解释再多又如何?他也不会相信。
    她才不浪费那口舌呢!
    等她走后,楚慈还捂着小腿,疼得冷汗直冒。
    骆承的脸色比刚刚缓和了一些,他俯视着他,冷声警告道:“咱们之间的过节不要牵扯其他人,还有…尽早和小婉分手,不然后果自负。”
    说完,也跟着抬腿走人,根本没打算去扶他。
    一个两个都来警告自己,直到骆承走远了,楚慈才面目狰狞地怒吼道:“想让我分手?想得美!有本事你劝骆婉婉跟我分手啊?是她天天死皮赖脸地跟着我,我有什么办法?”
    回到骆家,客厅里尽是欢歌笑语。
    苏念念望着这一屋子人,忽然生出一种格格不入的感觉。
    韩茹见她回来了,神态中带着一丝不自然,“念念,希望你别怪骆承,他的工作性质就那样,实在不行,你跟他一起去部队住也行。”
    “?”苏念念听得一头雾水,完全没能领会对方的意思。
    直到韩茹解释她才知道,原来骆承向家里提出要独自一人去部队住上几天,过几天再回来。
    突然要自己搬出去住,这不得不让骆家夫妻多想。
    此刻,苏念念才算明白过来,骆父那天为什么会那样看着自己,原来骆承在重生后的第一时间就已经有了和自己划清界限的决定。
    他们的想法不谋而合,这让苏念念顿时感觉轻松了许多。
    看来她也不用再故意闹一场了……
    吃晚饭时,因为有骆婉婉在,饭桌上的气氛还算和谐,骆承一直没发一言,这一夜他搬去了客房。
    苏念念也想没阻止他,两人的关系好像又重新降到了冰点。
    三天后,骆承拎着行李去了部队。
    因为这个,韩茹气得闷在房间里没出来送行,她猜不出这对小夫妻因为什么闹别扭,更不敢去问苏念念,就怕自己多此一举反倒把事情弄复杂了。
    骆正卿见妻子这么闹心,也只能不断安慰她:夫妻之间床头吵架床尾和,会没事的。
    在部队家属区,骆承分有一个一室的小房子,只不过他家就在本地,一直没有过来住过。
    屋子里除了一张单人床和一张写字台就再无其他。
    手一抹,就是一层厚厚的灰尘。
    他把每一个角落都简单地打扫一遍,等把所有物件收拾干净后,望着这个没有一丝烟火气的房间,他只觉得心里空荡荡的。
    脑海中不禁闪过苏念念那张娇俏的笑脸……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几下敲门声,迅速把他的思绪拉回到现实中。
    他整理一下着装,重新把军帽戴好后去开门,门外是上级领导赵长江和士兵小袁。
    “我听说你搬到这里来住,所以过来看看。”赵长江举起手里的一堆吃喝,笑呵呵地继续说道:“为了欢迎你搬过来,这是其他战友托我送给你的。”
    骆承把两人让进房间,除了床只有一把凳子能坐人,他把座位让给他们,而自己站在一旁勉强扯出一抹笑,“谢谢你们。”
    在部队相处这么多年,赵长江一眼便看出他的不对劲儿,同时也注意到这个房间里并没有女主人,“你媳妇呢?没跟你一起来部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