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现会让宋老师满意。”
    宋书砚淡淡摆手，神秘地笑笑，“满不满意的另说，反正之前看节目的时候，我注意力全在余陶宁的身上了。”
    这一次，采访的小姐姐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宋老师还真是……毫不避讳。
    她讪讪一笑，又道：“哈哈哈，宋老师真会开玩笑。”
    宋书砚相当认真地解释：“我可没有开玩笑。”
    小姐姐：“……”
    这能播吗？真的能播吗？
    她本来提前准备了一堆问题要问，此刻脑袋一空，话梗在喉咙里，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宋书砚等了许久也没见她说话，出声问：“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没有的话我走了。”
    她僵硬地摇了摇头，“没……没了。”
    宋书砚满意地点了点头，直接就往练习室的方向去了。
    过几天就是学员们又一次的公演舞台，各个组都在埋头练习。
    谢澜组的练习室里，往常轻松的氛围不再，全队七个人都颓着一张脸，有气无力地对着镜子练舞。
    一遍又一遍，汗水渗湿了他们的衣服，可呈现出来的效果，一次比一次差。
    陆承悦突然停了动作，看着垂头丧气的学员们。
    他有些暴躁地低吼了句，“还练什么练，一个个跟没吃饭一样，不练了。”
    旁边另一个学员目光也黯淡了下来，停了动作。他小心翼翼地瞥了眼谢澜，压低声音，“你们说，余老师真是干过那样的事情吗？”
    “我们下次公演，肯定会受影响的吧。”
    “而且说不准……整个节目口碑都会……”
    虽说他们的电子设备都被没收了，但还是有那么几个漏网之鱼。更何况，余陶宁离开节目组这么大的事情，怎么都是瞒不住的。
    房间内的其他练习生，在听到这话后，也都接连停了动作。
    练习室内一阵沉默，除了音乐，不再有任何的声响。
    谢澜的手臂还悬在半空，维持着刚才的舞蹈动作，声音嘶哑，“我相信余老师。”
    丢下这句话，他倔强地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再度埋头练舞。
    他不相信，那个告诉他努力追逐梦想的老师，会是这么肮脏不堪的人。
    其他的练习生面面相觑，小声嘀咕了起来。
    “可网上都实锤了，那证据看着……还挺真。”
    “我也感觉……”
    “别说了，余老师毕竟对谢澜那么好。”
    余陶宁的事情，对于练习生当中的很多人来说，都是一种冲击。
    如果说，他们拼劲全力，费尽心思出道，不顾一切地追逐梦想。可他们最后要面对的世界，是余陶宁那样的浑浊不堪。
    他们真的不明白，这样的奋斗到底有什么意思。
    谢澜听着众人的讨论声，双拳紧握，压抑着胸腔里的怒火，倔强地练着舞蹈。
    陆承悦躺在地板上，双手枕在后脑勺。
    他扫了眼谢澜那副死气沉沉的模样，嫌弃着嗤笑两声，阴阳怪气地说：“余陶宁那种疯女人的手段，也就你傻啦吧唧的看不出来。”
    谢澜猛地冲了过来，一把拽住陆承悦的领口，眼神阴翳，“你特么说什么？”
    陆承悦双手一摊，也不反抗，他就是看不惯谢澜一副目中无人的高傲样子。
    他冷笑两声，“怎么？我说错了吗？”
    谢澜火气一上来，也顾不上这是在录制节目，抡着拳头，一拳砸在了陆承悦的下巴。
    那力道，完全没有留半点情面。
    陆承悦脑袋一懵，稍稍呆滞在了一瞬间，立马反应过来，“艹！你居然敢揍老子！”
    他反手钳制住谢澜的肩膀，脚上借力，一个翻身，也给了谢澜一拳。
    两人仇视地盯着对方，立马撕扯了起来。
    旁边的其他练习生焦急着拖住两人，“你们干嘛呢？还在录节目呢！”
    “有话好好说，别打架啊！！”
    陆承悦扯了扯嘴角，正好牵动了嘴角伤口，一把推开劝架的人，挑衅着冲谢澜勾了勾手指，“打架是吧！老子还怕你不成？”
    谢澜转了转手腕，挥开队友的手臂，冷言道：“我们俩的事情，你们别管。”
    陆承悦上前几步，双手攥住谢澜的领口，“老子看你不顺眼很久了！”
    谢澜的气势也半点不输，讥笑着，“真巧，我也是呢。”
    两人胶着在一起，你一拳我一脚，身上都挂了不少彩，看的在场的练习生有些发懵，也不知道为啥两人突然间就打起来了。
    要知道，万一打架的事情传了出去，基本上就别想着出道了。
    “快！快！找导演组！”
    “拉住他们！”
    其中一个练习生迅速转身，抬脚正准备冲出门口去找人。可骤然间对上一道清幽的身影，脚步急急刹住。
    他刚迈出的步子还悬在半空，整个人呆滞在了原地，“宋……宋老师？”
    宋书砚双手环胸，侧着身子，半倚在门口，也不知道来了多久了。她半眯着眼，好整以暇地盯着扭打在一块的身影，笑的漫不经心。
    见终于有人发现了自己，宋书砚缓缓站直身子，抬眸应：“嗯。”
    第31章
    她徐徐抬步，走到练习生当中，什么话都没说，可周身凛然而成的气势，让在场人不由心中一寒。
    全场的练习生不由停了动作，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宋书砚的神情，纷纷垂下头，一副做错事情模样。
    唯独还在专心扭打中的两人，没有察觉到不对。
    宋书砚也不出声打断，找了个合适的位置，津津有味地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