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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油门将车速拉到满格。
    看着自己离那小红点越来越近,书知言看了一眼前面的出租车。
    他眯眼,又继续提速,在周围一片尖叫声中,发出了“砰”的一声巨响。
    出租车被撞的漂移,最后撞上护栏。
    书知言将车斜停在出租车一旁,拦着他的去处。
    而后下车报了警。
    周围围上来惊魂未定的人群,看着满地废墟狼藉,严重凹陷的名车和奄奄一息的出租车,都惊奇的停下了脚步。
    褚娜被撞懵了,那司机害怕的打开门想逃窜,却因为护栏挡着门,怎么也打不开,崩溃的坐在车里瑟瑟缩缩的。
    后座的门被人拉开,褚娜回头,望着站在外头的男人。
    男人握着拳头,看见余姝被褚娜抱在怀里,骨骼发出咯吱响声,他一拳砸在车上,抓着褚娜的头发,将她从车里揪了出来。
    周围的人吓了一跳,连连后退,并不想参与。
    褚娜疼的一直在叫,照男人这仗势,恐怕会将她打死。
    “三年前我就警告过你吧?”男人揪着她的头发,将她甩到车门上。
    褚娜被砸的跌在地上,捂着被火辣辣的脸,狰狞的梗着脖子呻吟。
    “当时在台球室就应该把你弄死。”他又拽起她的头发,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
    褚娜半跪在地上,鼻血流了一脸,哭声和求饶声交迭在一起,血肉模糊,口齿不清。
    路人都不清楚这什么状况,这被打的,从背影看,跟打人的那小伙子,简直长得一摸一样,衣服穿的都像。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兄弟闹矛盾。
    只是这被打的,哭声越听,越想女孩子。
    书知言失控了,拽着褚娜的头发,狠狠的将她的头往车门上砸。
    声音巨大到车里的司机吓到了失禁,司机抱着头,不敢看车后,嘴里只是念念有词,“我不想的,我不想的……”
    哪有强迫与否,只有给的够不够多。
    褚娜被砸的脑袋嗡嗡作响,如果不是警察赶过来拉住了书知言,恐怕她今天要赔半条命在这。
    “先生,先生!冷静!”书知言被两个警察架着胳膊拉开。
    褚娜这才倒在地上,在血泼中得以苟活。
    余姝微微睁开了眼,从后座爬了出来,最先找到了书知言的位置,看见他在,她舒了一口气。
    “阿姝。”书知言挣开束缚,冲到余姝面前,将她从车里抱了出来。
    第139章 「番外新章」她懂
    ……
    褚娜再次醒来的时候,在病室里,脸上缠满了绷带和纱布。
    周围站了一群警察。
    还有一个女人。
    她认识。
    在打听书知言家世的时候,就认识了。
    比书不悔这S市第一医院院长还要鼎鼎大名,比傅松桎这S市第一集 团董事长还要有人脉权势,在律界从没有败绩的女律师江敏英。
    书知言的母亲。
    褚娜有些崩溃。
    她的人生,和这张布满纱布的脸一样溃烂了。
    明明有人告诉她,书知言把余姝甩了的。
    现在看来,她被骗了。
    门被打开了,进来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又是一张熟悉的面孔。
    那男人抬着下巴,睥睨着她,眉宇之间冷漠可怖。
    这件事本应该跟他没关系的,他却出现了。
    褚娜没那么聪明,一直到戴上手铐都没有想清楚。
    江敏英出现情有可原。
    可傅松桎,为什么来。
    褚娜被带着走出了病室,那两人也出来了。
    褚娜看见,那女人站在书不悔身边,愠怒,“傅老板,借刀杀人,未免有些不上道吧。”
    “当我傅家欠你们家一个人情,谢谢江大律师了。”
    “傅兄,你这话说错了,你是欠小姝一个人情啊,她现在还躺手术室里洗胃呢。”
    “对不住对不住,待会余老弟来了,我再赔罪……”
    褚娜顿住,望着正笑着道谢的傅松桎,忽然懂了。
    他在报复她。
    因为当初,她偷偷举报了傅时昭。
    她以为跑到外地去,就能心安了。
    以为过了三年,没人能再忆起从前的事情了。
    她才靠近余姝,想打听她的消息,第二天邮箱里就收到了回信。
    凭她狐朋狗友的速度,怎么可能那么快。
    这一环扣一环的,彻底把她毁了。
    ……
    江敏英刚把书知言从警局里带出来,儿子就抛下她,自己打了一辆车去了医院。
    余自恒和施诗来的时候,余姝的床旁已经坐了个男人。
    阳光透进来,罩在他的身上,他垂眸轻轻削着梨子皮,施诗揉揉眼睛,还以为自己看了某部韩剧呢。
    “咳……知言啊,你也在啊。”余自恒似乎对他有些好感了。
    毕竟来之前听了傅松桎的一顿“吹嘘”。
    “叔叔,阿姨。”书知言将梨快速切好放进盘子里喂了余姝一个,才站起身来打了招呼。
    余姝得了一块儿梨,像只小仓鼠一样快速嚼起来,根本腾不出空隙说话。
    余自恒客气的点点头,三个人就这么围在了余姝床前。
    余姝吃完一块儿梨,咽下去,望着自己父亲,突然开口了,“爸爸。”
    “嗯,怎么了。”余自恒应了句。
    “我要嫁给他。”她探出只小手,指着书知言,眨巴着那双大眼睛,纯粹又直接。
    余自恒愣住,干笑两声,“你才二十几岁,你急什么呀。”
    “他再过两个星期,就过22岁生日了,法定了,该嫁了。”余姝蹬了两下腿,无理取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