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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音懒洋洋的。
    “以前我问过她,男朋友是干什么的。她说干娱乐圈这行的,我就问她是不是聚少离多。”许燃突然转了个身,正面朝上,依旧闭着眼睛。
    “她怎么说。”提到书眠,傅文斯腔调中就带了点笑意。
    “她说,当然不会,我男朋友很厉害,随叫随到。”许燃模仿着小姑娘的语气,绘声绘色的给傅文斯演绎了一遍。
    傅文斯没接话,大概在忍笑。
    “你对她动过心吗。”突然他问。
    “没有。”许燃竟然摇头,“我第一次接触到这么古灵精怪的小姑娘,产生了好奇,内心是喜欢的,但这喜欢的界限,并不上升到朋友之外的其他关系。”
    “她为你跟我吵过架。”傅文斯还是背着身,语气有些不善。
    “吃火锅那次吧,我看出来了,你跟鬼一样在地下车库盯着我。”
    “你真没礼貌。”傅文斯睁了眼,语气沉冷。
    “那不算是为了我,小姑娘的脑回路很清奇的,你不能拿你的道理去捆她,她才多大,能跟你讲什么道理,她自有一套证明她是正确的理由,吵了,也是白吵。”许燃轻笑。
    “是,吵了半天,我白挨了一巴掌,又哄了半天,你对这方面,懂得倒是挺多。”傅文斯突然有些阴阳怪气。
    “我老婆说,既然是你追的人家小姑娘,你就得当祖宗供着,当宝贝哄着,喜欢就要遭罪,不然外面男人那么多,她凭什么就选你。”许燃有些无奈,大概是深有体会。
    “你追的她?”傅文斯转过身,也正面朝上,闭着眼睛问了句。
    “她追的我。”许燃转头看着他的侧脸,似乎有些得意,“在美国追了三年,回国又追了一年。”
    傅文斯懂了,感情说了半天,许燃对应的才是被人“供着”“哄着”的“小姑娘”,桃枝是“遭罪”的“男人”。
    男人重新转回去,背对着许燃,淡淡的说了句,“睡了。”
    他始终觉得,许燃不甚聒噪。
    没想到来到书眠身边的第一晚,还是想书眠。
    ……
    医护人员总是起的很早,天色一点点亮的时候,就有人来医院了,这次是桃枝的活儿,来的是个突然起高烧的小孩儿。
    桃枝起来后,惊醒了书眠,她便也不再睡了,收拾收拾套上工作服就跟着一起去了救护站。
    本来以为起来的已经够早了,没想到刚出宿舍,就看见两个人蹲在门口的青石板上,一人怀里揣了两个包子。
    傅文斯终于看见书眠了,二话不说就先拉着她一块儿走,桃枝要出急诊,话都没来得及跟许燃说两句,更别说吃早饭了,她直直的略过他就往救护站跑。
    书眠啃着包子,笑问傅文斯晚上睡的怎么样。
    好半天,男人憋出了一句话。
    “更讨厌许燃了。”
    书眠眨眨眼,又转头看向身后温润内敛的男人,“为什么?”
    傅文斯不说话,下颚紧绷着,脖间暴出几根凸出的青筋,他轻嗤一声。
    “他睡觉打呼。”
    “……”
    书眠猜测,许燃大概是说了哪句话得罪他了。
    【小剧场】
    许燃:一觉醒来,风评被害。
    第103章 怀孕
    ……
    书眠看诊的时候,傅文斯不见了。
    得了闲的时候,书眠出了棚子四周张望两眼,寻找着男人的踪迹。
    倏地一阵急促的喇叭声在她身后响起,书眠回头,男人正坐在电动三轮车上。
    他双手扶着把手,脚踩着油门,吊儿郎当的开着电动三轮围着她转了一圈儿。
    他不知道去哪里找了一双胶靴穿了起来,黑色的卫衣上沾了些泥,太阳将他裸露出来的整条白皙的手臂晒的通红,他头发渡着金黄光晕,这样的人,跟这车,太不搭了。
    “你哪来的三轮车啊。”她有些无奈的笑了,觉得傅文斯好不幼稚。
    那样高傲的人,开着大货车跑了十几个小时路到山里就算了,委屈自己和别的男人挤一张小地铺也算了,现在竟然开着小破三轮,觉得自己很威风的四处奔走。
    书眠以为,他是真的脑子不好。
    “我跟村里大爷租的,货车开不进去,待会儿我把物资装三轮车里,开进村里让村民来领。”他刹住车,将掉下来的袖子重新卷了上去,穿着胶靴踩进稀黄的泥土里。
    “你下午有事吗,上车,我带你兜风去。”男人撩起额前的碎发,一靠近书眠,她就闻到了股清冽的烟味。
    “你怎么抽烟了。”书眠皱眉,后退两步。
    “大爷递的,我说不抽,他非给我点上。”傅文斯微顿,扯开嘴角笑起来,说的话半真半假。
    “许燃下午要去山下接新到的医疗器材,我得留在医院里值班,你一个人去送物资吧,注意安全。”书眠从白大褂口袋里掏出一颗小奶糖,拆开塞进了男人的嘴里。
    “这是给小朋友的奖励,给你一颗,奖励你辛苦的劳动。”她拉着他的衣领,将他往下拽了拽,然后掂着脚亲了口他的唇角。
    “我晚上想跟你睡,想跟你贴贴,想跟你抱抱,我是来找你的不是许燃,眠眠宝贝。”他得寸进尺的蹭了蹭她的脸,有些委屈的小幽怨。
    “你将就将就,一个月很快就会过去的,再说人家许燃难道不想跟自己老婆睡吗,人家都没说什么。”
    傅文斯垂眸,闷哼着嗅了嗅她身上的薄荷香味,“我走了,一会儿就回来。”
    他放开她,重新坐上了电动三轮,和书眠对望着,突然笑了,大概也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