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103

      在他胸前比划,虚虚的画着什么图案,隔着层衣服,感受的并不真切。
    “我把衣服脱了让你画?”他说这话时,手已经将白色T恤的卷到腹肌处了。
    他神情着迷,是上头了。
    “傅文斯,别转移话题,是你说过的话吧,怎么自己都忘了。”她将他的衣服重新扯了下来,即便看到了那腹肌,也死都不动摇。
    “傅文斯,再忍忍吧,反正我迟早是你的。”她又说,憋着笑,明目张胆的憋着笑。
    傅文斯又在她面前丢脸了,他如猛虎饿狼,百般恳求,循循善诱,可再多的阴谋套路,都抵不住小姑娘铜墙铁壁、不乐意。
    最后他咬了她一口,咬在她脸上,疼的书眠抡起拳头就往他背上捶,男人没脸没皮,肉厚十尺,根本没在乎。
    咬完了,算是发泄了,他撑着床站起来,突然抬腿跺了一下地板,指着她咬牙切齿的低吼了一句,“算你狠。”
    继而又转头去了浴室,“砰”一声将门关上,极响。
    进去前,还踢翻了床头的垃圾桶。
    也不知道他在和谁撒气。
    ……
    后来书眠没等到他从浴室出来,甚至不知道他回没回床上睡,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也不在身旁,只是先前他踢翻的垃圾桶被扶了起来,香薰也被灭掉了。
    书眠揉了揉眼睛,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看了一眼自己左手的五指。
    戒指也不见了。
    她眯眼,气冲冲的下床穿了鞋就往楼下跑。
    傅文斯正在吃早饭,慢条斯理的剥着鸡蛋、喝着小米粥,虽吃的津津有味,却眼下一片青黑,脸色愈发惨白。
    书眠跑下来,大步走到他的面前,二话不说抬起他的手臂,坐在他的腿上,主动将他的大手放在自己腰上。
    她又捧住他的脸,猛的就是一顿乱亲。
    傅文斯睁大着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她,手指还捏着被咬了一半的鸡蛋,小姑娘重重的啃了一口他的唇瓣,刺激的他手指都软了软,半个鸡蛋“啪”的一声掉在了桌子上。
    “傅文斯,还我戒指。”她双手掐在他的脖子上,大拇指抵着他的下巴,软绵绵的发狠,“还我!”
    “我不。”
    “你怎么这么小气啊,还我!”
    “手伸出来。”他忍着笑,拍了拍她的手臂。
    她将左手伸到他面前,男人将戒指从口袋里拿出来,重新又给她戴上。
    “为什么偷我戒指。”她瞪着他,将戒指护在胸口。
    “嗯……你晚上用戒指磨牙,我才摘下来的。”他垂眸,微微挑眉,理直气壮的胡扯。
    书眠没好气的推开他,“你就是报复我。”
    傅文斯给她剥了两个鸡蛋放在盘子里,笑吟吟的推到她面前,讨好的意味明显。
    小姑娘一口吞了一个鸡蛋,腮帮子鼓鼓囊囊的凸出来很多,高频率的咀嚼着,丑萌丑萌的。
    突然小姑娘转过头瞪着他,男人别过脸,有些心虚,手忙脚乱之间,将桌子上的鸡蛋捡起来重新放进嘴里。
    自此在心里默默换了个形容词。
    美萌美萌的。
    “你还真是一点都不铺张浪费。”小姑娘开口含含糊糊的讽刺他一句。
    “……”男人动动唇角,扯出一抹勉强的微笑。
    ……
    傅松桎坐在老宅里看着窗外发呆,交好的那几个老头跑过来打牌,声音大的很,又都说想接触接触他孙子。
    傅文斯都那幅臭德行了,偏偏还有女孩忍得了。
    “傅大哥,你把你那小孙子叫来啊,我再考量考量。”
    “就是啊,我家小孙女喜欢的很,非要我来说媒。”
    “是诶是诶,我也搞不懂小姑娘的心思,硬说非他不可。”
    “这会子他估计都在机场了。”傅松桎冷哼,拉着脸,不高兴的杵着拐杖。
    “先生,外面来了辆车,门卫说,是您的孙子来了。”突然管事的跑进来,通报了一声。
    傅松桎立马站起来,脸上表露出笑容,又僵了僵,矜持的换上了高傲的模样,“走,带我去门口看看。”
    “您要去接他们呀?”那管事的笑眯眯的看透了老人家的心思似的。
    “那臭小子莽的很,万一车子压坏了我院里的花怎么办,都名贵着呢。”傅松桎昂着下巴,非不承认。
    “他们已经下车了,拎着水果来了,您就坐着等就行。”
    “他们?”傅松桎看了眼门外,两扇门只开了一扇,能看见傅文斯,另一半门没开,也不知道挡住了谁。
    那人只露出了一只手,被傅文斯牵着的手,细细长长、白白嫩嫩的小姑娘的手。
    傅松桎越过管家,推开了另一扇门。
    外头烈阳高照,那来的小姑娘眯着一双月牙眼,咧开嘴巴在笑,她高高举起另一只手,在空中摆了摆,活蹦乱跳的甩开傅文斯跑在前面,那声“爷爷”叫的极响。
    第87章 我家的小姑娘
    傅松桎没有认出她是谁。
    直到书眠走近了,他看见她鼻尖那颗小痣,才隐隐约约觉得像是一个人。
    “是眠眠吗?是……小姝家的眠眠吗?”傅松桎围着她转了一圈,有些不可思议。
    “您总是不回国,不认识我啦?”小姑娘两手背在身后,长发像很多年前那样扎成麻花辫,什么都没有变,她只是放大了五官,不再稚嫩。
    傅松桎拍了一下大腿,看着傅文斯,忽然笑了。
    “你来说,怎么把眠眠带来了?”他问。
    “我不想离开她太久。”傅文斯答。
    答非所问。
    “我是问你,为什么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