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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9

      抱着胳膊,?又瞄霍倚楼。他嘴角微向下耷拉着,神情很紧绷。
    慕颜根本摸不准他什么意思,只好一路安静到他住的酒店。
    她以为要先去前台再订一间房,脚步才迈出去,?就被霍倚楼拎着后领拽回来,径直进了电梯。慕颜呆住几秒,感觉有哪儿不对劲。她靠着电梯壁,忍不住地打量霍倚楼。
    他一言不发,面无表情。
    慕颜只好又看电梯的数字,一层层往上走,停住。
    要和他住一个房间吗?她眨着眼,被他抓住手腕带出电梯。他手上力气有些紧,慕颜感觉到轻微的痛感,但不敢吱声,只能咬着嘴唇。
    等进了门,霍倚楼松开手,把那个蛋糕放在桌上。慕颜站在原地,默默揉着自己手腕,因为明白自己做错了事,所以视线只敢在脚下一亩三分地转悠。
    总统套房里的吊顶灯照得很白,影子也显得格外突出。霍倚楼的影子停在她身前,慕颜心顿时一凛,又开始认错:“我下次不会了……”
    霍倚楼的胳膊撑在她身侧,身后是门,一下子连呼吸都放缓了。
    要……要亲亲吗?因为感动然后……??
    她眨着眼,有些怯地看霍倚楼,看也不敢看得太明显,一秒又低头。
    时间仿佛被拉长放慢,像电影里的慢镜头,一分一秒好像一辈子。
    霍倚楼低头,视线和她平齐,缓缓开口:“我不过生日。”
    “。”没想到是这句话。
    “你知道为什么吗?”霍倚楼继续说下去。
    慕颜摇头,很配合:“为什么?”
    霍倚楼逼到很近,几乎鼻尖对鼻尖,呼出的气息立刻交缠在一起,显得太过暧昧。慕颜下意识吞咽一声,同时等他的后文。
    他的话题却又再次跳脱:“慕颜,谢谢你祝我生日快乐。”
    啊?慕颜眼睛眨得更快,越发搞不清楚状况。
    即便到这个时候,她还尚不觉得事情很严重。直到霍倚楼下一句又跳回来:“小时候有一年我过生日的时候,被绑架了。绑匪问我爸妈要五百万赎金。”
    如果只是单纯绑架也就算了,没什么,顶多是有些惊险。他算一个很独立自强的人,从几岁开始已经比同龄人成熟,这种场面也不至于影响到今天。
    那天早上司机送他去学校,他早已经不需要他们操心,因此他们并没有放在心上。在路上,被绑匪劫持,绑架商量着,把他放在一个不会被人发现的地方,所以他被扔在了下水道里。
    原本只要发现他不见了,学校的老师打电话给他爸妈询问情况,很快就能发现情况不对。可偏偏是因为他向来独立,所以他们俩竟然毫无知觉,只说也许是有自己的主意。
    而那天,又恰好赶上学校郊游。父母以为他已经回去郊游,而老师呢,也听了父母的话,没再计较。直到绑匪的电话打过去。
    实在啼笑皆非。
    绑匪原本的计划是把他关久一点,以此营造一种可怜的景象,再讨要赎金,就可以让他们关心则乱。
    所以他就在臭烘烘的下水道里待了两天。
    死了的动物尸体,老鼠,臭虫,都令人作呕。从那之后,他有很长一段时间,有特别严重的洁癖。每一天不愿意和人接触,哪怕是靠近他身侧也不愿意。
    那一段时间,赵如和霍志诚很自责,想方设法地迁就他。再后来,他情况好转一些,不至于不愿意和人接触,看上去已经像个正常人。只是偶尔暴露出些许的洁癖。
    即便去看心理医生,医生会进行心理疏导,说起那件事,只会称为意外。只有霍倚楼自己清楚,在孤立无缘的时候,他曾经自我怀疑,是否因为他太过疏离,所以竟然没一个人觉得不对。
    人对亲近关系的渴求是本能,即便封存住,也还是会在潜意识里渴求。这么些年,谁也没有坚持靠近他,不断地有人来敲门,但从没有人推开那扇门。
    只有慕颜一个人。
    她不管不顾地打开了门,说着依赖他,靠近他,喜欢他。
    她实在是家教很好的女孩子,即便某些方面单纯天真得太过,也依然能称为一个太阳。但太阳照耀过的人,自己是不会记得的。就像今天太阳升起,落下,明天她还会升起,落下……周而复始。
    霍倚楼视线停在斜对面的白色开关上,一时沉默无声。要剖白自己是很羞耻的,霍倚楼有些狼狈地抬手,把开关按下,室内陷入黑暗。
    “所以我从来不过生日。”家里也没人敢提他的生日,像一个禁忌。
    他要回身的刹那,感觉到那双小手绕过他的腰,将他抱住。
    一时竟有些手足无措。关灯真是正确的选择,否则在这一刻倘若土崩瓦解,真是丢人现眼。
    慕颜头靠在他心口,声音不大,但足够他听见,也足够坚定:“我以后每个小时给你打个电话,确认你完好无损。”
    霍倚楼失笑,他已经长成大人,甚至是不那么可爱的大人,拥有足够的警惕心和防备意识,也足够具备反抗的能力。反倒是她,更像是随时随地可能出事的小朋友。
    “那你给我装个定位吧,像电视剧里的变态那样。”
    霍倚楼气笑,她自己都加了前缀了。
    “你……”话没说出口,被她一口吃掉。
    主动勾缠,潮热而封闭狭小的环境里,放大了每一处神经的兴奋。
    仍旧是毫无章法,大胆又胆怯,很急切,也有些羞涩。
    但很可口。
    他已经说过,他已经长成大人,现在可以分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