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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监察衙门,暗中寻访民情。
    这次震动,幅员广阔,自一个小县城,蔓延到全城,上到郡守县令,下到衙役小吏,都得掂量掂量自己日常的所作所为。
    如有徇私舞弊,那凭空消失至今不知所踪的高县令,就是前车之鉴。
    第22章 垂死病中惊坐起
    离家七天的小王爷回来了,还带着一个姑娘。
    这个消息刚传遍全城,府衙就来了新客。
    宋莺时累了许久,好不容易回家了自然想着好好休息一下,别说客人了,就是阎王爷来了,也得让他先睡够再说其他的。
    “王爷王爷,快起来吧,夫人来了!”
    宋莺时翻身一搂被子,蒙头继续睡。
    “唉!这都要火烧眉毛了,您怎么还睡的着啊!”那边李嘉叹了口气,锲而不舍地继续道:“顺嫔娘娘,还有您夫人都来了。”
    “许是听了最近城里的风言风语,上门捉奸来的,您这也是,要纳妾要收人起码给家中打个招呼啊!这不是下人家面子嘛!”
    “谁说我要纳妾?”
    莺时被吵得不得安生,索性一掀被子坐起来,敲着乱发,杀气腾腾:“我纳谁?”
    “纳你吗?”
    “害!”李嘉屈了屈膝,故作娇羞:“奴家这厢有礼。”
    见他被烦得睡不下去,于是手脚麻利地把他自床上捞了起来。被子团吧团吧,远远抛在床脚,边把他往衣橱拽,边嘴巴不停一个劲儿的劝。
    “妇道人家虽然见识短浅,又好拈酸吃醋,但主持中馈打理家中大小事务,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呸呸!当然,我不是说顺嫔娘娘没见识啊!她们女人都那样,心比针尖小,还爱瞎琢磨。我是绝对相信王爷您的人品,那些流言蜚语,都是无稽之谈,没有的事儿。”
    “得,甭说了,你出去吧。”
    宋莺时打了个哈欠,揉掉眼睛渗出的泪水,自己对着镜子扒拉头发,简单地把长发理顺,然后用发带随意束住,慵懒,散漫,浑身都透露出困顿缺觉的气质。
    甫一出现在气氛诡异的会客大堂里,给白热化状态下无声交锋的战场浇上一瓢冷水。
    顺嫔娘娘有大半年没见儿子了,她知道他忙,忙着守城,忙着分地,忙着种植粮草,忙着处理朔州城中各种各样繁琐的事务……一场围城之危,好像让他整个人都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原先他从来不碰这些公务琐事,看一眼都嫌烦,只爱纵情山水,耽于美色,如今,却能独当一面,把上上下下都打理地有声有色。
    以前怨他无心正事,现在又悔叫他担此重任。
    这会儿再看到自己十月怀胎生养下来的骨肉,回忆着十几年,他从个站不稳的小娃娃,长到现在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顺嫔娘娘竟然觉得又熟悉又陌生。
    宋莺时环顾四周,心里就俩字:麻烦。
    最不想见到的人一次全见了。
    这具身体的原来主人江霜序,正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气色养好了些,面色红润,也长了肉,不再是骨瘦如柴瘦到吓人的样子。
    而江霜序的亲娘一脸严肃地坐在上首。白若若跪在她面前。
    莺时上辈子和顺嫔娘娘打了半辈子交道,对这个不好相处的婆婆比对江霜序本人还要了解。
    顺嫔娘娘年轻的时候吃够了出身的苦,从宫女爬到宫妃,还是早早被赶出皇宫。
    在她眼中心里,门第比天大。江霜序若是娶个世家女,有外家扶持,少奋斗十年。而娶了自己这个寒门商户妻,就是江霜序倒了八辈子的霉,吃大亏了。因此,横挑鼻子竖挑眼,阴阳怪气是常事。隔三差五还要专门请教习婆子以礼法为由敲打敲打她。三天一小惩,五天一大戒,每隔半个月,要跪在祠堂里牌位前,体验一下子凌晨两点半的祠堂是怎样的阴风凌冽。
    从前宋莺时为了不让她所谓的丈夫为难,伏低做小事事顺着她来。生意是万万不能做了,抛头露面的游乐场所也去不得,只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这个样子才是王妃本色。
    后来江霜序去了京都,俩女人守望互助,总算是气氛缓和。倒后来,她以原配身份做了贵妃后,矛盾全部化解,竟然关系还不错。
    想到此,宋莺时咋看跪在地上的白若若咋觉得碍眼,这就是当年的自己啊!又一个受害者。
    他快走两步走到她身边:“跪多久了,快起来。”
    说罢搀着胳膊扶起她。
    顺嫔见状,脸都青了。
    在场众人看着一触即发的家庭大战,埋头乖乖当鹌鹑,恨不得快马加鞭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序儿……”
    宋莺时应了一声,把白若若扶到一旁坐下,这才解释道:“母亲,还未介绍,这是白若若,西平县人,也是儿子的恩人。”
    至于是什么恩情他并不说透。
    只盖帽子按死了俩人清清白白,没有别的男女关系。
    可在场其他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