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
    “对不起。”李砚先说了这句话。
    “嗯？什么意思？为什么道歉啊？”李言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接下来我说的话可能会伤害到你，但是，为了之后我们不至于两败俱伤，我还是想要先把这些话说出来，让我们彼此都做好准备。”
    李言看着他，一脸严肃，好像要说什么重要的事情，那件重要的事情应该是和他们之间有关。
    “嗯，我知道了，你说吧。”李言点了点头，她双手握得紧紧的，等待着接下来要发生的暴风雨。
    “课间和那个人说的话，你应该明白我是什么意思了吧？”
    “嗯，一半吧。”李言如实的说着，她的确没有完全理解他话中的意思到底意味着什么，只是敷衍一下，还是真的是那么想的。
    “我没有说谎，我心里那个时候就是这么想的，这个时候也是这么想的。”
    “嗯？”李言像是没有听清楚他的话一样，眨了眨眼睛。
    李砚咽了一下，视线直直的看着她，准备着接下来的话。
    “就是字面的那个意思，也就是我现在的这个意思。我现在有点喜欢你，虽然我也说不清楚这种喜欢是不是人们常说的爱情，但是，怎么说呢，就是，开始很在意你了，在意你的一举一动，在意我在你心里的位置。”他说着伸出了一只手，“你愿意接受么？做我的女朋友？”
    李言的嘴巴微张着，一时不知道要如何来回答他，他的这个表白来得有点突然，又似乎早就有预告的，只是自己反应迟钝，不愿意相信而已。
    幸福没有到来之前一直在期盼着，幸福突然到来的时候，又开始怀疑了。
    “不过，在你给我答案之前，我想请你先听完我接下来要说的话。”
    李言木然的点了点头，她现在大脑有点发懵，的确需要时间来想一下现在的状况。
    “我不知道现在这样的感情到底算不算是爱情，所以我也不知道我们之间如果真的开始的话能持续多久，所以，我想先请你做好心理准备，我也是，做好随时都会离开的心理准备。”
    “随时都会离开？就是，分手的意思？”李言虽然还没完全明白现在的状况，但是，她还是问出了口。
    “嗯，是这个意思。”
    “为什么？为什么还没有开始，会先想到了分手？”李言非常的不解，他的想法果然有点与众不同。
    “我只是想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最坏的打算？为什么？”
    “所有的事情都要做好最坏的打算，这样在之后的过程中再遇见什么，也至于太不知所措了，不管是处理事情，还是感情，因为最坏也不过如此。”不知道李言是否能真的理解自己的话。
    李言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听明白了，还是不明白，他的话，到底是意味着什么，有开始，就会有结束？
    李言皱着眉，看着李砚，她沉默着，思考着，但是，她此时思考的却不是李砚提出的这些问题，而是，李砚，他的大脑里到底都在想着什么？并不是他这么理智的考虑不好，而是，奇怪，一种很奇怪的感觉穿梭在她的心里。
    “如果你介意的话，我们还是做回普通的同学，像之前一样，或者，你不用现在答复我，可以有考虑的时间。”李砚看着李言有些犹豫的表情。
    即使是喜欢着自己，在自己说出了这么多奇怪的话之后，也会有所顾虑的吧。
    “我答应你。”李言抬起头，看着他。
    第103章 证明一下？
    李砚的表情里露出了些许的惊讶。
    “你想清楚了么？”
    “我想清楚了，我答应你，做好最坏的打算。”李言用力的点了点头，将手放在了李砚的手上，“那么，我现在就是你的女朋友了么？”
    李砚看着她，又看向自己的手上的那只手，比自己的手小太多，自己的手刚好可以将它完全包裹起来。
    “嗯。”李砚点了点头。
    “那，能告诉田恬她们了么？”
    “可以。”
    “为什么你会突然间改变主意？才不过半天的时间。”
    “想听实话么？”
    “当然。”
    “我不想让自己后悔，想多了也许就会放弃了，放弃了你，也许我会更后悔。”
    “那，你做了这个选择，就不会后悔吗？”
    “想到了就去做，才不会后悔吧，又或许，两种后悔会不一样。”
    “所以，你才要提前告诉我那些话，那个比较残忍的，有点难以接受的结果。”
    “嗯，是的，我不想对你说谎，不想对你有所隐瞒，也不想自私的就这样和你维持着有点暧昧的关系，这样对你不公平，我不想只是让你一个人付出，也想告诉你我真实的想法。”
    果然是李砚，这个是她没有想到的，没想到他会对待感情如此的谨慎，还有认真，虽然她也想过他会是这样的人，但是当这个人的认真是对待自己的时候，她还是有点惊讶。
    眼前的这个自己暗恋了那么多年的人，真的是自己的了么？或者说，真的暂时是自己的了么？
    手里传来的温度太温暖，眼神太温柔，阳光又刚好照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