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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44

      ?!你取了他多少血!盒子都快被血泡烂了!!!”
    秦寄风:……
    一时好奇,忘了。
    “不是,神子澈现在没什么大碍了!我给他补回去还不成吗!都是自己人,这么动手动脚的多伤交情?”
    “自己人还关地牢?”
    “地牢环境也不错的!那池子还是老门主当初费了大价钱打造的,为了防止囚徒受不了严刑拷打,在得到我们想要的消息前死去,所以用的都是药泉!正好能缓解他的伤势!”
    “是嘛?”
    沈栖棠还没恢复多少力气,手臂才举了一会儿便有些发酸。
    “可我怎么觉得……”她狐疑地放下扇子。
    秦寄风眼疾手快,立刻将机关扇抢了回去,严肃起誓,“不,你不觉得。”
    “……”那他心虚什么?
    “不过嘛,暂时,他也算是我们的人质。”男人拿回了机关扇,便恢复那副慵懒悠闲的模样,笑吟吟地道,“只要把你赊的账都清算了,我们就放他出来,如何?”
    好像确实,欠了他们不少东西。
    沈栖棠扶额,有些头疼,“好,但是我得先去地牢,确认人没事。”
    “可以是可以,但是比起担心他,你不如还是先担心一下你自己哦。”
    “我?”
    她一怔。
    这些年附骨的毒性散去后,身体也轻快了不少。虽说丹田空空,但解毒也必定是有代价的,并不值得大惊小怪……
    不对?
    她一抬眸,秦寄风就知道她已经注意到了。
    男人略一颔首,低声,“枯荣虽说解了大半,但还有少量毒性残留在体内。如果放任不管,它只会愈演愈烈,过不了几年——”
    “我在侯府里藏了半枚落拓枝,解这些残毒绰绰有余。”
    “我知道,但是侯府已经被炸成了一片废墟,据王都传回来的消息,现在他们还在清理,如果运气够好的话,你还有救。”秦寄风拍了拍她的狗头,笑,“所以啊,从现在开始,你最好给自己积点德。”
    “……哦。”
    合着,他提这些,只是谨防被骗。
    沈栖棠倒也没想再糊弄他们,不过因为尚未恢复好,手连提笔都有些打颤,写一日歇一日,转眼便过了月余。
    起初神子澈还昏睡不醒,不过地牢的潭水也的确有奇效,沈栖棠又下了几副药方,将人挪到了自己那间客房隔壁。
    某天夜里,沈栖棠起来倒水,只见月光将一道人影映在窗纱上,惺忪间惊得手里的杯子都摔碎了。
    青年茫然站在廊庑下,望着庭前的海棠。
    上邪门对摆弄这些花草树木的确颇有心得,即便是初秋,庭中也不见寂寥之色。
    “你醒啦?”沈栖棠从窗边探出头,“躺了这么久,刚醒就起来,不会不舒服么?”
    他回望过来,说不清是喜是忧,只是沉默着一言不发。
    沈栖棠挠头,明明有很多话想说,却又觉得好像没什么必要。
    她想了想,“啊忘了说,这里是上邪门……地府应该不长这样!答应给他们的百毒经卷还差两页就能写完,正好你再休息几天,然后就可以回王都了!近两个月没回去,他们大概都以为我们出事了。”
    “……”
    “这次秦寄风也帮了不少忙,你该不会还想和他打吧?”
    “没。”
    神子澈垂眸,大概很快捋清了因果,站在窗边轻轻将她的脑袋推了回去,开门进去,哑声,“只穿一件中衣,也不怕着凉。”
    “明明很闷热!”
    沈栖棠灌了杯凉水,冲散那点困倦。
    即便昏睡的人不知春秋轮转,醒着的每日都能见到他,但不知道为何,二人都莫名有种久别重逢的错觉。
    “王都,怎么样了?”
    “据说一切都好,溯娘解决了蛊虫的事,那些被炸毁的屋舍也都渐渐恢复原状了。顾时弈那边,侥幸没死的都被按律处死。虞沉舟和白少舟他们相处得不错,现在上邪门在江湖中的地位也算水涨船高,倒是用不着我去继承秦寄风的‘衣钵’了。不过毕竟他们不干人事,武林盟为此颇有怨怼……”
    少女也不知从何说起,随口捡了些记得的。
    她忖了忖,想起重要的事,“啊对了!长毅侯府不是被炸塌了嘛,虞沉舟就做主重建了一座王府,恐怕回去之后,你就跑不掉了。”
    神子澈,“……”
    要不别回去算了。
    他刚想开口,就听少女笑吟吟地道,“但是往好了想,回去之后就可以让老太太和娘着手筹备婚事了!黄历我都看好了,还有好几个大吉!”
    “好。”还是要回去的。
    回去了,再慢慢琢磨怎么溜出来也不迟。
    ……
    马车行过城门,沈栖棠才突然记起一件重要的事。
    她紧紧攥着神子澈的手,小脸煞白,“完了,要不还是先跑吧?”
    “怎么了?”神子澈一怔。
    “我们还活着的事,忘了写信告诉他们了!”
    “……”
    神子澈突然想起之前让护法转交的信,执辔的手一颤。
    但躲是一定躲不过去的。
    他缓缓叹气,放弃了当即调转车身的念头,“无妨,他们应该不会——”
    话音未落,马车绕过转角,挂着白绫挽联的沈府大门就出现在了不远处。
    老太太正伤心地迈下马车,往府里去。在她身后,还有一行五花八门的亲朋故友送来吊唁的礼物,沈栖棠正巧听见了自己的名字,迅速往后躲进了车厢里,闷声,“会的!我们还是换条路,不然她们就该问我,‘是在地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