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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们这些人也都能分得收益。
    阿殃不满地撇着嘴角。
    终于,那帮人打算离开了。
    “他们在凉池旁边租了个宅院,白天买面具的那个人,和他们也是一伙的,约莫是申时末回去的。”阿殃边洗脸,边忿忿地说,“今天他们的收成可好了!还同东家把那宅院给买了下来,似乎是打算在王都长住了,以后该不会还来咱们这里偷香料配方吧?”
    紫萼有些迟疑,“你有没有看见买面具那人的脸?”
    “没呢,一直没摘。他们开始吃庆功宴,我偷偷在酒里洒了点巴豆,就回来了。”
    阿殃颇为自豪地道。
    里间,沈栖棠悻悻地摸了摸鼻子。
    没打招呼,直接翻窗走了。
    早年间流行投凉池自尽,故而附近都是些荒宅,想卖都没人买,净骗外乡人。
    沈栖棠穿了身黑衣,趁夜色摸进了庭院。
    庭中酒菜俱在,却没人。
    远处,茅厕前排着队,外域人古怪的口音堪称凄厉,“你倒是出来啊!掉下去了吗!忍不住了啊!!!”
    第245章 他迟早得报复回去!
    沈栖棠拣了颗花生米。
    “还敢吃?”
    有人端了壶茶,从屋里出来。
    桌上的两盏灯都被沈栖棠吹灭了,几盏高悬的灯笼只隐约勾勒出个身影。
    沈川芎一时没认出她来,找了个空碗倒茶,“也不知道是哪个促狭鬼洒了巴豆粉,把这碗茶喝了就没事了。”
    少女不为所动,一碟下酒的花生都快空了。
    沈川芎愣了愣,察觉出些不对劲来,抓住她的手腕,低声,“你是谁?”
    沈栖棠轻哂,事先藏在袖子里的玄铁链反手扣住他,“四哥,一别经年,你还活着呀?”
    清越的嗓音放缓,便有几分甜软。
    家里五个兄弟姊妹,除了长姐,就只有他与沈栖棠年纪相去不远,幼时没少受她欺负,自然认得这如同小恶魔低语般的声音!
    沈川芎一惊,“你怎么在这里!都已经这么晚了,侯府没找你回去?!”
    “事忙,顾不上我。”沈栖棠笑吟吟,“所以,你准备好说辞了么?若解释不清,也不着急,我这就带你回家同爹娘慢慢说,如何?”
    沈川芎故作沉吟,摸索着锁扣。
    少女却也不管,换了左手,继续拣花生,漫不经心,“不用忙,开锁的本事都是你教我的。难道我还能用那种寻常锁眼来捆你?这可是我这两年精心琢磨出来的,打得开算我输。”
    “……”
    又开铺子,又是琢磨药草毒草的,居然还有闲工夫研究锁孔。
    沈川芎沉默良久,“你怎么这么闲?”
    “装死嘛,乡居无聊,只有捣鼓这些打发时间了。”沈栖棠吃完了一碟花生米,托腮,“还没想好么?不如就从,昨日让猫儿弄走的那两瓶香露说起?”
    男人抿唇,沉吟片刻,嬉皮笑脸,“这不是最近缺钱嘛,都差点带着一大帮人流落街头了。接济哥哥一点又有何妨?大不了,今日的营收我都与你平分?”
    “行,那百宝斋的事又怎么说?”
    “香是猫儿从你那里拿来的,与百宝斋有何干系?”沈川芎低笑,“这是你自己承认的,可不是我说的。”
    沈栖棠一噎。
    是试探!
    确实是两码事。
    因她心里有鬼,所以才口不择言。
    她皱眉,“我承认了,然后呢,你打算做什么?不过是有故人开铺子做生意,我又正好缺钱,才给她些香料各取所需罢了,不行么?”
    “可你还是整日缺钱,那分到的红利又用在了哪里?”
    沈栖棠冷哼,“相思亭、寻芳居,偶尔在羡春台。”
    “……女儿家别整日往这些地方跑。”沈川芎忍不住低骂,“又不是什么好地方,虞澈也是,整日就知道惯着你。”
    沈栖棠一怔,挑眉,“你说什么?”
    他刚才说的是虞澈。
    虞沉舟知道也就罢了,他也知道?
    “啊,我是说……”沈川芎讪讪地笑了笑,手上玄铁制成的锁链叮当作响,“天色不早了,棠儿累吗,歇一会儿怎么样?”
    他在说什么胡话!
    沈栖棠蹙眉,开口,一团黑影席卷视线。
    不过转眼,少女伏在男人的另一只手臂上,睡了过去。
    沈川芎松了口气,姑且将人抱进屋子,再出来时,几个异域人已经回来,有气无力地坐在桌边,有些诧异,“灯怎么灭了?我的花生上哪儿去了!”
    “那个,我刚往花生里添了点东西,其他几碟也有,去换新的吧。”沈川芎笑了笑,“茶可以喝,会舒服些,另外……”
    一人有些诧异,“咦,大哥,你这手上怎么多了个链子?”
    “是锁,你看看能开吗?”
    那人端了烛灯过来,端详了好一会儿,摇头,“锁孔都堵死了。而且我看着锁怪得很,就算是活的锁眼,也开不了。”
    沈川芎,“……”
    兔崽子!
    他迟早得报复回去!
    第246章 狠心做妖魔也无不可
    花生的药量足,沈栖棠吃了整整一碟,直睡到第二日清晨,睁眼已在侯府之中。
    神子澈正在外间伏案处理公文,而罪魁祸首则早已不见踪影。
    她披衣起身,咬牙切齿,“沈川芎人呢?”
    “你见到他了?”神子澈抬眸,有些意外,“昨日有无主的驴车将你送回,等我追到转角,对方早已不知所踪。天色昏暗,无人见证。”
    “……”
    “昨日虞昼持大发雷霆,甚至因病痛迁怒两名内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