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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8

      严。
    各处都在搜寻上邪门的下落,一律按籍与人相对照,凡是江湖中人,都被暂且收押。
    白少舟收到暗部的消息,趁黎明便与众人离开了王城,打算暂且躲在城郊的据点。
    秦寄风歇了一夜,仍旧面白如纸,只是强撑着走动,才到据点附近,便收了折扇,制止了众人,“不对。”
    与附近村舍无异的木屋冷冷清清,表面上看,似乎风平浪静。
    可院门下那把竹椅上却没人。
    “好重的血腥味。”护法皱着眉头,也警觉起来,“我去看看。”
    “别去了。只怕是有人想赶尽杀绝,设了套等着我们去钻。”秦寄风冷笑一声,“先去洛城躲几日。少舟带影堂留下,选个恰当的时机再进去。另外,通知其他几个据点务必小心。这段时间,别轻易和沈栖棠扯上关系。”
    ……
    长毅侯府今日的气氛有些诡异。
    花园里,一个硕大的金丝雀笼立在秋日干枯的草地上,笼子上精雕细刻的海棠花栩栩如生,笼子里,成套的摇椅晃晃悠悠,一旁的矮几上搁着点心与热茶。
    天公作美,并不刺眼的暖阳轻软温煦。
    少女脸上扣了本医典,悠哉悠哉地唱着走调的小曲儿,时不时往嘴里塞块红豆糕,全然没有被锁在笼子里的自觉。
    神子澈坐在笼外,翻着她那个百宝箱似的袖袋,端详着一个盛着脂膏的小盒子,皱眉,“这又是什么?”
    “迷魂香。”
    他拿起另一支细细短短的线香,“这个呢?”
    “迷魂烟。”
    “这个?”
    桑皮纸裹着些许粉末,沈栖棠拎起书瞄了一眼,“迷魂散。”
    青年又找出了以小瓶药丸,“这?”
    “迷魂药啊。还有完没完了,喜欢就拿走啊,反正多得是。”
    这么多,难怪每次那么多暗卫和护卫加起来,都没能跟得住她。
    神子澈一时无言以对。
    沈栖棠毫不在意,轻嗤了一声,扯回那本医典遮了光线,又哼起了那咿咿呀呀的曲子,没一句在调上。
    半晌,她用那杯盖敲了敲栏杆,“添茶。”
    “……”
    茶壶口从略窄的缝隙里送进去,稳稳当当倒满了一杯。
    过路的家仆亲眼目睹,纷纷瞠目。
    “侯爷和姑娘这又是怎么了?”一名时常露脸的侍从没忍住,“是因为姑娘昨夜又独自出去的事?”
    他们站得远,灼炎忖度着距离,再三确认了雀笼那边都听不见,才压低嗓音,含糊地道,“差不多,但不全是。”
    “那是?”
    “他心虚。”
    侍从一怔,没懂,“侯爷心虚,为何将姑娘锁起来?”
    灼炎老神在在,“先发制人,后发制于人。”
    远处,神子澈似有所觉,蹙眉望了过来。
    侍从连忙收拾了神情,一本正经地上前,眼观鼻,鼻观心,“侯爷,府外有人找沈姑娘。是陆侍中家的。”
    “男人?”
    “不,是一位异瞳女子。”
    “让她回去。”
    “请她进来!”
    二人的声音同时响起。
    沈栖棠这才将那医典扒拉下来,拍在了矮几上,忿忿不平,“我劝你还是收敛些,不让我出去也就罢了,人家来找我也不行?别每次有事都赖我行吗,到底是谁心里有鬼,你自己清楚!”
    第240章 她高兴
    神子澈一哂,“你要见她也可以,就这么见。”
    “行啊。”
    沈栖棠满不在乎。
    反正也不是她丢人。
    却说门外,猫儿来大启也有好些时日了,为了不引人注目,刚来就躲进了陆府,然后就一直假装昏迷不醒,今日好不容易出门,见什么都觉得新奇。
    “这笼子是什么,你们大启的有钱人都这么懂得享受吗,居然还用黄金打造这种东西!”猫儿绕着笼子转了一圈,啧啧称奇,“好特别!在里面惬意吗?弄个秋千会不会更好,直接窝在里面荡来荡去,一定很快乐!”
    神子澈,“……”
    沈栖棠,“……”
    真有你的。
    “你这么一说,好像也不错?反正笼子这么大,秋千还能塞两个人。”沈栖棠若有所思地偷觑了一眼青年,“不过若要再打个黄金秋千,好像太破费了点儿。”
    说着“破费”,满脸都是跃跃欲试。
    神子澈扶额。
    无论他宵衣旰食多少年,攒的家底都迟早被这兔崽子败出去。
    “下个月。”他沉声允诺。
    沈栖棠雀跃,“一言为定!”
    连灼炎都觉得没眼看。
    这笼子分明是为了困住她才打造出来的。
    若换了自尊心格外强些的人,甚至还会从中察觉出一丝轻蔑与羞辱。
    偏偏沈栖棠却喜欢得很,愣是把这东西当成了新宠。
    “说起来,我以前待的那个酒楼,也有这种笼子,不过都是用来关奴隶和凶兽的,还有些漂亮的,是用来关美人的,拉着笼子送到集市上,有些财主看上了就会买走,像货品一样。”
    猫儿想了想,又道,“我一直还以为笼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呢,没想到居然还有这种妙用!太雅致了!”
    沈栖棠嘿嘿笑了笑。
    猫儿有些艳羡,接过笼子里少女递出来的点心,一低头,才总算发觉了几分不对劲,“等等,这怎么还从外面锁上了?这锁,居然还是玄铁?!”
    “那不重要。”
    “怎么不重要!这不就是真的被困在里面了吗,这和被豢养的金丝雀有什么区别!”她瞪着沈栖棠,意识到了什么,皱眉转向一旁若无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