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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急中生智,掐着嗓音颇为婉转地答道,“姑娘十分在意国师,故而向来不喜欢别的女子有意与您走得太近,奴家不愿让她误会。”
    对不住了沈小棠!
    他心下忐忑,隔着门缝盯着神子澈的一举一动,随时准备着败露后从后窗冲出去逃离现场。
    但青年似乎并未在意,只是笑了笑,便提着药箱进了主室。
    居然糊弄过去了!
    他开了门,打量着主屋。
    神子澈正收拾药箱,想来不至于注意到他。
    他思忖着,连忙离开庭院。
    “那是武林盟送来的人?”神子澈头也没抬,只按那些瓶瓶罐罐上的字,将一团糟的东西都摆回博古架上,“轻功与医术都不差,竟会被当作千灯节的‘礼物’?”
    她离开时脚步轻快,明摆着是习武之人。
    往年送来的女人,莫说是二者兼得,就连怀有其一的都少有,只一张还不错的脸可供谋生。
    “或许今年他们有别的打算。”
    神子澈摇头,漫不经心,“先前的傅卿瑚也是武林盟送来的人。”
    灼炎迟疑片刻,明白过来,“属下这就去查。”
    “倒也用不着,毕竟是常与阿棠接触的人,若有异样,她一定知道。”神子澈垂眸,笑,“跟上去看看吧,谨慎些,别让心怀不轨之人混进来就是了。”
    ……
    “你这是怎么了,着凉了?”
    牌九只推了一圈,几位老人家便罢手了,围着少女,忧心忡忡,“这天气一凉下来,少不了就要招头疼脑热,可我们也就罢了,你是大夫,怎么也不知道注意些?”
    “我没——哈啾!”沈栖棠捧着热茶,心神俱疲。
    她接连打了六七个喷嚏,连双耳都有些嗡鸣,满眼生无可恋,瓮声,“不是着凉,可能是因为香气。”
    “香气?”
    众人不约而同地嗅了嗅自己身上的衣香。
    老太太与长公主所用的香露是沈栖棠调制的,余下一个,就是温家老夫人了。
    “这香料是絮儿从百宝斋买回来的,说是有安神静心的作用,就给了我。”
    长公主点点头,“这香气淡雅,的确像是百宝斋的手笔。百宝斋的东西虽然不好买,但一向都是不出错的呀,怎会如此?”
    “这不是……”沈栖棠捏着鼻子闭气,挨过了那阵酸胀,才松了一口气,蹙眉,“不是百宝斋。调香之人虽有意将香气往那种感觉上靠,但若是百宝斋,绝不会往里面添嶙峋草。”
    嶙峋草多半都源于大启与南域交界的悬崖,那片山峦常年经风雨,怪石嶙峋,这种只在石缝间生长的药草也就因此得名。
    “这东西虽香,对人却没有好处,闻的时间长了,甚至会沉沦其中失去心智。”
    枯荣对嶙峋草的香气反应格外敏锐,就算只有一点点,沈栖棠也无法忽视。
    温老夫人大惊失色,也顾不得其他,连忙脱下那件熏染了香味的外衫。老太太嘱咐王姑姑去取来了一件崭新的衣裳,“我们身形相仿,刚好换季新裁了衣裳,还有没穿过的,若不嫌弃,就先换上吧。”
    “我谢你还来不及,哪有嫌弃的道理!”温老夫人脸色煞白,“快将换下来的衣裳拿出去烧了!这香料我都用了有小半个月了,不会已经病入膏肓了吧?!”
    第236章 她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沈栖棠替她诊了脉,揉着发痒的鼻子,摇头,“无妨,药性埋得浅。将香停了,渐渐就会好的。”
    众人都松了口气。
    温老夫人这才后知后觉,愤愤,“这个絮儿为什么要骗我?是从哪里找来了这么歹毒的东西呀,我明明对她不薄,她为什么要害我!”
    老太太按着她,劝,“你先别急。或许那孩子也只是被人骗了。你回去之后,不如装作没发觉,换一种香,看看她的反应,别错怪了小辈的孝心。倘若她真有歹意,再计较也不迟。”
    温老夫人点点头,面色仍然有些难看。
    ……
    一个眼生的小丫鬟在月洞门外探头探脑。
    沈栖棠回去时正好瞧见,冷不丁一拍她的肩,把人吓得不轻。
    “沈姑娘!”小丫鬟抚着胸口,疑神疑鬼地张望着,低声,“别苑那边有人让奴婢来传话,请您过去一趟!”
    “谁让我去?”
    “这个奴婢也不知道,奴婢只是收了钱,来跑腿的!”
    沈栖棠一愣。
    若是秦寄风找她,往往都是亲自来的,让丫鬟传话,倒不像他们的风格。
    还是说,出了急事?
    她想起那三个书生的病,不禁皱眉,“我知道了,你先忙去吧。”
    小丫鬟仿佛得了赦令似的,逃得飞快。
    沈栖棠望了眼隔壁庭院,屋里灯火通明,青年的剪影投落在窗上,应是正埋头写着什么。
    一时半会儿,应该没工夫追究她去哪里了。
    她呼出一口浊气,迅速溜去了别苑。
    已经入了夜,别苑里格外静谧,院门旁两盏灯配合着秋夜的氛围,阴仄仄的。
    沈栖棠有一种不太妙的直觉。
    她推门。
    面容沉俊的青年坐在灯下,桃花眼瞥过来,璀璨得夺人心魄。
    神子澈似笑非笑地凝视着她,眸中揉碎的烛光有些冷。
    绣房里只有他一个人。
    打斗后留下的凌乱的痕迹令沈栖棠心虚不已,椅子的残骸将地面弄得一团糟,连能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只有那张桌子还立在正中间,像是被刻意扶起来的。
    “在想什么?”他抿着唇角,只看表情,似乎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