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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出声来,“难怪和那兔崽子厮混到了一起,都是没正形的!”
    “谁没正形了?”
    少女的声音幽幽从身后传来,紧接着一只手掀开了盖在她们头顶的芭蕉叶。
    沈夫人怔忡片刻,回头,就瞧见沈栖棠歪着头俯身盯着她们,抿唇,“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这不是还没到晚宴的时辰么?”
    第181章 倘若是未来女婿
    “阿澈处理完公务过来,我自然也就顺路回来了。不过您老不和亲眷一块儿看戏,蹲在这里做什么?也不怕被人瞧见,说您为老不尊?”
    “谁说?”沈夫人起身掸了掸衣上沾的草叶,满不在乎,“而且这不也没人瞧见么。”
    隔着花树,不远处的亭湖畔,众人都怂恿着沈老爷子拉神子澈下棋,一时动静也不小。
    沈栖棠手搭帐篷望了一眼,没明白,“这是什么人尽皆知的‘传统’么?”
    沈夫人揶揄地瞧她,“也就你出事后这两年里的事儿,小侯爷偶尔赴宴,就会与你爹下下棋。那人的棋艺自不必多说,却每回都能恰到好处地输给你爹,众人都想看个热闹,还能不起哄?”
    沈栖棠咋舌。
    就老爷子那棋艺,还不如她呢!
    每回她对上某人都得输得一败涂地,老爷子居然还能赢,难怪其他人都想看热闹!
    沈栖棠心中嘀咕着,不禁有点儿心痒。
    “恰到好处”地输给老爷子那一手臭棋,也挺不容易的。要是不能亲眼目睹,未免也太可惜了些?
    不过亭湖边人多眼杂,混到那边去少不了挨一顿数落。
    “娘,夜里那家宴,要不我们留他一起?”
    “以什么名义?”老夫人双眸一亮,答得极快,像是早有准备似的,“倘若是已经定下的未来女婿,倒也并无不可!”
    “……”
    还真就见缝插针啊?
    晚宴上风平浪静,无论是府里自家的人,还是赴宴的宾客,都极有眼色地收起了对沈栖棠的打量。
    只因她身边坐着个神子澈,众人都不想因一些无关紧要的好奇心而惹这人不满。
    “我记得明日休沐?”
    沈栖棠桌案上的酒都被撤走,连茶都温的。
    即便是老爷子那般讲究的性子,也只是在了解宾客身体的前提下设了诸多健体的药膳,并未将酒换成补汤扫人兴致。
    少女腹诽着,终于在他第三次挥退了倒酒的婢女后,忍不住小声嘀咕,“我爹都没说不准。”
    青年一哂,无动于衷,“他若知道你中的什么毒,你还有今日?”
    “瞧你说的,我又不是没有分寸的人!”平日里就没忌过口。
    神子澈挑眉,冷笑,“但凡有一点分寸,都不会在没预留解药的状况下拿自己的命做筹码。”
    即便过了许久,他一提这事儿,沈栖棠还是下意识觉得心虚,险些噎着,“我错了,错了还不行嘛!求求你忘了这件事行不行!”
    “用得上,为什么要忘?”
    他为了这件事追悔了两年,明知只是这兔崽子利用来为沈家洗脱罪名的筹码,但他却是真的以为这个人死了……
    总之,她还活着固然可喜,但旧账也还是要翻。
    尤其是,这种时候。
    那奉酒的丫鬟被沈栖棠哀怨地盯了半日,思忖着自家五小姐平日不忌酒的性子,又一次试探着上前。
    神子澈这次倒是没有让她将酒撤走了。
    “我发誓就一杯,不多喝!”沈栖棠卑微地递上了小酒盏。
    “一壶也无妨,看着我喝就好。”
    “???”
    第182章 黄道吉日,三媒六聘
    晚宴撤了席,众人意犹未尽地寒暄一阵,才纷纷散去。
    月色正好,夜里虽凉,但围着斗篷坐在亭中望月,也并不觉得多冷。
    家仆们将备好的药膳点心都摆了上来,领了老夫人分发的赏钱,纷纷都回去了,只有自家人都围坐着闲谈。
    “可惜紫苑与她夫婿去赴任没能赶到。”老夫人闷闷地笑了一声,看着悬在树梢上的圆月,夜色里分辨不出情绪。
    但总归是有些愁绪在的。
    “小紫家那位妹夫总算是出息了,今后也不会再动不动哭着跑回家来,老太太该高兴才是。”沈石斛嬉笑着打破沉闷的气氛,挽着自家夫君的手,淡淡地乜他一眼,“也不知我这一位何时才能‘胸怀大志’!整日侍弄花草的,倒像爹一样了!”
    “像爹有什么不好?”沈决明没好气地笑着戳她额角,“做大夫的,自然是淡泊名利才好。阿昙拿你当宝贝似的,也该收敛些,别动不动就欺负人家!”
    小辈们插科打诨,倒是让那二老的心思从怅然中挣脱出来。
    不过有长辈在,年轻些的毕竟坐不住。不远处另一座凉亭里,管家也布置好了,老夫人便开口放他们过去,视线扫了一圈,一愣,“说起来,棠儿又到哪里去了?说好了来的,连出嫁了的都带着孙婿赶回来了,她倒是跑了?”
    沈广白乐呵一笑,“没呢,说是要给您弄点大动静。”
    “……”别再把她给吓着。
    却说湖水另一侧。
    沈栖棠摸黑摆弄着孔明灯,有些烦躁,“我明明记得就是这样的,这么又散架了!”
    “往右边穿。”神子澈无奈地叹了一声。
    就她这手艺,连做灯都费劲,居然还能镂刻出那种花纹反复的铃铛。
    足见这世上存在奇迹。
    沈栖棠毫无自觉,将那只蹂躏得乱糟糟的灯架拆了重捆,“已经有几盏了?”
    “差你这一盏就六十。”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