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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7

      个小话本,叫《沈氏志怪簿》,我娘那里还收藏了一本。”
    阿怜愣了愣,“夫人居然还相信这个?”
    “信什么啊,她就好这一口。收藏都不算什么,年轻的时候,娘自己还亲自操刀,写过我爹的话本。”沈栖棠叹气。
    离谱是祖传的。
    只不过她离谱得更出名一点儿罢了。
    阿怜无言以对。
    良久,她犹豫着,郑重地道,“其实还有一件事已经困惑了我很久。”
    “什么?”
    “这家酒楼的掌柜,是不是和你有什么联系?”
    沈栖棠一哂,挑眉,“何以见得?”
    “就改族谱那事儿,当时都没有外人听见,怎么就走漏了消息?反观平日里那么多沸沸扬扬的事,却连一点风声都没有!”阿怜说着,一指门口那招牌上二两一盘的白菜炒肉,“而且我都听灼炎说了,这菜价分明就是你给哄抬上去的!”
    没想到连灼炎的嘴都不牢靠了!
    沈栖棠面无表情,拣完了汤碗里的酥黄豆,将剩下的面往前一推,换了第二碗,“交情的确是有一点儿,至于白菜炒肉嘛,倒也不算哄抬。梁王府的世子妃你知道吧?”
    若没这盘白菜炒肉,那二人的姻缘也开不了头。
    世子妃的爹,就是这万象楼的老东家。
    而现如今的掌柜,是她弟弟,当年也是被沈栖棠威胁着一起撮合过婚事的。
    阿怜不禁语塞半晌,气鼓鼓,“你这不是有打探消息的线人么!居然还整天指使我?”
    “都说了是威胁掌柜的和我一起缺德的。”沈栖棠不以为然,“拿刀架脖子上那种威胁。也就只有这种骂我的事儿他能干得漂亮,帮我可省了吧,别回头和别人联合起来摆我一道,我就谢谢他了。”
    阿怜,“……”
    您也知道是缺德啊?
    她腹诽着,对齐了筷子低头,打算吃她点的那碗面,才突然意识到什么,“等等!我的酥黄豆呢!”
    对面,少女讪讪一笑,“两碗面里的菜和肉都给你!”
    “我再帮你打听消息我就是癞皮狗!”
    ……
    转眼已过五日光阴。
    别苑那边掺了东西的解药总算送到了沈栖棠手里,她正打算去梁王府,还没上马车,就被阿怜拉住了皓腕。
    她略一用力,将小姑娘也扯上了马车,“怎么了?”
    “就前几日你说的那事儿。约莫整个王都的人,都知道沈大人不会再把你添回族谱了。他老人家这几日气得不行,天天靠夫人哄着,不过姑且算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哦,好事儿。”
    阿怜乜斜她一眼,幽幽地道,“但是夫人说了,她大寿那日你要是不露面,改族谱就势在必行了。大不了让人笑话‘出尔反尔’,反正也不是笑她。”
    “……”这就是几十年的老夫老妻,呵!
    第174章 符箓封箱
    梁王府那二位等沈栖棠也算是等得“望穿秋水”了,听到她登门,也顾不得什么待客的礼数,直接让管家将人请进了后院。
    阿怜前几日离开客栈后,一时好奇心作祟,还偷摸打听了这位世子妃的事。
    坊间明面儿上什么都不敢说,但攀高枝一步登天么,背地里的种种流言蜚语,多不堪的都有。
    眼下猝不及防见了本尊,阿怜难免有些心虚。不过世子妃对此倒是一无所知,热络地招待着,处处周全,全然不像传闻里那样。
    “毒能解,心病却难根治。疯病一时半会儿怕是好不了,也别操之过急。”沈栖棠将药灌进小纨绔嘴里,又施了针,像模像样地叮嘱了几句,就打算告辞。
    但梁王世子却突然喊住了她,“有件事,个中缘由,我也不甚清楚。但或许与这臭小子的心病有关……”
    “哦?”
    “他先前总嚷嚷着千灯节那时府里的火是‘鬼’放的,我便有些疑心,命人在起火的那进院落里找了许久,发现了些特别的东西。”
    那院子虽被火烧了大半,但幸而家仆发现的够早,尚有几间杂物室没被波及。
    沈栖棠随他移步书房,只见桌旁横着一口巨大的木箱,箱子上贴了许多符箓封条,看起来神神叨叨的,有点儿诡异。
    梁王世子掀开木箱,屋子里顿时弥漫开一股古怪的霉味,似乎是血腥气,但混杂着许多香料的味道,很难确认。
    他皱着眉头,“这里面的东西都贴了黄符,我问了懂行的,据说是用来镇鬼驱邪的。这小子不会当真在外面犯下什么伤天害理的大罪了吧?”
    沈栖棠打量着箱子里的东西,有几块被锯断的木条,也不知原本拼凑起来是个什么,还有铁锁、镣铐,断成两截的枷板,和一些被拧成一团、看不清本来颜色的布。
    她是不信邪的,隔着帕子取出一团破布,揭开了黄符纸,小心翼翼地展开。
    脏兮兮的布料下方绣着鸳鸯,两侧镶边还缝着系带,显然是个被扯破的绣花肚兜。
    梁王世子顿时沉默了。
    这些东西凑在一起,无论怎么还原真相,都绝不是好事。
    沈栖棠思忖片刻,沉声开口,“倘若他真的伤天害理了,你打算如何?拿钱平事,还是大义灭亲?”
    “我——”
    他倒抽一口冷气,有些不知所措。
    少女冷笑一声,将肚兜丢回了箱子里,什么也没说。
    “如果是真的,我不会包庇他的。”世子眉心紧蹙,良久,才像是宽慰自己似的,苦笑了一声,“就算我想,以父王的脾气,也不会允许。”
    沈栖棠怔了怔。
    老梁王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