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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很快丢进了小瓷瓶里。
    柳太后有几分慌张,惊呼,“这是何物!”
    “子母蛊。”
    “果然是那南域妖妇所为!来人,速速将她——”
    “子母蛊虽不易养成,但哪里都有,如此武断,又岂能站得住脚?”沈栖棠打断她的话,从瓶口观望着那只小蛊虫,“何况若是南域人所为,这手艺未免也太差了些。”
    她话里嘲讽意味颇浓,柳太后顿时柳眉倒竖,“那你说是谁?”
    “不知道,不过母蛊在下蛊之人体内。子蛊在这里,自然能找得到母蛊。”沈栖棠思忖着,用发钗扎破指尖,挤了一滴血。
    那子蛊察觉到气味,迅速钻进了沾附在瓶身上的血里,很快将那滴血吸食殆尽,然后坠入瓶底,濒死似的挣扎起来。
    门外随即传来一阵痛苦的哀吟。
    众人都被吓住,短暂的寂静中那人的呼喊声格外清晰。
    柳太后亲眼所见,也被吓得不轻,连忙出去,只见人群中,一名大宫女正紧紧捂着心口,躺在地上满地打滚,浑身肤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乌青。
    “是德妃身边的人!”
    “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就这样了,和淑妃娘娘的症状如出一辙,难道是这里被施了什么邪祟之术不成!”
    女眷花容失色,失声惊呼,都不约而同地退开了,生怕被那大宫女碰到就会染上这怪病一般。
    柳太后也僵在了殿门旁,良久,才回头瞪着榻边摆弄瓷瓶的妖女,苍老的声音也不自觉带上几分轻颤,“你做了什么?!”
    沈栖棠垂眸,漫不经心,“子蛊与母蛊并非如人一般按辈分划定的,只要子蛊比母蛊的毒性更强,二者之间就能倒转,如今我手中的才是母蛊。”
    第150章 冷宫偏院
    “……”可她分明只喂那蛊虫喝了一滴血!
    柳太后面色微白。
    “不过,就算是反噬,她若送了命,那就死无对证了。”少女小声嘀咕了一句什么,出门封住了那大宫女的要穴,用手中蛊虫将她体内那一只引了出来,分瓶装着,摆在了廊下。
    她意味深长地望了一眼柳太后,“方才饮了血的蛊虫一刻后就会死,另一只不能独活,都交给您了。您打算如何处置,与我无关,先行一步,告辞。”
    故作镇定地说完,沈栖棠当即离开,片刻都不曾多留。
    自从记起当初这妖妇所为,她只要想到这人都觉得浑身发冷,更别提在她眼皮子底下待着,还为她所用,替她做事。
    初秋咬着夏尾的闷热。
    可沈栖棠只觉得骨骼都如同打架似的,战栗不止,心上更是烦乱不堪,连凝神都十分勉强。
    她脚步一顿。
    ——毒发了!
    连日来她有所察觉,一直都提前用药压制着,拖延了月余,却还是发作了。眼下再回锦鸾宫煎药显然已经来不及了,那里都是女眷,等她理智全无时,难免会殃及无辜。
    视野渐渐光怪陆离,她勉强看了眼自己所处的方位,当机立断转道去了冷宫。
    如果没记错,冷宫的偏院应是空的。
    只要躲在那里,再将门反锁,应该能熬过去。
    ……
    柳太后传召之事很快传到长毅侯府,神子澈心中不安,到锦鸾宫时,太妃与老夫人也正四处寻人,“宫人都说小棠早就回来了,可等了许久都没见她人影!她一向不愿牵扯进后妃间的事,迟迟未归,只怕是出事了!”
    各处都问过了,却都说没见到她。
    以沈栖棠的习惯,纵然被宫中的什么人带走,也应会留下线索。
    除非,是遇上了什么紧急的状况……
    神子澈避开各处耳目,从后墙无人的小径,翻入了冷宫。
    今日虞沉舟倒是没出去,后窗猝不及防被推开,将他吓得不轻,“你怎么来了?平时连白天都不进宫,怎么还大半夜跑到我这里来了?要是被人发现,你我恐怕都要说不清了。”
    青年没理会他的调侃,“沈栖棠在你这里?”
    他神色有些急切,不像说笑。
    虞沉舟愣了愣,“没啊,出事了?”
    比起失踪,神子澈更担心她毒发。
    他不答,思忖良久,不禁望向了西侧的高墙,蹙眉。
    偏院。
    小木屋陈旧颓败,屋前庭院也似城郊的农舍一般。
    若非亲眼所见,实在很难令人相信,这浩荡宫室中居然也会有这种地方。
    屋内一灯如豆,烛火摇摇晃晃的,光映在窗纱上,只能瞧见一个佝偻的身影。
    神子澈迟疑片刻,叩响了那扇古旧的木门。
    老妇满头华发,衣衫洗得褪了色,在微弱的光线里也十分明显。
    她身后,简陋的木床上,少女紧紧裹着与季节很不相称的厚棉被,睡得并不安稳。
    神子澈下意识松了一口气。
    老妇凝视他片刻,“公子深夜到访,是为了这位小姑娘?”
    “嗯。她怎会在此?”
    “她中了毒,发作得凶险,兴许是担心自己丧失神智后会伤人,又以为这里无人居住,所以才闯了进来。”老妇侧身让他进了屋。
    傍晚她正才收了晾干的衣裳,正在收拾,谁知这小姑娘就翻墙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还将房门反锁,“她这毒十分霸道,所以老奴才设法令她昏睡过去,还望公子勿怪。”
    老妇反锁了房门,敛襟一拜。
    神子澈不禁有些担心,“您没事么?”
    “当时这位姑娘还尚存一线理智,未曾动手。”老人家说着,指了指桌案上的一个木盒,“她身上还有一只毒蛊,但这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