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66

      ,问,“国师,我想见沈姑娘一面,又不便登门,不置可否请国师代为安排?”
    汇聚在笔锋的墨滴落下去,溅开一团深黑的斑点。
    幸好只是无用的白纸。
    神子澈抬眸,蹙眉,“找她有事?”
    “案子已有了结果,虽然……或许仍与上次一样,潦草收场,但她毕竟为此事费了不少心,还是应该让她知道的。”
    他将奏折递了过去。
    一丝不苟的笔迹落下时,甚至有几分狠戾。
    一切的起因,是因为那自称神师的骗子中了毒,听人说妇人乃至阴之体,能解他的毒。
    那时柳家小姐夫妇二人在去洛城赏花的途中,因遇上了大雨,恰好与骗子投宿同一家驿站。
    骗子趁夜掳走柳小姐,又杀了她夫婿与家仆,只有一个婢女勉强逃过一劫,向驻扎在附近的营地求救。营中驻扎的是柳氏一系,听闻消息很快擒住了那骗子。
    可此时柳小姐已不堪羞辱,服毒自尽了。
    他们不敢声张,暗中将人押送入城。
    赶到国公府时,正赶上皇帝私访。
    那骗子又是一番巧言令色,用江湖幻术骗住了他们。
    皇帝因奇毒之苦,十分轻易信了他,这才有了后面的事。
    神子澈沉吟良久,不禁轻哂,“你把这些交给她看,不怕将来她以此为矛头,对付柳家?”
    沈栖棠的手段,在这人面前早就瞒不住了。
    “她有矛头,柳家自然也有盾。但如果是因为立身不正,这盾防不住她的矛,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柳赴霄深吸了一口气,“且不提沈姑娘,就算是我,若非生在柳家,也会厌恶这些人的。”
    天子的安危固然重要,可他妹妹一家便不重要了么?
    仅仅为了这些子虚乌有的幻术,就可以搭进这么多活生生的人命,即便是烈狱中的恶鬼,也未必有他们凶狠。
    他低叹,“若有机会,还请国师代我向沈姑娘转达谢意。”
    神子澈淡淡一笑,“倒也不必谢,按她的意思,柳大人尽快将向她赊的账结清就好。”
    柳赴霄,“……”
    怎会如此!
    ……
    侯府。
    自从沈栖棠擅自行动之后,就被短暂地禁了足。
    姜不苦整日给她炖补汤,还顿顿都不带重样儿的,阿怜陪着一起喝,都喝得整日燥热,尖尖的小脸都圆了一圈,沈栖棠却还是原来的样子,没见长肉,也没消瘦下去。
    这一日,阿怜总算忍不住,握着勺子直指沈栖棠鼻尖,质问,“姑娘,你老实交代,是不是背着我偷偷把汤倒了!”
    “……”
    做贼心虚沈栖棠,一如既往,没敢回答,讪讪地指了指门边那盆茁壮的兰草。
    “你太过分了!我本来就是陪着你喝的,结果全变成我和盆景喝了!”阿怜捏着肚子上新长出的那圈肉,委屈,“亏我这些天还一直陪着你在府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动不动,这才长了肉,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对我!”
    沈栖棠愧疚地说,“那我们出去转转?”
    阿怜愣了愣,好奇,“不是说禁足的嘛,外面都有护卫守着,怎么出去?”
    “皇宫大院我都能来去自如,区区侯府又能奈我何?”少女一哂,掏出了这几日新制的迷烟。
    难怪她这几日都消停,合着是偷摸在倒腾这些呢?
    阿怜汗颜,“侯爷回来会疯的吧?”
    沈栖棠挑眉,“哦,你不去?”
    “……去去去!当然去!”
    侯爷疯不疯的,和她有什么关系!
    反正有姑娘扛着呢,罚也罚不到她身上!
    外面天有些热。
    沈栖棠只拿胭脂水粉化了个六亲不认的妆,戴了个白纱斗笠,与阿怜二人沿着墙角,鬼鬼祟祟摸到了月洞门下,两支迷烟一点,不过片刻工夫,守在门口的护卫便昏然睡去。
    从后院角门出去,沈栖棠兴致盎然,“我们去哪里?”
    “我打听过了,城北二十里路有座山寺,十分灵验!”
    “……”真烧香啊?
    这能管用么?
    ……
    望云山,福业寺。
    沈栖棠原是觉得无趣,才随阿怜雇了辆马车来游玩。
    却不料才上山,就见到了个老熟人,“王姑姑!”
    阿怜正纳闷,朝沈栖棠喊住的那个人望去,只见那人仿佛是大白天见了鬼,又惊恐,却又有几分欢喜,“小棠,你这是——”
    好一会儿,那老妇人浑浊的双目流着泪,一边用帕子擦拭,一边哽声问,“这么多年了,你总不入梦,今日来见老奴,是不是在缺什么短什么?还是那边有不长眼的欺负你,你都告诉姑姑,想要什么,姑姑都烧给你!”
    沈栖棠手一颤,三支线香啪嗒掉在了地上,“……”
    不是,我没死啊喂!
    第92章 她早该料到的!
    王姑姑一直都是在长毅侯老夫人身边做事的,前些年对沈栖棠十分照顾。
    沈栖棠费了好大劲,才让她相信了这不是在梦里。
    那王姑姑喜不自胜,连忙带她去禅院见老夫人,“小侯爷也真是!你们回王都了也不派人来告诉一声,老太太在这儿整日吃斋念佛,人都快打蔫儿了!”
    “那为何不回府上住?我问他们,他们都说是老夫人嫌府里吵闹,才出来躲清静的!”沈栖棠愣了愣,“我还觉得奇怪,她分明是最爱热闹的人,怎么就突然想过起清净日子了?”
    “还不是府里西园那群莺莺燕燕!老太太上了年纪了,哪儿有兴致听她们明争暗斗的!从前的姐妹家里儿孙满堂,也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