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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8

      “是一位王都来的太医!他上面还有人,我们也不敢猜……村民们中毒的第二天,他就撇下我们走了!”
    “这些毒,他自己也没解药?”
    那人摇头,“药人们最初都被灌下了一种怪毒,贵人本就是为了试验他手上的各种解药才来的!况且很多药人身上的毒都发生了变化,错综复杂,根本找不到办法!”
    柳赴霄脸色有些难看,“你说的怪毒,是什么?”
    那人连忙报了一串草药名,柳赴霄替皇帝奔走多年,又岂会不认得清净翁的配方!他下意识地看向沈栖棠,少女目光沉冷,“你指望我说什么?你那陛下缺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自己缺德也就罢了,还带上了百毒经卷,连她都跟着一起成了罪人。
    那巫医压根没听见他们在说什么,跪地连声讨饶,“我知道的都已经告诉你们了!求求你们,别杀我……”
    “你杀人时,这些人求你有用么?”沈栖棠冷笑,一记手刀打晕了喋喋不休的杂碎。
    她倒是想“替天行道”,可刀在那两位手中,怎么处置都与她不相干,“人都归你们,里面的药归我。”
    “你要那些做什么?”
    “诊金。”
    “……”
    收拾残局又费了不少时日,不过幸好还不算晚,倘若河岸边那些骸骨一直无人掩埋,迟早招来真正的瘟疫。
    不过,地宫中所储存的药草里也没有落拓枝,据那巫医说,是已经用完许久了。
    沈栖棠长叹一声,边守着余下的病人服药,边问,“那两个人会如何?”
    “顶罪,秋后问斩。小小县令,哪管得了天子之事?无论巫医怎么辩解,他们都只会充耳不闻,照杀人与下毒来判罪。”神子澈盯着那两个渐空的陶土罐,有些心不在焉,“你还没告诉我……”
    “哎!”沈栖棠双手扶住面前病人的肩,“你这吃了药怎么不见好啊!手伸过来我看看脉象!”
    神子澈扶额,“别吓唬他们了,你不想说,我不问就是了。”
    沈栖棠立刻收了手,一本正经,“脉象正常,好好养着就没什么事,若下次再不知好歹犯到我手里,可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对面几番跟着别人出言不逊的男人欲哭无泪,连声答应着,溜得飞快。
    神子澈忖了忖,又开口,“不过……”
    “哎,你的脉象怎么也——”
    男人在她故技重施前抓住了她的手,打断,“我是说,往后总不会再躲着我了吧?柳赴霄都已经知道了,装傻也没意义了。”
    沈栖棠倒也还没忘记先前趁着装傻不搭理他的事儿,虽说也心虚,但总比问药方好应付得多,“嗯,不装了。”
    至于躲不躲……
    如果能找到落拓枝,那就不躲。
    第57章 果然是妖女
    若与王都比,回风城的繁华根本不足挂齿。
    阿怜盯着马车外匆匆闪过的种种,目不暇接,“帝王之都,果然不同凡响!”
    “还成,看着热闹,但是价钱都贵。”沈栖棠打了个哈欠,“一群王公贵族家的傻大个儿花钱如流水,惯得那些掌柜的定价恨不能比天都高,一盘白菜炒肉都能卖二两。”
    阿怜顿时没兴致了,“还是野渡好,三斤茯苓饼都只要五十文!”
    车外骑马而行的几人离得近,都听见了。
    柳赴霄不禁催马上前,“国师,沈姑娘缺钱?”
    “……没。”
    万象酒楼那二两银子一盘的白菜炒肉,当年不就是她亲自给哄抬上去的么。
    神子澈苦笑,见柳赴霄心情不错,便趁势问,“说起来,她的事,柳大人打算怎么回禀陛下?”
    “国师放心,柳某不是恩将仇报之人。不过我也有一事,想请国师帮忙。”柳赴霄沉吟片刻,“那巫医的片面之词不可尽信,我想查他说的那个太医。”
    神子澈了然,“倘若真有此事,柳大人又要作何打算?”
    “我不知道。前前后后百余名药人和枉死的村民都无辜,如果真与陛下有关,那我……”半晌,他长呼出一口浊气,逃避,“总之,先查下去再说。”
    宫中诏书催得急。
    神子澈令灼炎打点余事,改道入宫复命。
    还是午后,皇帝在御花园的凉亭午睡。
    恍惚中看见沈栖棠,还当自己也死了,不由得大惊失色。
    “陛下,是野渡的神医到了。”
    他恍惚了好一阵,走到太阳底下,一身轻暖。
    还在人世。
    “神医?可朕瞧着,她分明就是沈家的幺女,这世上哪有那么像的人……”
    柳赴霄道,“回禀陛下,的确是沈家小姐,她没死。”
    “又是饮剧毒,又是跳江,没死?”皇帝狐疑地走近了些,伸手左右扯了扯沈栖棠的两颊,左右端详着,“果然是妖女,命这么大!”
    “……”咬你哦!
    沈栖棠暗自腹诽,一脸平静。
    眼观鼻,鼻观心。
    柳赴霄连忙又补充了一句,“但她傻了。”
    神子澈也道,“陛下,虽然她心智受损,但医术尚存,还曾与上邪门的歹人交过手,在他们那里见过《百毒经卷》。”
    他轻轻捏了捏沈栖棠的手心,示意。
    沈栖棠抬眸,黑白分明的星眸一瞬不瞬地望向皇帝,好像全然没听懂他们在说些什么,半晌,才自顾自走到一旁,捡了根树枝,在花丛间的泥地上涂涂划划,毫无章法。
    “她真的傻了?”皇帝将信将疑。
    两年前这小妖女一招将错就错打碎了他所有算计,两年了,他再也没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