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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的确如此。”老大夫不禁想起了什么,点点头,对众人说,“疫疠害人,拖延不得,既然沈大夫对这药有信心,那老夫便也赌一把,若诸位用药后有何闪失,老夫情愿以命相抵!”
    “李大夫,您这是……”
    他医名在外,远近皆知。
    有他担保,众人打定了主意拒绝的心又开始动摇,逐一将病人抬了回来。
    “老先生说这话,是怕他们不肯用药,还是担心我一怒之下毁了药见死不救?”沈栖棠笑嘻嘻,凑近了小声问。
    老大夫一愣,不由背着人笑骂,“你们姓沈的脾气都怪,惹恼了收摊走人,老夫可没辙。”
    ……
    姓赵的带人守了两日也没见出事,毒性散尽后,患病村民日复一日好转起来,那些对毒草敬而远之的村民也都重新找上了门。
    “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求求小神医帮帮我们吧!”木门被敲得震天响,这回倒是没谁敢直闯了。
    沈栖棠拿书蒙着脸,冷哼,“不帮。”
    “差不多教训够了就把药给他们,世道艰难,他们也不是故意与你作对。”神子澈从破了的后窗跳进来,掀了她脸上的书。
    他一回来就被少女支使,又要安排这批流民痊愈后的去处,忙得脚不沾地,脸上还沾了道浅浅的泥渍。
    沈栖棠怔了怔,伸手去够那书,却被青年的手掌捉住。
    她手冰,只觉得这人掌心的温度格外烫,小声,“我那日都看过了,这些人的病情都不重,拖几日也不碍事的。”
    神子澈蹙眉,“疫疠相染,若因为他们,再导致别人生病呢?”
    “所以啊,我怀疑,不是疫疠。”
    第54章 生门不是生门
    这两天里,村里只剩下先前率众闹过事的十来个人不曾用药,未免影响到别人,他们便被迁到了东南角,不与外人接触。
    河流沿岸早已被衙门派人封住,短期内也不会再有人饮河中水。
    但即便如此,却还是有新添的病人。
    沈栖棠托着下颌,“据说这些人都曾去过北山,河也经过那里。我还问了邻院的护卫,发病前一天,有一群人试图从北山逃走,正是柳赴霄与他们一起把人带回来的,那时你不在。”
    山上一定有什么,只是谁都没有注意到。
    她抹掉男人脸上的泥渍,犹豫,“先前我和柳赴霄提过,后来他就失踪了。我想进山一趟,如果能一举解决了麻烦,那才谈得上‘根治’。”
    “这会儿倒是坦诚,先前怎么骗我?”神子澈不禁一笑,眉眼却有些认真,“去可以,但是你要告诉我,你用的药里都有什么,又为何故意将我支开?”
    沈栖棠错开视线,挠头,“一言难尽,回来再说。”
    正值春夏之交。
    北山草木繁盛,绿荫掩映下,若不走近,根本什么都看不清。
    神子澈突然停下,“上次村民们烧疫鬼,戴着神巫面具起舞的是何人?”
    沈栖棠愣神,如醍醐灌顶。
    寻常人不会跳那种舞,那五人分明就是巫医。
    可在村中,他们却从未见过巫医!
    “山下无处躲也出不去,他们不见踪影,那定是从山中绕走的,又或者,他们根本就没走?”
    “柳大人恐怕有危险。”
    神子澈拧眉,牵住沈栖棠小心行走。
    树梢上有水珠坠落,两人下意识向前掠了几步,却不料那横生的绿芜之下,竟是空的!
    “抓紧我!”男人沉声说着,借着石壁的力躲开两侧的机关箭镞,平稳落地。
    这是一个异常空旷的洞窟,光线昏暗,沈栖棠辨不清路,任他牵着,“山中怎会有这种地方,该不会是误闯了什么人的墓室?”
    “不是墓室,只是地宫,还是近几年才落成的。石壁上青苔厚,原路上不去,要往前走么?”
    “来都来了还能空着手走么?”
    谁会无端在荒山野地里造地宫,还设下了机关箭?
    若说里头没鬼,那才是骗鬼。
    甬道窄长。
    尽头是一堵石墙,墙上的八卦阵似是机关。
    神子澈摆弄出生门,左侧便缓缓开启一间石室。
    “赌一把?”
    “我押没人,一文钱。”
    “……”就不该跟她提“赌”字。
    门后并无声息,二人向里走,门突然被合上,四壁上的红烛自动点燃。
    灯火晃漾,令人有一瞬恍惚。
    石室中央垂着水红色纱幔,纱幔上画满了古怪的图案。
    沈栖棠凑近了看,只见一双双男女的身影交叠着,形态各异,分明是画,却现出满室春光,耳畔也似有莺燕娇啼妩媚如丝……
    “阿棠?”
    神子澈见她莫名愣住,想将她拉回来,谁知指尖才触到少女的小臂,便被她揪住衣襟,柔软的唇舌近乎凶狠地撞了上来,炽热如火……
    第55章 他缺德
    少女一双星眸泛着水光,眼角潮红,呼吸间烫得吓人,“别靠近红纱。”
    唇齿间的气音几乎被湮没在漫长的一吻里,沈栖棠站不住,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紊乱的气息里间或夹杂着几声细碎的哭音。
    红烛中飘散出古怪的香味,从若有似乎逐渐变得浓郁醇厚,不断蚕食着二人神智,神子澈失控般将她抵在石壁上,轻舐耳廓,低喃,“阿棠……”
    “哗啦!——”
    剧烈的水浪声突然在寂静的石室中炸开。
    在沈栖棠的手差一点碰到男人腰带的刹那,烛架后暗河冰冷的水花泼了她一脸,顿时清醒过来,转头,只见浑身湿漉的柳赴霄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