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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躺下,宛如一条失去梦想的死鱼。
    ……
    不知过了多久,沈栖棠小憩醒来,还在箱子里,不过,外面却很热闹,丝竹声与喝彩声络绎不绝。
    箱子顶上有什么人踩过两次,脚步轻盈,正合琴声的节奏,应当是在跳舞。
    别的姑娘跳舞的时候,从道具箱子里冒出一个大活人,那场面应该挺惊悚的。这样一来,往后还想再跑,那就不是现在这种难度了。
    沈栖棠按捺着性子等一曲终了,又等台下众人的欢呼声弱了些,才试探着推开了一条缝隙。
    光线十分幽暗,也没有琴声,应该没事了?
    她松了一口气,破箱而出!
    “这是哪位姑娘,从前都没见过?”
    “竟在花魁娘子之后压轴登场,想来舞姿一定不同凡响!”
    台下众人未散,短暂的惊诧过后,议论纷纷。
    “瞧着的确美艳动人,花妈妈这是又捡到宝了?”
    沈栖棠:“……”
    不,她这是捡到鬼了。
    第25章 绝世妖姬???
    “她怎么会在箱子里?”
    台下花老板紧拧着眉心。今日是阁中每月一回的百花赏,城中风月场上的名流雅士无不在此,若有差池,不仅百花赏的招牌被砸得粉碎,就连春末的千芳宴都少不得要受牵连!
    这新来的丫头美则美矣,却压根儿不会跳舞,虽会些琴艺,但也只是无功无过而已,抛砖引玉尚可,而眼下已有花魁珠玉在前,还能如何!
    一旁,中年美妇附在花老板耳边,“可是,如果此时让她下来,也难免叫人笑话。或许,咱们弄些别的动静吸引视线,再趁机让姑娘下来?”
    这会儿能折腾出什么动静?
    花老板脸色有些难看,没好气地扫了一眼台上,只见沈栖棠看上去倒是气定神闲,也没临时让琴师配乐,轻轻跃上木箱的盖子上,踩出“咚、咚”的节奏声,姿态妩媚,举手抬足间都彰显著妖气。
    她脚踝上的金铃音色清脆,伴着鼓点,悦耳动听。
    众人何曾见过这阵仗,纷纷凝神。
    女子翩然起舞,秾艳的五官半遮半掩,特殊又神秘,罗裙层层叠叠,空气中弥漫起一种异香,令人恍若置身旖旎仙境,神魂都为之倾倒。
    花老板一时也有些恍惚。
    台上那人的动作甚至都称不上舞蹈,只是转圈罢了,却偏偏让人觉得惊艳震撼。
    天地万物皆失色,唯有这一袭罗裙引人魂牵梦萦!
    一舞终了,沈栖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离开了众人的视野,拍落黏在手心里的药粉,抹了一把冷汗。
    幸好带足了香料,才能临时兑出毒香,否则今天就得栽在这台上了!
    这香虽是毒,会令人产生错觉,但正经算来却无毒性,片刻便能自动化解。但那些错觉却令那些人都记忆深刻。
    不远处,如梦初醒的看客都赞不绝口。
    沈栖棠心虚不已,立刻上楼锁了门装睡,权当无事发生。
    翌日,连花老板都没回过味儿来,春深阁这位新来的“舞姬”便出了名,只因无人知道她叫什么,为表重视,众人纷纷将其称为“绝世妖姬”。
    “……你说啥?”沈栖棠被茶水呛了个半死。
    一点毒香就够得上绝世妖姬了?
    这风月行怎么回事儿?落魄了吗!门槛就那么低吗!
    花老板笑得合不拢嘴,“恭喜姑娘,一舞成名了!”
    这名声谁想要啊?要是走哪儿都得被人认出来,那还怎么逃跑!
    “话说回来,昨儿阁中有好些事要忙,便耽搁了没问。你昨天不在房间里待着,怎么会穿成那样,出现在那口箱子里?”花老板又问。
    沈栖棠一怔。
    昨日在阁中应该没人注意到她,何况那身衣裳也不止她一个人有。
    就算她们怀疑,应该没证据。
    她忖了忖,一脸凝重,“实不相瞒,我也不知道。对了,阿怜怎么说?”
    “她昨日不知何故傍晚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
    “原来如此。”沈栖棠蹙眉,故作沉吟,“昨日我与阿怜在房中试衣裳,正想换回去,就不知怎么的睡了过去。等我醒来,就被关在箱子里了。”
    她见花老板有些迟疑,叹气,“原本我是想等乐声停了偷偷出来,就不会惹人注目的,没想到那只箱子不偏不倚,正好在正中间……这世上竟有如此巧合的事,也是命中注定了。”
    “……”她的意思是,有人故意安排了这样的事?
    阁中的女人很多,不乏善妒之人。
    分明是新来的,却直接顶替了若柳的位置,拿着上好的衣裙首饰,遭人嫉妒也是在所难免。
    不过,这倒也阴差阳错成就了这丫头,闹起来反倒平添损失。
    花老板心里算盘打得响,笑得像朵花儿似的,岔开了话题,“也多亏了这样,如今姑娘打响了‘绝世妖姬’的名头,日后必定前程似锦,花名可想好了?”
    “……”就不能不提这事儿?
    第26章 新来的舞姬人在何处?
    花老板是做这行生意的人精,深谙奇货可居的道理,更何况就沈栖棠那种毫无章法的舞步,若是整日送出去登台,迟早是要被懂行的人看穿的。
    于是接连几日,沈栖棠都被在后院,由四个女夫子盯着,跳舞与琴艺一样都不落下,压根儿找不着偷溜的机会。
    枯荣之毒不知何故又发作了一回,好在沈栖棠及时用药压住,并未让人察觉,但内息始终紊乱得要命。花老板只觉得这小姑娘活泼之余又时常病恹恹的,故而只是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