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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酒意却再次上涌,让意识变得模糊而暧昧,他喉间一滚,凸起的喉间深深起伏了一下,几乎没经大脑就问了句:“可以吗?”
    苏蕊白这才稍稍敛了笑意,猜到对方或许会错了意。
    然而这沉默落入醉者眼中,却变成了无声的应许,卢雁声不愿再多等一刻,整个人突然凑了上去。
    那双唇瓣果然如想象般的柔软,卢雁声沉浸地眯起双眼,不自觉吮吸起来。
    苏蕊白整个人都僵住,任由卢雁声贴过双唇,又不得章法地吻着他。浓郁的酒香透过唇舌窜入他的口中,他缓了片刻,才握着对方的肩头将人推开。
    卢雁声情目迷蒙,眼角带绯,他痴痴盯着那双被舔舐得晶莹透亮的双唇,试图再次凑上去。
    苏蕊白仍一手推着他,阻止他的靠近,他努力平复住呼吸才问道:“是什么时候,你……”
    卢雁声乖得透彻,一副剖心剜肺也心甘的模样:“第一次,见你的时候。”
    苏蕊白仍未松手:“可你扛过了媚术……”
    他话未说完,自己却是一愣。
    自那夜过后,他再未对他施过媚术,那这夜夜的奔赴与畅谈,倒真成了发自肺腑的喜欢了。
    苏蕊白有些恍惚地看着他,回忆如书般一页页飞快揭过,而扪心自问起来,自己当真没有过一丝一毫想要囚住对方那颗真心的念头吗?
    有的。
    若非没有,便不会想要夜夜在月下守候,只不过最多的奢望,是想要靠近这个人一点点,见见他,然后让对方记得他而已。
    他自小便被抛弃,是美人,是利器,是越王身边的红人,是叱咤风云的教众,唯独不是谁的知己朋友。
    他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性情相投聊得来的人,一切的欣然都被无限放大,在不知不觉中化作无形的诱引,将那颗原本就已悸动的真心渐渐虏获。
    卢雁声虽醉着,脑中却还残存着一分清醒,他见对方一直抗拒的意思,已经渐渐松了劲力,萌生了退却的念头。
    然而下一刻,苏蕊白却主动将双唇送了上来。
    一吻即分,柔软的朱唇轻轻启合,出口的话被清晰地捕捉进卢雁声的耳朵,在他的脑间轰然炸开。
    “我来教你。”
    *
    晨光熹微,整间房馨香不再,而是充斥着另一种气味,卢雁声将将餍足地合上双眼,支撑不住昏睡过去。
    苏蕊白倒在他身侧,胸口起伏剧烈,眼神微微有些失焦。
    他转头看了眼睡在身侧的人,白净的脸面上浮着潮红,睡容却安详得很,几缕碎发飘在额前耳侧,是方才被他抓散的。
    他幽幽转过头,极力平复着呼吸,好不容易熬到现在,沉重的睡意消散不去,正一点点夺走他的意识。
    就在眼皮合上的那一刻,房门突然响了。
    响声极有规律,外带一声小心翼翼的“教主”,他又重新睁开眼睛,淡淡道:“进来吧。”
    绾髻的侍女轻轻推开门,低着头远远停在了门旁,只听苏蕊白吩咐道:“阿樱,给我备水,我要沐浴。”
    侍女红着脸,连忙应了一声,又低着头退了出去。
    *
    卢雁声醒时已是日上三竿。
    好在因为兄弟的喜事而休沐了两日,他不必担心误了公事,遥想上一次睡到日上三竿的时候,还是因为在战场上受了伤。
    刺目的光线让他缓了好一会儿,太阳穴一下一下的钝痛加剧着他的清醒,他难耐地在枕间磨了把脸,这才慌然发觉自己睡过了头。
    他腾地起身,揉了揉还有些浮肿的双眼,略带陌生的房间晃入眼帘,他猛然意识到这是什么地方。
    疯狂的记忆如潮涌来,消散不去的酒气又为其罩上一层朦胧的纱笼,苏蕊白在他身下颤抖,他只顾绷紧了身子压在对方耳边,一遍又一遍地喊着对方的名字。
    他还记得自己是如何舐掉苏蕊白眼角的泪,又是如何不停地讲着那些从来羞于出口的言语。
    他的心轰然坠了下去,感觉一切都搞砸了。
    然而再打量一眼,自己穿戴完好,身下床铺整洁,屋里还是那股熟悉的馨香气味,又让他生出了昨日的荒唐是一场痴梦的错觉。
    但腰身的酸痛骗不了他,他撸起一侧的袖子,小臂上果然有几道醒目的抓痕。
    一颗心起起伏伏了几轮,他终是沉了口气,下床穿上了靴子。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咯吱一声被推开。
    苏蕊白手捧一只白瓷小碗走了进来,动作有些缓慢,连步子也小了许多。
    卢雁声腾地站起身来,有些不知所措地望着向自己走来的人,如同年少时在课上玩闹被教书先生逮住的样子。
    苏蕊白将碗递向他跟前,声色平静如常,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把醒酒汤了喝了吧,会舒服些。”
    卢雁声木木地接过瓷碗,心里的话堵成了线球,却不知先捡哪一根说起。
    他只好先将那汤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