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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情?”宋佳人好奇的问。
顾祯撇她一眼,没说。
宋佳人心里像有猫爪在挠,偏偏太子殿下还不告诉她,这一对主仆真是气人!
月奴看他们一副不再管这件事的样子,连忙又扑到顾祯面前跪下“大人,大人!不能就这么走了啊!”
宋佳人耸耸肩,无可奈何的样子,她不知道隐情,所以也管不了这件事,只要不是跟着他们一起走就行。
司徒三人见到月奴恳求外人救她的样子,也疑惑不解。
司徒智忍不住问出声“月奴,为什么说不愿委身三人?我们只是让你伺候洗漱打扫房间啊,这也不愿?!”
这样都不行,难道平白替她卖身葬父,再放她走吗?
司徒缇和司徒寅眼眸微闪,对视一眼没说话。
宋佳人吃饱喝足有点困,天色已晚,想回客栈睡觉。
月奴被留下来,顾祯和宋佳人一行人又回到客栈。
宋佳人一开始是被月奴打扰到逛夜市心有不快,才怼了她几句,后面只是不想和一帮刁民费口水,没想到这里面还有什么难言之隐。
宋佳人狗腿似的主动伺候顾祯脱衣擦背,累的呼哧带喘都不抱怨一句。
顾祯算是看出来她这个人有多能屈能伸了,讨好他的时候就不会抱怨个没完没了。
“你想知道什么?”
宋佳人嘿嘿一笑“想知道他们三人跟殿下说了什么?到底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能当众说出来?那个月奴究竟是什么人?”
顾祯颇为意外的看向宋佳人,原来她看出来那个月奴不是普通女子。
“这三个人是司徒家仅剩的后辈,司徒谋臣世家,虽然隐退却还有不少人在留意,月奴就是别国派过来打探消息的棋子,卖身葬父也是一个幌子。”
宋佳人再一次感叹自己果然是美貌与智慧并存,又问“那他们三人面红耳赤的干什么?”
顾祯见她似乎不问出什么来不罢休的架势,直截了当的告诉她“他们三人因为是一胎所出,所以感觉相通。”
感觉相通。
感觉相通?!
宋佳人顿时面色潮红,眼珠子乱转不敢直视躺在榻上白衣黑发的太子殿下。
这可太羞耻了!
难怪月奴要跑!
第五章 尿急尿频,需要热水!
第二天一早,顾祯准备继续出发,店小二送来了一个锦盒,里面盛着一块玉佩,碧色如波翠绿通透,雕刻的花卉栩栩如生活灵活现。
“这是什么?”宋佳人已经习惯早上给太子殿下穿外衫,此刻凑到他跟前一同看着锦盒里的玉佩。
顾祯对这上面的花卉图案略有印象“司徒家的信物。”
这么贵重的信物,如此轻易就给他了?恐怕已经知道他们的身份了。
顾祯收起玉佩,打开门快步下楼,对正在等他用早饭的长风说“带走路上吃,即刻启程!”
长风和石头起身回屋收拾东西,侍卫们带上早饭,又买了些干粮,去后院把马和马车牵出来,等着太子殿下。
“收拾东西,现在就走。”顾祯拿起桌上的佩刀对坐在桌前,等着吃饭的女子说。
宋佳人迷迷糊糊的起身收拾东西“现在就走?这么着急啊。”
“那你留下等死?”顾祯紧抿着嘴唇慢慢吐出一句。
说完,转身离开。
宋佳人倒吸一口凉气,用冲刺的速度收拾完所有衣物,大跨步追出去,在客栈门口飞快跳上马车,像是后面有人追杀一样。
顾祯站在马车旁闭了闭眼睛,深吸一口气,忍住汹涌的怒火,当做没看见那个把他视为空气,从他身旁奔过去,毫无形象跳上马车的女子。
“走吧,启程。”
长风和石头不敢看殿下漆黑如墨的脸色,怕波及无辜,忍着内心的波澜上马驾车。
殿下从出生就被立为太子,从幼时起就是喜怒不形于色,遇事波澜不惊,冷静沉着的样子,自从收了这个宋官人家的庶女开始,情绪明显多了些。
长风心思内敛,跟随殿下时间最长,却也不能时时揣度出殿下的用意,只不过从石头冲撞这位宋家庶女后,被罚蹲马步一夜,第二天走路都不稳,就可以看出殿下对这位的看重。
即便只是妾室,也不是他们这些侍卫能随意看低的人。
低调的马车在晨光里继续前行,车轮发出“咯噔咯噔”的寂寥而单调的声音,侍卫们□□良驹体型俊美健壮,马蹄“嘚嘚”的敲着地面。
宋佳人手里拿着一张葱油饼往嘴里塞,她肚子真饿了,早上没吃饭就启程出发,在马车里颠簸了一上午,已经中午,他们吃完才给一块饼填肚子。
宋佳人把手里的饼当成旁边闭目养神的太子殿下,恶狠狠的撕咬。
离开江北地界出了城镇,又走上枯木林立的山林小路,早晚温差较大,他们出来的时候即便有披风也感觉到寒凉,长风估算一下行进速度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