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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

      ,当即又气得七窍生烟,咬牙切齿!
    如此想来,眼前这无礼的乡野小子若是纪秋的朋友,定然也绝非是什么好东西!
    什么古道热肠,爽快大方,说不得就是纪秋当着这小子的面嘲讽自己病骨缠身,修为不济,难有作为...
    而他得知自己竟是剑都提不起来的废人,今日碰见了才特意喊住她来好生践踏羞辱一番!
    原来如此!凌鸢顿悟了,好啊你们!该死!简直该死!
    “怎么?我是哪儿说错话了?”
    那少年见她眉目阴鸷、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唇边笑意顿敛,肃容道,“你别是又在想尽办法给自己找不痛快了?”
    他语气虽重,目中却满是几欲溢出的疼惜,“你宿有心疾,应戒怒忌郁,勤加保养...”
    什么!纪秋这小贱人竟敢将她患有心疾一事也同外人宣扬了?
    可恨!俩人关系定是不一般!还不知私底下编排了自己多少坏话!
    “要你管?你算什么东西?”
    凌鸢雪白的贝齿磨得吱吱直响,拿针的指尖几乎都在发抖,只觉胸口窒闷,血气直冲天灵!
    她气得恨不能即刻将眼前之人碎尸万段,教他死无葬身之地。
    但又深知自己如此不济,根本就打不过那守在楼梯处的那壮汉...
    那人一身黑色短打,实力想必相当不俗,她绝对没有把握将面前这小子一击得手后还能在那人手中全身而退。
    再者说,难道眼前这小子就没有武功了吗?虽说她瞧不出这臭小子实力几何,但人残废了也不一定就是废人了罢...
    想来想去,结果废人只得自己一个!
    凌鸢气得只觉眼前发黑,仿若被人扼住咽喉,几乎喘不上气,甚至以为自己的心疾又要被气得发作了。
    她气急败坏地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就要跑下楼梯。
    “客官,客官...您等等!”
    哪知凌鸢还没走到楼梯处,立在一旁的店小二已经几步上前拦住了她,“客官您可还没有结账!”
    “......”凌鸢回头瞅了瞅桌面,诧异了,她强忍怒火冷声问,“我吃什么了?!”
    “是是,”店小二打了个千,“虽说客官并没有用饭,但小店薄有规矩,这饭点...您独占了一桌总得给一角碎银。”
    “.......”什么!凌鸢简直是要勃然大怒,这是什么规矩?她怎从未曾听说过入店坐一坐就得给银钱?
    怎么?是她脸上写着好欺负几个大字不成?
    但人在屋檐下,江湖风波险恶,凌鸢耐着性子,再三劝自己切不可发作,忍了!
    她一摸衣兜,却猛然想起身上似乎也并没有带什么碎银...
    那头店小二见她似乎摸不出钱的模样,眼睛一转,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火上浇油般嘀咕道,“没钱吃什么饭...”
    凌鸢顿时怒火中烧,气得当场就要咳起来,她生来尊贵,生平所见之人,无一不是敬畏逢迎,将她捧得像天上明月一般。
    苍山上下无一不是对她小心翼翼示好,生怕喘了一口粗气便会冒犯了她。
    何曾受过这样的气,一时只觉得简直是生平奇耻大辱!
    她受不得气,当即探手入怀摸出一个精致的荷包,拿了一片金叶子直接掷在那小二脸上。
    她柳眉一挑,凶戾的目光中隐隐窜出冰冷的火苗,“够了吗?”
    “够...够了够了!”还有这样的好事...那店小二神色大变,迅速将跌落在地的金叶子捡起,欣喜若狂地热情吆喝。
    “客官,客官您慢走!客官您再来啊!”
    周遭皆一静,四邻食客互相看看,俱将目光投向凌鸢手中那亮灿灿满袋子金叶子的荷包,神色各异。
    凌鸢对此毫无所觉,她冷冷一笑,蹬蹬几步跑下楼梯,去死吧贱人!去死吧江湖!
    你们且等着,她要即刻回家令凌飞荡平沧州城!
    血色迸溅
    去他的自由自在,去他的雄鹰翱翔,她偏要做云雀,偏要做那凌飞掌心中的云雀,由得他日夜将自己栓在裤腰带上...
    “......”这,不好罢...
    凌鸢拂袖几步下得楼梯,勉力平静心绪,不料正欲踏出酒肆之时,倏然被人从背后猛地一撞,足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身后人影一闪而过,她扶着门框堪堪站稳了,忽觉怀中异样,探手一模,方才扔回怀里的荷包毫不意外地没了。
    “......”好一个见财起意...当真是不知死活,凌鸢抬眸望着那道纵身蹿进小巷内的人影,不但不动气,反而乐了。
    正是怒愤难抑之时,竟敢犯在她手上,那又何必容你!
    长风满襟,灯火通明,灯红酒绿的酒肆之外,檐下灯笼风中颠扑明灭。???
    醉汉歌女揽红抱翠,持酒轻歌,杯盘啷当,笑语靡靡,须发纠结、衣衫褴褛的乞丐,手捧破碗,颤颤乞讨。
    凌鸢好整以暇地越过这夜市千灯、人间百况,径直跟着那道人影转进侧巷,拐入幽深狭窄的小巷尽头。
    夜阑中,偏僻的暗巷深处,人潮退散,乐声远荡,光明皆被抛在了背后,一张扭曲的脸,黎黑泛青,逐渐浮现。
    那紧攥着精致荷包的偷儿,已赫然倒地,他脸色发黑,嘴唇乌青,分明是中毒之兆。
    凌鸢眯了眯眼,借着远方的一线灯光,一步步向前走,沧桑的面庞在半明半昧的小巷中带着诡谲冷漠的阴影。
    她缓步上前抬脚一踩,重重踏住那人的后颈,碾了碾,眼见果真没有一丝反应便弯腰将那荷包拣起拂去尘土,收回怀中。
    蠢物,不自量力!
    虽先天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