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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还被陛下撞见了,这是什么人间疾苦?
几位鬼差赶紧把手头的事情交接出去,飞速赶往临淄城。
鬼差们赶到时,正值青阳子和女鬼们对峙。
眼见几个女鬼就要命丧铜钱剑,鬼差们连忙抛出手中的拘魂索勾住了女鬼们的魂魄。
青阳子只银光一闪,女鬼们便换了一个方向,又见来着身上毫无生人气息,匆忙之间,竟认为这些是来营救女鬼的鬼怪,哪里能忍?手中的铜钱剑挥舞得更是猛烈。
“阴阳有序,生者为人间所治,亡者归冥界所辖!”为首的鬼差云谏见青阳子的攻势未停,当即挥舞起拘魂索来,挡住了青阳子的攻击,“尔今灭魂是何道理?”
云谏气得要命,鬼伤人又同类相杀,本就是他们的失职,已经是很头痛的一件事,要是再当着自己的面,被一个道士给灭了要带回冥界受审的鬼,他们还能不能干了?
铜钱性刚,又有无数人经手,其上阳气极重,是鬼魂的克星。而多枚铜钱串联制成铜钱剑,威力更是强大。
可拘魂索也不是一般的法器,云谏更是级别比较高的鬼差,挡下青阳子的攻击简直是轻而易举。
拘魂索如同银色的光蛇,无比灵魂地咬断了连接铜钱的红线,那红线是由朱侵染而成,朱砂线和铜钱,二者结合,有那个鬼怪能从铜钱剑下逃脱?
可偏偏朱砂线断了,无数枚铜钱自半空落下,悉数撒在了地上,叮当作响。
这一幕,气得青阳子几欲呕血。
“师父!”流羽见青阳子似有不敌,连忙念咒,想要驱动雷火符。
青阳子却摇了摇头,高声制止了流羽,“流羽且慢!”
“师父?”包括流羽在内的弟子们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碍于青阳子没有吩咐,他们还是坚守在原先的位置。
青阳子制止流羽,是因为他看到了以云谏为首的鬼差们皆着皂色衣袍,手中握有银色的锁链,被转移了方向的女鬼们正是被这些锁链所制不得动弹,再加上云谏的话,让青阳子有了猜测。
“阁下是鬼差?”青阳子作为修道之人,当然是知道地府的存在,只是近些年来鬼差在人间出现的次数极少,这也造成了修道之人对地府的不够重视。
只是,他依稀记得师父曾告诉他,地府内部向来是各自为政的,就算是同一个辖区的鬼差,都有可能隶属于不同阵营,何时出现过好几个鬼差一同出现,还似乎以其中一位为首的情况。
人间的消息比魔界还要不通畅,青阳子不知道冥界如今的状况也在情理之中。
云谏说,“这位道长倒是好眼力,既然道长已经知晓我等身份,此事便好说多了。这一众鬼虽为复仇,却杀人吞魂,已犯冥界律法,我等要将她们带回冥界受审。”
这都是客气话,就算青阳子不同意又能怎么样?冥界执**不到人来同不同意。
“鬼怪隶属冥界,诸位大人执法,贫道自然不敢横加干涉。”被别人打断法器还要笑脸相迎,青阳子感觉十分心酸,可是没办法,一交手就知道对方的实力在自己之上,和何况还有好几个鬼差,他可不想连同几个弟子折在罗府。“不知大人如何称呼?”
“云谏!”云谏说。
青阳子倒是十分客气,生者死后入地府,试问谁会上杆子得罪鬼差呢?都是巴不得同鬼差搞好关系的,“原来是云谏云大人,贫道青阳子,这厢有礼了。”
“青阳子道长。”云谏颔首回礼,又道:“道长受人相邀在此驱鬼,这一众鬼我等带回冥界,道长也可以给主人家一个交代了。”
花园内设的法坛,虽然简单,但只要不是瞎子就可以注意到。设法坛,与厉鬼相斗,必然是受人所托。为什么云谏不会认为这是青阳子私人的府邸呢?因为事实就摆在眼前,青阳子实力不弱,不可能放任六个女鬼在自己的地盘搞事情,女鬼都跑到家里捣乱了,这道士还能不能做了?
青阳子能说什么呢?当然是加以肯定,他以前对于厉鬼的确是直接打散魂魄的,但人地府的鬼差就在现场,还能学以前吗?他是觉得自己活得太舒服了吧?道士,求道问仙,可真正能得道的又有几个?生前再厉鬼,还能真的长生不老?最后,还不是一缕幽魂入地府。因此,修道之人对地府的敬畏不比对供奉的神仙少。
不管过程如何,这几个厉鬼都不会再在人间出现,也不会再害人,也算是对得起罗祁出的钱了。
在青阳子识相地表示自己绝对不会妨碍鬼差办差,又期期艾艾地表示,是否有幸知道云谏他们是隶属哪方势力的。青阳子的师门,之前就与地府的某一方势力打过很多次交道,当然青阳子不会啥啥地说自己师门和哪一方势力交好,万一两方势力不合呢?
对此,云谏觉得自己有必要向这个道士科普一下目前冥界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势力,“在下为司判大人座下。司判大人,乃是我界陛下的左右手,深受陛下倚重,凡负责在人间拘魂送鬼的鬼差皆隶属司判大人。”
云谏口中的司判就是司怀安。司怀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