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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2

      见四阿哥如此体贴,我也总算是能稍稍放心了。”好歹知道疼人,总不会太差了。
    林墨菡闻言不禁好笑的捏捏她的鼻子,“你个小姑娘家家成日里操心倒是不少,快变成小老太太了。”
    “我这都是为了谁?”林黛玉佯怒瞪了她一眼,转而又皱眉叹道:“虽说皇贵妃娘娘和四阿哥都对姐姐不错,但是德妃娘娘……恐怕对姐姐并无善意,姐姐可要小心些了,终归是四阿哥的生母。”
    林墨菡淡淡一笑,“不必担忧,阿哥大婚后都是要出宫开府的,到时候一个宫里一个宫外,不似寻常婆媳需得日日相处,德妃就算想干什么也没那么容易,顶多不过是多赏几个女人给我添堵罢了。”
    “那也怪讨厌的。”林黛玉嘟囔道。
    林墨菡失笑,婆媳天生就是敌人,这世上真正和睦的婆媳可不多,更何况德妃和四阿哥之间的情况还很复杂,想也知道这未来的日子必定不会太平了,不过那又能怎么办呢?事已至此,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姐妹二人在大报恩寺的日子很是平静自在,虽说所谓祈福不过只是个躲避的借口,但姐妹二人却念及皇贵妃娘娘的爱护,这些日子还是每日都有虔诚的抄佛经为皇贵妃娘娘祈福,只盼她能健健康康的。
    而与此同时,城里的贾家却并不很太平,倒也不是出了什么灾祸,而是隔壁东府的蓉大奶奶秦可卿病重。
    “怎么就病重了?先前不是说有喜了吗?”王熙凤素来跟她关系好,这会儿听着信儿便有些急了。
    尤氏抹着眼泪,脸色似是有些不自在,道:“先前说是有喜了,后来又说不是……如今她是病得愈发重了,眼看着竟似不大好了,你与她向来要好,多去陪陪她也好,只怕……没多少日子了……”
    王熙凤眉头紧拧,区区一个滑脉罢了,太医还能诊错了?转而瞧见尤氏脸上一闪而过的不自在,又思及平日隐约的谣言和那日焦大的醉话,她这心里便猛地咯噔一声,若当真是如此,这秦可卿突然病重恐怕就是心病了。
    “我这就去瞧瞧她。”
    秦可卿的屋子还是那样的奢华,屋内各色摆件无一不是古董珍藏,只躺在床上的那个人却再不复以往的神采飞扬。
    王熙凤乍一见她脸色就变了,眼泪哗啦啦的就往下落,“怎么就成这副模样了?”
    过去多美的一个人啊,如今却瘦得都脱了相,整个人死气沉沉的,真真是判若两日一般。
    “你来了。”秦可卿勉强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道:“不必为我哭,不值当。”
    王熙凤坐在床边紧紧握住她的手,小声问道:“可是你婆婆……”
    秦可卿摇摇头,“婆婆待我是极好的,是我辜负了她的一片真心。”
    这话其实也就是默认了她与贾珍之间的关系。
    王熙凤不禁咬牙,恨铁不成钢道:“你怎么就这么糊涂!”
    秦可卿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回答,只红了眼圈儿落下泪来。
    王熙凤有心想骂她,但瞧着她如今的模样,却又于心不忍,最终还是将一肚子的恼怒都咽了回去,不忍再在她的心口上插刀子,只岔开这个话题,与她聊了些别的闲话,眼看天色暗了下来才回了荣府去。
    回到自个儿的屋子里,王熙凤才忍不住骂道:“那老东西当真不是个东西,她自己也是个糊涂的!”
    外头美人多的是,如何就非盯上自己的儿媳妇了?做出如此丧天良的事,也不怕天打雷劈!
    平儿知道她在说什么,闻言就不由冷笑,“一家子烂透了的玩意儿。”
    王熙凤瞪她,“你够了啊,她不过也是被逼无奈罢了。”
    “这话奶奶自个儿信吗?”平儿嗤笑一声,道:“她若当真不愿意,我就不信那人敢强逼她,但凡她能喊一声也好。”
    “你又不是不知道她那性子,最是温软的一个人。”
    平儿白了一眼,不说话了。
    王熙凤气结,脸色阴沉沉的坐在一旁。
    若换作是她,早就一脚将那老东西的那玩意儿给踢废了,哪怕不敢这样干,只抵死不从,他又能如何?是以即使嘴上为秦可卿百般开脱,但心里却未尝不知,这事儿上,贾珍不是个东西,但秦可卿却也未必无辜。
    私底下这样的谣言由来已久,先前可从不曾见她有任何异样表露出来,平日里大家相处时都显得再正常不过,真正病倒了,却是自打那日焦大当众揭开那层遮羞布之后。
    想到这儿,王熙凤也不禁感觉有些乏味,心里恼着,之后的好几日也不曾再去看秦可卿,不想一天夜里却突然梦见了她来与自己道别,还说了些奇奇怪怪的话,猛地惊醒后便听见了噩耗。
    “蓉大奶奶去了!”
    王熙凤当即面色一白,不及多想什么,忙不迭穿戴好便匆匆朝着东府赶了去。
    贾宝玉也被外头的动静给吵醒了,“发生什么事了?”
    只见晴雯披散着头发走了进来,回道:“东府方才来人报丧,蓉大奶奶去了。”
    贾宝玉顿觉五雷轰顶,胸口一疼,一口血便喷了出来。
    “宝玉!”袭人、晴雯等丫头大惊失色,忙要去请大夫,被贾宝玉给拦了下来。
    “不许声张,我无事,快给我穿衣梳洗,我要去送送可卿。”
    袭人等人见他坚决,只得随了他的意,扶着他起身梳洗穿戴。
    待贾宝玉赶到时,宁府门口已然挂起了白灯笼,府内一片哭声哀嚎,尤以贾珍声音最大,哭得撕心裂肺肝肠寸断,不知道的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