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24页

      “嗨,没事儿。”阿姨一边摆摆手一边轻声说:“你说的样式不难,一会会儿就做好了,有什么辛苦的。”
    她又指了指厨房,笑眯眯地拎着菜做饭去了。
    棠明是想给江初月个惊喜,趁江初月没出来,抱着蛋糕轻手轻脚地上了楼。
    等到于时和江初月都洗了澡,棠明也吹好了头发,三人凑一堆吃了饭,简单收拾一下。
    于时可能是着凉了,打着喷嚏要回房间。棠明嘱咐两句,让他好好照顾自己。
    于时经过他旁边时哼了一声,上了楼。
    棠明:??
    他没听错的话,于时刚刚对着他冷哼了?
    莫名其妙。
    棠明没管,切了点水果给坐在大厅里的江初月,摸了摸他头发。
    本来只是想揉一揉人脑袋,结果碰到了才发现头发有点润润的,像是没吹干。
    四月的天,春寒还没全过去,棠明蹙眉,低头就要说一说他。
    结果刚好看见江初月拿着个小叉子插着吃芒果,嘴唇开合间露出舌尖,脑袋上任由棠明动作,看上去自然又乖巧。
    棠明心里一动,顺从渴望底下头去凑近,又猛然想起什么,抽出搁在人头发里的手指,转而抓起江初月的手腕,“走,去楼上。”
    ——平常棠明他们去上学了家里没人,阿姨得进来替他们提前做饭,棠一德就在家里的一楼装了监控。
    江初月不明所以,放下叉子就被人拉着上了楼。
    “怎么了?”房间门被关上,江初月问。
    “一楼有监控,我爸装的。”棠明凑上去亲人一口,越过他走到自己桌边抽屉拿出吹风机来坐上床,又说:“过来,我帮你把头发吹干。”
    一楼有监控的意思……大概就是刚刚在楼下的时候棠明就想亲自己了?
    江初月摸了摸自己的脸,浅笑着背对棠明坐下了。
    “这我得说说你啊。”棠明手上动作轻柔,嘴上一副年长者架势,故作严肃道:“天儿这么冷,你头发都不好好吹干,干嘛呢?等着第二天发烧?”
    江初月歪了歪头,想转过去看看棠明,又被棠明按回去,“替你吹头发呢,别乱动。”
    江初月眨了眨眼睛,回道:“今天玩了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不想耽误你吃饭。”
    “那也不行。”棠明心里一暖,嘴上还是半点不饶人,“别以为卖乖就放过你了,到时候你真生病了,我不更难受?”
    江初月讪讪的,点点头,“我错了。”
    头发干了,棠明停了吹风机,得寸进尺:“错了就得道歉啊,宝贝儿不能嘴上服个软就完了吧?”
    说着就顺势从背后抱住江初月,脑袋搁在人肩窝里,轻笑着深吸一口气。
    怎么用的是同一款沐浴露,就是觉得江初月比自己香呢?
    道歉……
    一提这两个字,江初月又想到上午棠明让自己亲他的事。
    棠明平常总是对自己亲亲抱抱的,很撩人。
    江初月明显感觉到,在这些亲密动作下,他对棠明的喜欢像是野草一样疯长。
    总以为到一个点了,不可能比那会儿更喜欢眼前这个人了,却又总在下一次亲吻中轻而易举就超过上限。
    他只能愣愣地看着情绪溢满,突破,再溢满,再突破。
    这种跳崖式的冲击实在让人害怕,江初月从来不知道世界上还有这样情感,甚至觉得自己可能有个瘾被放到了棠明身上。
    他像被海妖蛊惑的船夫,一面沉湎于天籁,一面甘愿为其触礁而死。
    痴迷与疯狂交织,渴望与献祭共生。
    脑子里还有个更加疯狂的念头:如果也能让棠明这么喜欢自己就好了。
    光是想想,江初月就心头发热发痒,全身的细胞叫嚣着颤抖沸腾。
    他胸膛有些起伏,带着这样私密的渴望,转头想要亲上棠明……就像他对自己一样缠绵。
    可惜他思考得太久了,棠明先他一步做出动作。
    趴在江初月肩窝上的人,忍无可忍地,在他脖子上吮吸了一下。
    “嘶——”酥麻感侵袭而上,江初月没忍住出声。
    棠明抬起头,满意地看自己种下的鲜红草莓,挑挑眉,“江初月,你现在被哥哥盖了章了,跑不掉了。”
    可真是冤枉,江初月想,就算棠明什么也不做,他也压根不会跑。
    没等他说什么,棠明又从床上起来,“差点忘了,给你准备了个东西。”
    他笑着把江初月牵到电脑桌边。
    很明显,那里现在多了个盒子。
    那种圆台型的,上头打着粉红色蝴蝶结,还散发着奶油甜香的盒子。
    棠明动作利落地剪开塑料绳,把盖子掀开——里头是一个大约六寸,通体雪白的蛋糕。
    上头搁着个巧克力小圆片,画着个黄澄澄的月亮。
    除了图案,几乎和江初月送他的那个一模一样。
    “宝贝儿,生日快乐。”
    蛋糕的香甜气息像是从鼻子一直钻到了心里,江初月只感觉自己被扔进了奶油堆,全身都甜腻腻的。
    他指着那块小圆片,学着棠明当时问他的话开口:“这巧克力是什么意思?”
    棠明知道他是学自己呢,坏笑着凑近江初月,眼神流连在人嘴唇上,“当然是想干你啊。”
    江初月只觉得全身血液都上涌,“蹭”地一下全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