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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观她,成天吃了睡,睡了吃,年龄和体重齐飞。
    “你不觉得我没用?”
    “怎么会呢?”薛秒拍拍他后背,安慰道,“人各有志,咱有才能可以不受老板的气,不被资本主义裹挟,多好的事儿。”
    钟敛渠听着她认真的语气,缓缓放下心。
    被她碰过的脊背泛起一阵痒意,胸膛紧贴着她的绵软,一呼一吸间,心跳的频率也变得相似。
    他又回想起刚才的吻,她的眸光润泽如春水,嘴唇那样柔软。
    光是这样想,喉咙就开始发涩,热度也从胸前节节攀升。
    钟敛渠搂着她的腰,丝绸衬衣触感仿若肌肤一般滑腻,让他起了别的心思。
    “秒秒。”
    薛秒耳尖发麻,低下头,视线落到他衬衫上的褶皱间,感受到紧靠的肌肉线条变得越发硬朗。
    “秒秒......”沙哑的声音混着闪烁的眸光,钟敛渠的手顺着腰线向下,摩挲着光滑的丝绸,指腹点弄着腰窝的位置“可以吗?”
    结婚以后,薛秒倒也不是没做过心理准备,况且现在话说开了,就算钟敛渠真想发展实质性的,她也没理由拒绝。
    但终归还是不好意思。
    “那个......没,还没洗澡呢。”她心虚的找着借口。
    抱着心爱的人,柳下惠也无法坐怀不乱。
    何况他当了太久的正人君子,总该得到点好处。
    钟敛渠轻轻咬住她耳垂,珍珠耳坠落到口中,也被染热。
    手则无师自通的挑开了单薄的衬衫衣角,“没关系,我也没洗,正好......”
    腰上传来的凉意转瞬被男人温热的手心取代,潮湿的汗渐渐渗出,贴着肌肤,衍生许多暧昧。
    修长的指节从下至上,慢条斯理的游移着,精美的珍珠衣扣被解开,露出半点柔白,发丝垂落其间,
    钟敛渠垂眸,看到薛秒红透的脸,清亮的眼瞳在半明半昧的光线里,像跳动的火焰。
    他别过脸,很慢的吐了口气,女人温软的体温紧贴着他,腰腹因为克制欲望而紧绷,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开始叫嚣。
    薛秒则是愣住了,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脑子里冒出很淳朴的念头。
    二十七岁的处男,真的能行吗?
    钟敛渠把她的迟疑归为害羞与紧张,闷咳两声,“没关系,我们之前不是......就是新婚夜那次......”
    他相信一回生二回熟。
    “呃......”
    薛秒张口结舌,不知该从哪里解释。
    钟敛渠炙热的视线追随着她红软的舌尖,终于带了几分力度深吻下去。
    和之前的浅尝辄止不同,这次从试探再到掠夺,唇贴着唇,舌尖勾缠着,在相似的气息里酝酿出灼人的热度,津液互换,发出暧昧的吮吻声。
    随着吻的深入,喘息也变得断断续续,钟敛渠爱抚着她纤细的腰线,触碰到细小的骨骼,一寸一寸上移。
    吻痕则渐渐移开,湿滑的舌头含弄着她的耳垂。
    薛秒颤了一下,发出低吟,钟敛渠溢满情欲的眼瞳越发迷蒙,凭本能亲近她,“帮我解下扣子好吗?”
    他说着话,抱着她一步步朝后退,最后托住她腿心,让薛秒坐到他膝上。
    面对面看着,目光定格在彼此红透的脸上。
    钟敛渠仰着头,下颌连着喉结的线条精致又性感。
    薛秒被他看得心绪紊乱,胸腔里似乎闯进来一只聒噪的小鸟,四处乱撞,让她心慌。
    “钟敛.....”
    钟敛渠扣着她指尖吻了吻,抬手摘下眼镜,眸光里的欲望一览无余。
    “秒秒,我想要你。”
    话音落,却根本没给她拒绝的时间,已经撩开几寸裙摆。
    她坐在他膝上,细腻的肌肤摩擦着长裤微凉的布料,发丝垂在眼前,又被他撩到耳后,扣住后颈,继续用唇舌攻略她的防线。
    细密的吻痕落到胸前,薛秒耐不住这种温柔撩拨,用手轻轻推他胸膛。
    钟敛渠抬眼,睫毛颤动着在眸中投下暗影,目光愈发深邃,沁着层薄汗鼻梁抵在白净的肌肤上,肤色差变得格外性感。
    对上他温润的眼神,以及无辜的表情,薛秒就无话可说了。
    她别过脸,想了想,反扣着手,解开内衣搭扣。
    钟敛渠愣了片刻,“秒......”
    然后被她吻去亲昵称谓。
    她的睫毛拂过他的,像水鸟的羽毛一般纤细,还带着潮意,目光也柔软得不可思议。
    薛秒一边吻他喉结,一边解开他衣扣,总不能只有她一个人吃亏。
    钟敛渠毕竟没经验,视线定格在她软红的唇上。
    “傻了?”
    薛秒轻笑一声,将他推倒在床上。
    “钟敛渠,你......”
    她俯身看他,鼻尖抵着他锁骨,发丝缠住衣扣,被他解开。
    “嗯,傻了。”
    钟敛渠抱住她,幸福得有些说不出话,不愿问她如此主动的原因。
    衣服一件件褪去,他摸到她光滑的肩头,在昏蓝的夜色里,钟敛渠忽然想起很久的那个梦。
    还记得那是初三的时候,薛秒参加文艺汇演。
    男女换衣间只隔了一层帘子,她的节目在最后一个,上台慢,衣裙太繁琐,换起来很慢。
    钟敛渠是主持人,在后台背稿子。
    舞台上已经乱成一片,唯独他们这里很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