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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的茶盏,慌乱间带倒了桌椅。”
    “我还道娘娘和蔼,都没让我赔。结果……”
    那‘再没想到,堂堂嫔位主子,居然还玩秋后算账这套’的表情,让她两个嫂子都不忍直视。
    这档口,也就亲阿玛、额娘跟兄长还能安慰得出声了!
    那拉氏跟李佳氏两个当嫂子的,心里都直念弥陀佛。求满天神佛保佑,皇上是个慈悲的。只追究小姑子那个首恶,别殃及了家中这些个无辜。
    五什图跟福晋对视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出浓浓的无奈来。
    两人青梅竹马,感情非比寻常。
    成婚二十余载,连个脸儿都没红过。五什库爱重发妻,福晋也争气。进门当月有妊,转年府上就添了丁。十年间连生三子一女,个个结实健壮。
    一水四个嫡出子女排排站,让他更有了理直气壮拒绝各路美人:男爷们儿娶妻纳妾,不就是为打理内务,绵延子嗣?
    福晋大家闺秀,贤良恭谨。
    上孝敬二老双亲,下抚育儿女。中间还把府中事物管理得妥妥当当,再没有丝毫疏漏。满京城都难得一见的贤惠,得妻如此,他们吴扎库氏祖上都不知道烧了多少柱好香。
    哪有不好生惜福,还找些个庸脂俗粉回来与他添堵的道理?不怕一个背运,找个人蠢心大手黑的,害了几个好儿女去啊?
    就不怕,也唯恐高堂父母的藤条呢!
    那场景,仿佛他若纳了美妾、去了青楼,就是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辈般。旁人怎么揶揄打趣甚至吃醋拈酸的,夫妻俩统统不管。只相濡以沫地相伴着,转眼二十余年。
    两人一对儿慈父慈母,家中子女们也都手足情深。
    只爱女舒舒生来力大无匹,话都说不清楚呢,破坏力就很惊人了。
    这要是个儿子,五什图得喜得上坟祭祖,谢列祖列宗保佑。回头就好生操练这孩子,让他考侍卫、入官场,将他们吴扎库氏带向辉煌。可偏偏是个丫头!
    偏偏经过顺治、康熙两位皇爷后,汉化得越发严重。连上马能打仗,下马能管家的满洲姑奶奶们都开始练字、绣花,学起了琴棋书画。
    爱女这把子力气不但不能给她扬名,还会影响婚事。无奈何间,夫妻俩只好让孩子藏好这天赋,尽量往温柔贤淑上靠。
    哪想着一个用力过猛,还让她鱼跃龙门,成了准皇子福晋呢?
    圣旨下,爱女昏倒,命悬一线。
    五什图夫妻俩肠子都快悔青:早知道如此,当初就不该……
    当然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是枉然。
    五什图只能安抚地拍了拍妻子的手背:“无妨,皇上虽严肃,却也公正严明。再不会因小节失大义,想来此番传召我父女二人,也是稍加问询。”
    果然,入得养心殿,父女两个行了礼后。
    雍正便叫了起:“爱卿不必惊慌,朕只是有些疑问要向你跟令嫒求证一二。”
    五什图恭谨拱手:“皇上请,奴才与小女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雍正微微颔首:“前头令嫒微恙,裕嫔得知后特别挂念。遂传之入宫,结果却发现令嫒温温柔柔的外表下,却有把好力气。一把攥碎了斗彩三才盖碗,还轻轻一扶一带,让铁力木的桌椅都散了架?”
    问这个话的时候,雍正一瞬不瞬地盯着舒舒,想看看她到底是个什么反应。
    舒舒:???
    所以暴露巨力都不足以退婚,还要再加点火候么?
    顶着那鹰隼般的目光,舒舒特别大胆地抬了抬头。将雍正那荣长脸,细长眼,挺鼻阔口。简简单单一袭便服,便威风凛凛霸气天成的形象看进眼中后,才后知后觉般地福身。
    “奴婢僭越了,还请皇上恕罪。可,可裕嫔娘娘说奴婢也是无心之失,并不用赔偿的。”
    这傻乎乎出乎君臣二人意料之外的一句!!!
    听得五什图都直接跪了:“小女自幼养在闺
    中,没什么见识。一时被皇上龙威所慑,这才口不择言。皇上您德被天下,千万莫跟她个小丫头家家的一般见识。”
    嘶!
    这说跪就跪的万恶旧社会,都不知道男儿女儿膝下都有黄金的么?
    可……
    形势比人强,她就算心里再如何唾弃,也不妨碍跪的麻利。
    表现上么,也更加的唯唯诺诺。
    略揉了揉眼,泪花都在眼睛里打转了好么?
    在雍正看来,就是自己随随便便一句,把准儿媳妇都快吓哭了:“皇上恕罪,我,我不是故意隐瞒的……”
    “只是时下女子以温柔娴静为美,如我这般怪力的难免被人嫌弃。我,我倒是无妨,不怕守在闺门一辈子。只恐倘大个姑娘嫁不出去,徒连累阿玛额娘被人笑话。”
    “这才千辛万苦地练习着收敛力气,勤学琴棋书画,让自己变得与别家闺秀没什么不同。再想不到您居然……居然点了舒舒为五阿哥嫡福晋,这又喜又怕又晃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