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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伸手轻轻拨弄。
她一把摁住,颤声道:“大人……”
他喉结上下滚动,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与她调换位置,将她的手拉至头顶,俯下身去。
——
花玥在人间四处游玩,看尽人间百态,自然知道他要做什么。
她喜欢他。她的命是他给的。若是他想要她,她也是愿意的。
尽管她很害怕,可还是收回抵在他胸膛的手,看也不敢看他,咬着食指,一对清澈的眼眸雾蒙蒙地沁着水光:“大人……”
他也不知是不懂还是丝毫怜香惜玉的心,初时她像是经历了一场酷刑,直到后面渐入佳境,却又担心被他嘲笑,死死咬着唇未敢发出声音。
他一直盯着她瞧,一直到结束之后,他轻轻摩挲着她腰间滑腻的肌肤,哑声道:“你叫什么名字?”
他捡她回来,突然发现好像都没有听到有人唤她的名字。
她低声道:“我没有名字,大家都叫我小蜉蝣。”
“小蜉蝣?”
她“嗯”一声想要起身,却又被他重新扯回来。
她惊慌,摁住他的手,泪眼婆娑地看着他。
他捏捏她雪白的脸颊,哑声道:“乖,听话。”
那晚,她缩在他怀里哭了一夜,到最后,哭得嗓子都哑了。
次日醒来的时候,降霙已经不在宫中。
花玥忍着疼起身,这才发现矮榻旁边放了一瓶止疼化瘀的药膏。
她拿着那瓶药膏捂在心口,微微有些泛红的眼眸里溢出幸福的笑意,自言自语:“他一定是喜欢我的。”
正在这时,有人走入殿中,是他。
花玥慌忙穿衣裳,却是已经来不及,只好把昨日在她再三请求下,他才肯拿过来一张薄薄的小毯子裹在身上。
没有他的允许,她也不敢爬到他床榻上去,裹着那张不能蔽体的小毯子缩在榻上抬眸瞧了他一眼,迅速低下头去。
“大,大人早。”
——
降霙扫了一眼缩在榻上,一对漂亮清澈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无措,如同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一般的蜉蝣小妖,只见她海藻一般浓密的头发披散在身后,全身裹在那张雪白毯子里,脖颈处露出一些斑驳的痕迹。他目光在她挂了一串小铃铛的白皙脚踝上划过,想起昨夜旖旎,轻咳一声,随即收回目光。
他伸手一挥,昨夜被他藏起来的衣裳又好端端地回到她身上。
她连忙折好裹在身上的小毯子放到一边,起身向他行了一礼,转身就走。
他瞧着她这副模样,心里没来由地烦躁,又见她走路蹒跚,道:“你要去哪儿?”
她自始至终低着头,“奴婢回自己的屋子。”
他指着那张榻,“以后你睡这儿。”
她下意识地看一眼那张榻,迟疑片刻,“嗯”一声。
他道:“过来。”
她在那儿磨磨蹭蹭不肯上前。
他一伸手,她已经扑倒在他怀里。|她惊慌失措,“大人!”
降霙垂眸看着怀里始终不敢看自己,白皙的耳尖红得滴出血来的女子,忍不住用指尖轻轻揉捏着她的耳尖,低声道:“昨日是我醉酒一时冲动,你还好吧?”
他话音刚落,怀里原本缩地跟只小兔子似的,看起来又乖又软的女子顿时红了眼睛,迅速抬眸看他一眼,眼里盈满泪水,却咬着唇不肯掉下来。
降霙为人极为淡漠,就连自己最疼爱的妹妹哭起来,也懒得哄。此刻见她死咬着唇,眼泪在眼圈里打转,想起她昨夜也是这般躲在自己怀里哭哭啼啼,一颗心就好像被泡在眼泪里,又酸又软。
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从她手里拿过药膏,道:“我替你搽药。”
他话音刚落,怀里乖顺的女子像是突然来了脾气一般,从他怀里挣出来,一边抽噎,一边道:“奴婢回去自己擦。”
他也不着急,伸手抽了卷宗来看,头也未抬,“你若是不想被人瞧见不穿衣裳的模样尽管出去。”
果然,她止住脚步,站在门口儿啪嗒啪嗒的掉眼泪。
他抬眸看她一眼,“你哭什么?过来研墨。”
她抹着眼泪有些蹒跚地走过去,站在那儿低头研墨,眼里的泪珠子啪嗒啪嗒的掉进漆黑的墨汁里去。
那一日,降霙觉得自己批阅的公文里都透着咸味。
他头一次觉得,原来有人哭起来这样有意思。——
那晚过后,降霙夜夜留花玥在殿中,美曰其名:双修助她尽早成仙。
后来他嫌殿中的那张榻太小,特地叫人打造一张华丽的榻。
一张一人睡嫌宽敞,两人睡却显得有些挤的榻。
他喜欢在那张榻上折腾她,乐不知疲。
花玥不明白他为何不在床榻上,明明那张床榻那么大,比着两人挤在榻上要很好。
偶尔,她见他心情好,也会问两句。
可讨来的却是一整晚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