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93

      还帮过教练很大的忙……诶!胡教练!胡教练!”成明赫叫住正从他们身后经过的胡一鹏,“教练我们有事想问你。”
    何焕也有点好奇,胡一鹏也看了视频,笑着说:“弗兰这个人,很热心的,我们当年是同一批选手,他那时候也是刚升组,还没拿到冠军,后来拿了冠军也没有架子,但你们也知道他教练雷普顿老爷子那个脾气,最不喜欢自己的王牌选手和别人说笑打闹搞些没有冠军气质的事情,弗兰就只能偷偷在比赛后和我们溜出去玩。”
    “他帮过我们教练是真的吗?”
    “真的,那时候你们教练英语哪有现在好,说得磕磕巴巴,和赛事组委会沟通时出了岔子,差点被取消资格,当年咱们很少有现在你们那样多机会出国比赛,每次机会都很宝贵,她急得不行,又等不来随队翻译,是弗兰·马文路过看到赶紧叫来他们组的华裔队医帮忙翻译才算避免误会。”说完胡教练意味深长朝成明赫看去,“所以说像咱们选手在外面常年比赛,学好英语多重要啊……”
    “我已经掌握一门外语了……”成明赫心虚嗫喏。
    “听说马文教练还很热心公益?”何焕替师兄解围说道。
    “对,他退役后还很积极投身公益,搞了个什么国家花样滑冰青少年奖学金,帮了不知道多少家境普通但有天赋和爱好的年轻选手,花滑烧钱,有奖学金帮忙真的是解燃眉之急,所以说,这种贡献就不单单是金牌能衡量的了,他在业内的好名声其实倒真的不是之前拿过世界冠军。”胡一鹏看看自己手机的时间,“好了好了,该训练了,你们教练非让我严格点对你们,可不能回头说我放水不好好训练,准时回冰上去,奥运赛季了,都打起精神,小焕,你去把小尹叫醒,快去快去。”
    何焕和成明赫结束国家队训练后,马不停蹄去找谢英蓉编舞,两个人要先在陆地练习舞蹈,他们还在熟悉短节目的舞蹈编排,冰上的内容要等宋心愉回来。
    等到从老年大学出来时往往时间已过八点,他们有时候会回俱乐部冰场再自己加练一会儿才回家休息,但今天只有何焕一个人回去,成明赫的父母从韩国来看他,一家人出去吃饭,俱乐部空荡荡的冰面只有何焕一人的身影被顶灯剖成无数个影影幢幢。
    将近十点,不管是冰球学员还是花滑学员都已经回家,整个场馆空空荡荡,负责安保的大爷叮嘱何焕走之前一定要关好灯然后拿着钥匙去找他,他再检查一次。因为最近俱乐部火爆,总有追星的冰迷来四周乱逛,有些还想偷偷溜进来,很是麻烦困扰,所以他必须负责多多巡逻几次。何焕说了抱歉,打算再练一会儿马上回家不添麻烦。
    安保人员回去值班后,只留何焕一个人不断在新短节目《诗人之恋》的旋律里寻找沉浸的感觉。
    但谈何容易。
    何焕每次与新节目的配乐合乐,都要花费大量时间,去融合自己步法及跳跃的节奏。这次宋心愉在短节目三个跳跃前都有为他量身增加进入难度,可他每次滑完的感觉只是自己的节奏是节奏,而与音乐的旋律无关。
    他每晚的加练项目就是合乐,一遍遍近乎枯燥的重复,就算耐心如他,在次次尝试失败后也有点沮丧。
    又一次,阿克谢尔三周跳前的大一字进入总是不能契合音乐,后面起跳时也跳空了,何焕蹦了个寂寞,在冰上点两下,绕着原地转几圈,很是无奈。
    “谁告诉你阿克谢尔跳要这么早抬脚起跳的?”
    夜半静谧的冰场原本只有舒曼纤细的音符迂折萦绕,这一句忽然出现的英文过于猝不及防,何焕惊愕之余循声望去,一个高大的黑影就在场边,灯光只照亮他半边深目高鼻轮廓如刻的脸。
    “你是谁?”何焕朝前滑几步,借着几束冰凉苍白灯光,看清来人陌生落拓的脸。
    冰场很少出现这样看上去在三十岁边缘徘徊年轻又已经不再年轻的人,大多时候家长们一眼就认得出来,再年轻也始终像已经成家的人,而孩子就只是孩子,与何焕年龄相近的年轻人最好认。但这个人不一样,他的衣服和斜横肩上的背包旧到可以说风尘仆仆,人也一样,明明看上去大概不到三十岁的脸,却有种比何焕活得久很多的气息。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何焕从那种熟悉的感觉上分辨出他现在或者曾经也是个选手。他一看便知道是欧洲人的长相,身高与埃文斯差不多,但肩膀更宽,靠近后可以闻到他周身飘散着令人不适的烟味和看见下颚新长出的胡渣。
    “你那个阿克谢尔三周,再跳一次看看。”他不回答何焕的问题,不知从哪拿出盒烟,粗鲁摇出一支叼住点燃。
    “这里不可以吸烟,掐掉。”何焕皱眉,他不喜欢这个味道,运动员也不该吸烟。
    来人吐出第一个眼圈后透过两个人之间迷离的烟雾看着何焕,半晌,还是在对方坚定毋庸置疑的目光下掐掉刚点的烟,后半截塞回皱皱巴巴的烟盒,“行了吗?世界冠军?”
    还没人这样阴阳怪气叫自己世界冠军,何焕莫名不爽,但又觉得古怪,“你说我起跳时机有问题?哪里有问题?”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