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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4

      “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柳长澈,你是说我们以前认识?”
    那很有可能是原主留下来的桃花债,她倒成了替身,又不能解释。
    柳长澈不答,长睫微抬,莫名地弯下唇,古怪一笑,神情越发意味深长,“既然你能给他们,为何不能给我?”
    即使他刚开始入邪派居心不良又如何,他为她办事,受她欺辱,遭她折磨是真。
    既然叶初此刻落在了他手上,那为何不能这样对她,像其他男子,像叶之澜那样对她。
    难道现在的他还是没有资格吗?
    叶初连忙挣脱开柳长澈禁锢住自己下巴的手,随即在床上站起来,“你疯了吧,什么叫给他们?”
    她不是不懂世事之人,岂会听不出他这番话的意思,他肯定是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叶之澜睡在一起什么也没做。”
    顿了下,又说:“还有,至于你口中的‘他们’,我要告诉你的是,没有,都是误会。”
    叶初其实也不想跟一个无关的人说那么多,可她不解释不行,得懂看眼色,要不然怎么死都不知道。
    他那表情,倘若默认了,活脱脱接下一个标记危险二字的包袱。
    柳长澈冷静地听着,连坐姿都没变,抬头看她,视线慢慢下移,落于被锁链磨红的手腕,眸色渐幽,不知想到哪里。
    叶初抖了抖,头皮都发麻了。
    红裙前短,后长,前面能清楚地看到小脚和脚踝。
    柳长澈目光定于拴着银铃脚链的脚踝,想到了它摇晃,然后响起来的那幅景象。
    他放轻声音,“你过来。”
    绝望在叶初头顶飘过,恨不得飞回到入二夫阁之前,就算用钱去买个男子充数,也比半路救柳长澈好。
    叶初没有听他的话,反而朝床角处挪了挪,警惕无比,倘若眼神能杀人,他肯定被她杀了几千遍。
    看着她清澈的双眸,柳长澈经历过的那些事情如同皮影戏一般幕幕掠过。
    “求我啊,求我,今晚我便让你起来。”
    柳长澈趴在地上,浑身无力,背上是她的脚,没有穿鞋,脚趾头圆润粉嫩,稍稍用力,他嘴含鲜血,蹙紧眉头,痛吟声从喉咙溢出。
    这是他仅有的一次失手,任务失败,没能将偷了邪派机密的叛徒杀死。
    所以得接受惩罚,惩罚便是与邪派的高手过招,一对十,就在他将要胜之时,一支笔带着凌厉的风直撞到他腿。
    柳长澈单膝跪下,余下的人乘机一掌劈来,腥甜充斥着咽喉,难受穿透心肺。
    她手中的笔不见了。
    伪装的高傲、不羁、自豪通通被人踩在脚底,肆意践踏,笑脸刺目,笑声刺耳。
    一切一切,刺激藏在底处的病态、卑微、疯狂群跃而起,他接近崩溃边缘,不断徘徊,拉扯。
    她为何要这样对他?柳长澈一直弄不懂,曾经,他有错觉,她或许对他是不一样的。
    直到...毫无缘由的责罚。完成邪派任务后,她一脸敷衍,吝啬到连一句夸奖都没。
    内心的纠结像刀刃没入血肉,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一下又一下,一点又一点地搅烂早就生蛆的身体。
    柳长澈厌恶她、恨她、想杀她,却又渴望她的靠近、气息、抚摸,哪怕是鞭打,惩罚。
    接近自.虐。
    对啊,他贱。在被她带回来的时候,就注定了,贱这个字将永远伴随着他。
    仿佛官府给囚徒的烙印般,深深地烙在他身上。
    柳长澈甚至在想,有一天,她会不会用柔软的手指覆上他脖子,轻轻的,缓缓的,慢慢的,滚过喉结,抚过经脉,继而掐住。
    杀了他。
    万物重洗,炼狱重来,他还是狗,匍匐在她身下的一条卑贱的狗,先迫不得已,后心甘情愿。
    所以他该死,奢望不可能得到的东西。
    未入邪派之前,柳长澈路过戏台,停下脚步,看了下去:有一个甘愿为女子付出性命的人,他叫马文才,女子叫祝英台。
    故事的最后,祝英台为了另一名男子,宁愿死,也不愿跟他在一起。
    旁边有个小孩问周围人:“为什么祝英台不肯跟马文才在一起呢?”
    一位如花年纪的少女回道:“因为有些人生来就是配角,无论怎么努力都只会是配角。而马文才就是配角,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