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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那些美人也只能看到叶初亲叶之澜,至于他们说了什么,倒是一无所知。
从船洒过来的昏黄灯光,落在叶之澜眼中,看过去好像盛了细细碎碎惑人的光芒。
默了一晌,他放轻声音道:“嗯,见过一次。”
叶初点头,却没继续往下问,毕竟才见过一次,大概也没什么了解,湖面突然荡来一阵风,将轻薄的衣裳吹起。
船渐渐远去,霎时间,一片静谧。
叶之澜喉结微动,手肘慢慢弯曲,手贴到她的背,慢慢收紧。
微微风声从叶初耳垂掠过,同时被别的东西缠上,她置于身侧的指节动了动,微微泛白。
唇齿轻咬,舌尖轻落,一点一点的舔.舐,轻轻地噬咬,冉冉细密,周而复始,小心翼翼。
地上的两道影子交叠在一起,其中一道脊骨微弓,靠在另一道身上。
他的唇有点凉,有点柔软。
能让人喜欢的那种凉,能让人入迷的那种柔软。
93. 出梦 出梦
打听到叶初的下落后, 柳长澈并不急着去找,反而先将对她最忠心的两位长老派遣出去。
待弄完这一切,他才不徐不疾地来到矮房。院中, 老者哼着歌儿, 正在晒药草。
见到柳长澈, 老者好似也不惊讶,冷静地弯腰继续拿线串药草,“是什么风把邪派之主吹到我这儿来啊, 还真是少见。”
“师父。”柳长澈从容淡定地喊了句。
老者这才抬眼看他,难怪有人说带好了徒弟,就会饿死师父,虽说并没有那么夸张, 但也有那么点倾向。
老者笑了笑,“这儿可没有你师父,一声师父, 可折煞我了,邪主。”
不过他还是走进屋子,给柳长澈倒了杯茶,青瓷茶杯和茶盏相碰, 发出一抹清脆的声音, “坐吧。”
柳长澈端坐着,抬手拿起茶杯,抿了一口,微涩,回味偏甘,“师父,他们在何处?”
他不喜拐弯抹角。
老者也给自己倒了杯, 闻言放茶盏的力度很大,“原来你来我这儿并不是为了叙旧,而是另有目的。也对,你这种人怎会念旧情呢。”
柳长澈知晓他的为人,不轻易出卖他人,好一个铮铮铁骨,与自己是完全不同的一类人。
“师父,就算你不把他们交出来,我也会翻遍这里,直到找到为止。”
茶盏落地,四分五裂,老者站起来,指着他的脸,毫不客气地骂道:“柳长澈!你给我滚!我权当没你这个徒弟。”
柳长澈拍了拍手,立即出现几个人禁锢住老者,“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不管怎么说,我都当你是我师父。”
在他要踏进房间的时候,老者忽而开口。
“他们跟你是什么关系,为何要置他们于死地,你不是得到邪派了吗?怎么就不能,怎么就不能放过一些无辜之人。”
柳长澈看了老者一眼,并未停下脚步,“任何威胁到我地位的人都要除去,无例外。”
很久之前,老者觉得这个孩子是可塑之才,身处险境,竭力向生,毫不放弃。
在他眼中,能看到渴望活下去的强烈愿望,于是老者收下他,教他用药、用毒,然后让挚友教他武功。
万万没想到柳长澈竟走上了邪魔歪道,入了邪派,当邪主的走狗。
即使最后他混到了邪主这个位置又如何,终究是失了本心。
一进去,就看到叶初和叶之澜躺在同一张床榻,柳长澈微微握紧拳,眸色渐变。
上前抱起她,柳长澈转身便出来,气得老者花白的胡子一抖一抖的,“给我住手!”
他们现在在解血媒噬心,老者不知道两人能不能分开,万一不能,那么这几日的心思都白费了。
梦里,叶初在试婚服,只觉得意识渐渐地抽离,脑袋发疼,她踉跄了下,扶住梳妆桌,胭脂水粉纷纷落地。
很有可能是现实出了什么事情,心一颤一颤的,痛苦不堪,她倒在地上蜷缩着。
半晌后,痛意才慢慢消失。
叶掌门嘱咐着几日后的大婚事宜,叶之澜站一旁听,忽然,脸色变得苍白,唇角慢慢溢出血。
他眉头一蹙,抬步就离开,任由叶掌门在后面喊都不停下,“之澜,之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