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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5

      师父,您老人家误会了。我想师妹定是为我好,这茶水虽好,但近日里我常觉入眠难,所以这提神的茶水不喝也罢。倒是师妹贴心了,我也是刚刚才悟得此处缘由。”
    顾盼的此番颇为没分量的解释确是逗笑了桌旁的两位,唯有萧焱听得认真,觉得自家公子说的此番话颇为在理,还连连点了点头以示自己确实听明白了,也理解了。这给本有些心虚的顾盼增了几分自信来,他也知恩图报的向萧焱投去了赞赏的目光。
    “师妹觉得师兄应该多饮几杯才是。”绮柔插话道。
    妙松看好戏的抿了口茶,而后抢在顾盼说话前向绮柔问道,“为何啊?”
    “茶能提神,最适合那些喜饮酒、惯爱说胡话的人。我看就非常适合师兄了。”
    顾盼闻言,不再言语,而是听命的端起茶杯饮了一大口。
    绮柔本等待着什么,但看似身边人却没有想要开口的意思。寥寥然,绮柔抬眉望向了对面的妙松,“先生要的书已送到,家母今日为绮柔安排了他事,故不能久留,这就告辞了。”
    妙松老先生眯着寸眼望了望低头如认错的顾盼,又向远望了望后门处,迟疑了片刻,又连连咳喘了起来。
    “先生可是患了老儿咳?霍先生日前才与我说城中现有好多古稀老者患了此病,要不要.....”
    妙松原本是想发个信号给屋里的人,这倒好不仅被萧焱咒怨得了怪病,还被说成已到了‘古稀之年’!思前想后,总觉得恼火万分。便一个抖手将萧焱附在他背上的手给撇了去,狠狠道,“老夫康健的很!古稀之年也离我甚远!”
    老头子此番说辞将旁侧两位极为聪颖的人逗的不觉笑出了声。正待妙松又要出声辩驳,只见夕子从后门跑了出来,混乱的手舞足蹈着。
    “什么?!马跑了?!”围坐的几人也就妙松能看懂夕子的手势,只听其大声复述了出来。
    阿一听了话,快速冲进前院,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随后其他几人也随着夕子的指引走到了前院。
    阿一站在他与顾盼的马匹旁淡定的看向了走出来的顾盼,而旁侧的马车现下却是寡淡的很,没了马的车,就像没了翅膀的碟子,光秃秃的,力道全无。
    “哎呀呀!近日我素听夕子讲山上进了一批匪盗,专盗取牲畜,不想今日竟偷到老夫门前了!这□□的!真是可恨!可恨啊!”妙松老先生口中,脸上满是惋惜之情,让人信服的很。
    但总有那煞风气的,只听站在旁侧的萧焱一本正经道,“我怎么没听说?更何况这山上没什么人家,来这里的匪盗怕是早就被饿死了吧!”
    “你又听不懂夕子的话!夕子便就是与我这样说的!老夫自然也不知道那些匪盗是如何想的!”妙松见某人抓住了要害,便开始倚老卖老,胡搅蛮缠起来。吓得一旁的萧焱赶紧闭了嘴,这毕竟现在是吃人家的,住人家的,总该要识时务些.....
    此时顾盼突然向马车处走去,但刚迈出一步,便被妙松给拉了回来,“小盼啊!今日便要麻烦你送你这可怜的师妹回去了啊!路上定要小心....小心匪盗。”
    顾盼还未做回应,绮柔便道,“不劳烦了!先生,我今日便不回了,稍迟些我信鸽传书给母亲,她收到信后便会派辆马车过来迎我,总不会迟过明日。”
    “不...不回去?”妙松定然是未料到自己的好徒儿如此答对,计划生变,故得他只得再重新组织一番言语了,“这怎么行,你母亲向来严谨,如若你不回去,她定是要苛责我这个老头子的。快!莫要再耽搁了!随你师兄回吧,回吧!再者说!我们现下可是三个男子,怎可容你一个女子与我们同住!这可使不得!使不得呦!”妙松说着又将绮柔往顾盼的身前推了两推。千金小姐,娇弱自是娇弱的,几番下来,绮柔便脚下湿滑,跌进了某人的怀中。
    那位‘某人’也是分外的体贴,两臂一张便将险些要摔倒的绮柔拥进自己的怀里,而后两人像着了天雷般,刚沾了身,便一机灵各自弹开了两尺的距离,这叫一旁计谋良久的妙松老人怎么不惋惜无奈....
    罗绮柔最是不愿忤逆老者之意的,父母亲如此,自己认下的师父也是如此。她虽觉整件事乌龙蹊跷得很,但奈何已然成了事实,再怎么辩驳,马也是回不来的.....
    眼瞧着情形逐渐明朗,顾盼便主动递过话去,“在下的马出自西域,马背甚是宽阔,两人在上也无甚感觉。”
    如此这般后,妙松终于看到了他想看到的曙光,只瞧着绮柔在前,顾盼护她坐在身后,两人便这样骑行慢慢离开了草屋。
    而出山的一路上,坐在前侧的姑娘眉宇甚是清冷,眼着前方,让坐在后侧的顾盼失了先决条件,此时是寸语难出半豪.....
    而阿一却也识趣的很,远远跟着,想必是刚刚得了妙松老先生的什么高深教诲。
    “小姐可是还在生在下的气吗?”终于,顾盼屏了屏呼吸,道出了心内事。
    但回复他的便只是簌簌的树叶声,还有节律齐整的马蹄声。
    “小姐不答便是承认了?”顾盼追问道。
    虽说这马背确实宽余,但这一前一后的距离怎么也不会相隔太远。顾盼此时没说一句,便有股热气喷在罗绮柔的左耳骨旁,扰得她心神俱乱,一时间也便失了些许方寸拿捏。
    但女儿家自尊自爱总是最重的,故得因情恼他一事定是不能让外人知道的,绮柔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