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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2

      了多时,只一个拉拽,便将洛雪雁扛在了肩上。
    “哎呀,你轻点,如你这样,要到何时才能有女子怜爱你呢!”顾盼见阿一如此不知怜香惜玉,不免得要□□几声,想来阿一可也到了少男年纪呢....
    阿一却是听出了别的话头,心内便是更不悦起来,走到了客房,便没轻没重的将肩上的洛雪雁扔到了床上。
    邦!
    一声响动,吓得顾盼赶紧看看躺在床上的人被阿一摔死了没.....
    “阿一!你莫不是疯了?这是个姑娘!怎可如此对待!快!去把霍逸往日送过来的药膏拿来!”
    阿一确是听到了吩咐,但也听到了公子的责骂,两条腿如柱子般便站在原地不动,嘴也要撅到天上般。
    “阿一,你听到了吗?你.....”顾盼见此,想要走到阿一面前瞧瞧状况,却不想这小子却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的那个委屈,“怎...怎么了?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说!公子必得教训教训他们不可!”
    “难道不是公子欺负阿一吗?”阿一一边抽泣一边告状道。
    顾盼颇为不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抬起一根手指指着自己道,“我?”
    阿一猛点头,肯定的态度表达的非常清明。
    “好了,盼哥哥错了还不成吗,快!拿药去吧,不然这榻上的姑娘可真要一命呜呼了,到时你阿一可要负一定责任的哦....”
    阿一小眼睛在瞳孔里微转了一圈,觉得还是人命要重要些,至于眼前愈要将他赶出去的公子,他可以以后再做计较。说服了自己,阿一抹了抹脸上的眼泪珠子,跑去了顾盼卧房。
    “唉!到底还是个娃娃性子.....”顾盼望着阿一的矫捷的身影,终于明白了自己又哪句话‘得罪’了人。不过是一句‘何时有女子怜爱他’的话,便让这个敏感的孩子觉得自己是有赶他离开的意思,‘唉!顾盼啊顾盼,你何时说话才能过过心啊!’
    就在顾盼还在自我检讨之时,榻上女子突然发出一声呓语,“水....”
    顾盼忙不迭地从桌上取了水给洛雪雁润了口。水如甘霖,清了咽喉,所以声音便更是清晰起来,“爹爹....娘...亲...”呓语过后,一滴泪珠从洛雪雁的眼角落下。
    此情此景,顾盼如何不共情心伤。他也体会过失去双亲的痛,恍然间,他似又回到那时那刻:只一小公子拿着刚刚拟好的字帖冲向了父亲书房,却只见梁下吊死的父亲。父亲衣袍还如往日洁净,不挂一褶,但面容却已没了往日的生动....
    那时的他还小,不懂是如何绝望之事才会让大义在心的父亲选择如此决绝之路。现在想来不过是几句‘不得已’罢了。
    “阿一,替我到相府见一下绮柔小姐。”顾盼没有回头,还是略有心伤的盯着榻上孱弱的女子,但听到了走近的步伐,他只吩咐道。
    阿一领命,顺利的进了相府大门,就这么堂堂正正的坐在厅上等着相府小姐,此时他却是尤为不自然了些,想着往日里为相府小姐送药可都是从后门翻墙而入,可现如今不知何种原因,相府的小厮也对他和善非常,听着他是顾盼府上的人,便客客气气的将他请到了厅前,此番操作倒是在他预料之外的,毕竟刚刚公子让他走正门时,他还恍惚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景阳宫?娴皇后住处?”急忙赶来的绮柔拿到阿一递过来的信函,弯眉不自觉地皱了一皱,口中更是嘀咕了起来。
    事情偏巧得很,绮柔的一位婶婶正是在景阳宫当值,逢年节气,孙黛都是会带上绮柔前去探望一二,但此时绮柔却不是犹疑此事,而是在她的印象中娴皇后素来和善,不像是能做出信上之事的人。
    “请小哥告知他,绮柔已记下,不日便会给他答复。”绮柔对阿一说罢,便要转身吩咐兰湘送阿一出去。
    “还!还有一句....公子说务必要请小姐多瞧信上最后四字几遍。”阿一说罢,转身便出了门。
    绮柔不明何意,又打开了信函,‘千万小心!’四字便暖洋洋印入眼前,绮柔感念,不自觉笑出了声。
    “小姐笑什么?”兰湘扫眼过去早就看到了那四字痕迹,却也不免得要调笑自家小姐与那顾公子信件传情这等俗烂节梗。
    “休要胡说!还不快去送送阿一小哥。”从小伴其长大,绮柔又怎可不知兰湘用意,脸色刹一下变得通红,羞恼地斥走了身旁的兰湘。
    就这样洋洋洒洒几日后的一个晌午,顾盼懒洋洋侧躺在香庵堂厅后喝着凉茶水,心内却是思量着自己要不要去相府拜访拜访,怎得这多日还未得着绮柔的答复。他现在非常后悔自己那日下得匆忙决定,怎可让她一文弱女子去冒那险境,现如今收是收不回了,却不免得要终日将担心放在心头,寝食难安。
    霍逸从厅上走了过来,见东家如此闲适自在,心头好不愤愤,他上前一把将顾盼放在席上的双脚扒拉下去,而后重重的坐下,也为自己斟了杯凉茶,“你倒是好闲适,就不能去厅上帮一帮我?瞧我都忙成什么狗样子了,可真是大爷!”霍逸说罢,一杯凉茶灌入肚内,甚是爽气。
    “你也知道我是大爷!你瞧见哪个大爷要做事的?还不都是你们这些帮工忙里忙外才算正理!”
    顾盼心内本就焦躁的紧,这霍逸想必是也不知自己正撞到了针尖上,合着眼便是又来了句,“唉!师父当年可是要你继承他的衣钵的,你学也是学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