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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说谢滦就有些不好意思了“你在忙什么,要我们帮忙吗?或者图川陪你?”
    凉月摆手“不用,你们了解就行,好了——”
    “南王?”谢滦面色僵硬地看着闯进来的男子“你,这是干什么。”
    “凉月呢?她在哪?”
    谢滦故意装傻“凉月?听不懂您的意思。”
    “我娘最烦了,这几天她忙着,我才可以偷偷溜出来一会。”
    谢滦的话让元储棠瞬间黯然,为什么不去找她,因为……他似乎总是晚了一步。
    当他终于下定了决心去见她,没想到着丫头敢作敢当供认不讳,还顺便提出说要嫁给他。
    门带着风去,确定人真的走了,谢滦仰头,凉月落了下来,脸色淡漠。
    她冷下来的样子和某个人简直一模一样,对不在乎的人不会有半点心软情感。但元储棠是不重要的人吗。
    “我可以不告诉他,但你一定要知道,若不能有大的作为前程,你们的事注定艰难,你可以偷偷见他几次,但这改变不来什么。”
    凉月手心握紧,也没有心情再逗留,开门离开。
    夕阳余晖落下,离夜黑不过半个时辰,而那片白叶树林就在庙堂后岸。凉月轻轻落于树梢。
    虽然刚才已经在房梁上看到了元储棠,但如今望着那熟悉的人影,才真的确认了一个事实。
    想到那晚凌霄湖旁一身黑衣,冷肃的男子,还是忍不住想提醒她一下。
    细微的音律像青露落入竹心,元储棠闻声转过头,身后树影晃动,却无一人。
    她走了?她不愿见他……不知是苦涩还是松了一口气,元储棠闭眼,任由自己缓缓跌坐在台阶上。
    “怎么你也这么说,那些官宦子弟都是些废物,有什么好的,我就要和他在一起。”
    “好了!我找你不是因为这件事。”
    而那个故事的中心,是一个女子。
    “一个车夫做这些对他有什么好处,不管死不死,我被不被冤枉,都和他毫无干系。”
    “你也这么认为对不对,我和娘也说了,可她就是要相信那个满嘴胡说八道人。”
    台阶寂长,元储棠抬手,一抹月色落入掌心。这是真的吗?可他从没有遗失的记忆。但若是梦,为什么会那么真实,真实到现在他的心里还是无尽荒芜。如同,失去了一样无比重要,却再也无法拥有的东西……
    月色下沉,第二日,太阳升得早,暖意洋洋。
    谢滦晒着阳光,看见从外回来的元储棠,瞧那样子就知道被人生生晾了一夜。他倒不觉得凉月心狠,既然无意,那就不要留任何可能。
    “所以我想帮他找出凶手,也想看看是谁想害我,这次侥幸没有性命之忧,我也洗脱了嫌疑。可谁知道下次还也没有这样的运气。”
    “所以我想帮大姐找出凶手,也想看看是谁想害我,这次侥幸大姐没有性命之忧,我也洗脱了嫌疑。可谁知道下次还也没有这样的运气。”
    元储棠“县令有所隐瞒,这里的情况和我们想象的不同,不能坐视不理。”
    “可那个郊外别院我没有去过呀。”
    这人要么不说话,一来戳到别人最痛的伤。元储棠眼里翻腾怒意“大人平时办事就是这样走过场的!”
    “微臣不过奉命办事,你如果觉得不对可以回京禀告皇帝,也可以留下继续查案。”
    “这还不简单,把地点告诉我,我下去问掌柜,他对整个京都周围都了如指掌。”
    谢滦心花怒放,多久没看到有人这么直拉拉地和图川杠上了。
    “大人近来可好?”
    看出元储棠一夜的改变和其目光中隐含的敌意,图川勾起淡笑“既然南王执意,自当奉陪。”
    一个灾民在例行拿到粥回救急所休息时,突然发狂,狠狠掐自己的脖子,本来掐不死的,可不知是什么东西帮了一把,把头生生拧断。
    “什么什么东西,除了鬼还有什么!”
    “太可怕了,一定是被淹死的人回来讨命,看不惯我们还活着。”
    “这和我们有什么干系,索命也该索那些贪官。”
    图川他们到案发现场时,百姓们已经闹开了。语气里毫无波澜,没有被轻贱的愤怒,没有被纠缠的不耐,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仿佛这些事都与之毫无相干。
    “都给我们散开,一天天的那么多事!”
    “住手!”元储棠半蹲于地“死因因尚未查明凶手还未抓获,你们就这样草菅人命。”
    “难道不是吗?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