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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她?一切都是从她不纠缠傅禹启开始的变化。
这可真是有意思。
不过,这次傅鸣琅说错了。
仅仅三天后,晋王府传信给诚国公府,施瑜瑶服毒自尽,死了。
施秀盈表示她已经惊呆了,这是怎么回事?傅鸣琅不是说晋王府要脸,不会让施瑜瑶死在王府的吗?
在这个消息的第二天,傅鸣琅就找人给施秀盈传来了消息。
施瑜瑶只是假死,她现在是燕成仪的外室。
嘶——
外室?施秀盈当时就呆了,外室自来被人瞧不起,比丫鬟通房都不如,施瑜瑶这可真是!她到底怎么想的?
这个问题,傅鸣琅也在想。
不过他更想知道的是,施瑜瑶到底有什么价值或者底牌,竟然让燕成仪冒这么大的险,不惜毁了埋在晋王府十几年的钉子,也要救她出去?
在此之前,傅鸣琅几乎已经可以确定,施瑜瑶这次必然是死局了,可她现在竟然翻盘了。
这到底是因为什么?
若说是感情,傅鸣琅不怎么相信,实际上,在之前知道燕成仪和施瑜瑶勾搭上时,他就有些疑惑。
无他,燕成仪此人,并不是贪花好色之辈,在此之前更是和施瑜瑶无甚交际,他和施瑜瑶在一起,利益勾连的可能性远比因为情意而在一起的可能性更大。
心中种种猜测浮现,傅鸣琅便暗中盯上了燕成仪与端王府。
不知不觉,年底将近,施秀盈忽而紧张起来。
她记得原文中,她没活过十五岁这一年,可到底是因为什么去世的,她却忘记了。
眼下,还有两个多月,这一年就要过去了。
她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死的?
现在剧情变了,她还会再死吗?
为着这个事,她几乎是吃不香睡不着,直到最后破罐子破摔,她才又恢复了常态。
可等啊等啊的,就已经过完了这一年,她十六岁了。
除夕宴上,施秀盈偷酒大醉了一场,等到第二天睁眼看到外面的飘雪,她忽然就笑了。
啊,她还活着,真好。
虽然不知道自己的死劫到底是怎么回事,可能活下来就好。
热热闹闹的过完年,施秀盈又欢快起来。
一直注意着她的周氏和施敬循这下总算是放下了心,前段时间施秀盈明显低落的样子可瞒不过她们,可偏偏不管她们怎么查,甚至找了傅鸣琅,都没弄明白她到底为何,最后只能放下,现在眼看着又恢复了,两人一腔父母心总算是能松快下来了。
过完了年,二房就准备起了施瑜琼的婚事。
她的婚期定在了三月,为期不远了。
可作为准新娘子的施瑜琼本人,却没什么笑脸,整日闷闷的,只在屋里看着书,全身上下毫无喜色。
见她这样,施秀盈总觉得她还会作妖,这桩婚事怕是没那么容易成,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她远在徽州边城坐镇的二叔特意遣了婆子和侍卫回来,牢牢的把施瑜琼盯着,硬是平安无事的把人送上了花轿。
阳春三月里,施秀盈坐在酒楼上,目送施瑜琼这位女主离开京都。
“二叔这次做的好绝。”她轻声说。
“绝?”傅鸣琅优哉游哉的剪着不知道从哪里折回来桃花,又一点一点的插瓶,闻言顿时嗤笑一声,显然不以为意,且还带着轻嘲。
“怎么,这事还有内幕?”他这样子,施秀盈可太熟悉了,立即追问。
“施瑜琼派人去了徽州,安排了人去勾引那石家子。不过,石家子不好女色,为人粗直,结果那人竟然下药。”
“嘶——”这莫非就是真正的我绿我自己?
哪怕再不满,施瑜琼和那石家的婚约都是真的啊,她竟然这么干?!施秀盈表示自己还是见识太少了。
“石家子虽然粗直,可却不傻,发现了不对后直接严查,就查到了施瑜琼这里,他把事情禀报给了你二叔,才会有这一桩事。”傅鸣琅一一说来,手上还在不紧不慢的摆弄着那瓶桃花。
施秀盈听得眼睛连眨,又惊又奇又好笑,施瑜琼……也不知道她在执着什么,她就那么喜欢傅禹启吗?
可去年流言起时傅禹启就没什么动静,定下婚约时他更是不为所动,明显是对她无意,所以她到底再坚持什么呢?
“等等,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施秀盈忽然问道。
之前的事情也就罢了,毕竟都发生在京城,可这次的事情远在徽州,傅鸣琅难道还派人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