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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精神,念道:“悲莫悲兮生别离,乐莫乐兮新相知。”注:【1】
沈珠问:“这话作何解释?”
庙祝晃了晃脑袋:“这个嘛,也就是说施主你姻缘人就在身边,可因凡尘俗世,被迫分离,而后再见,旧知成了新识,这么说施主可明白?”
这么说,沈珠可糊涂了,她明明连意中人都没有,从小到大遇到的男子,除了哥哥,就再也没有旁人。
这庙祝可真会瞎说,怎会有如此荒缪的事。
“不过……”庙祝顿了顿,故作神秘道:“施主的姻缘恐怕有些不顺,这里意中人,人中意,落花无情谁人知。”
沈珠忙道:“这话又是何意?可是下下签,不吉?”
庙祝摇了摇折扇,指了指天道:“不过也不全是坏事,天命只有安排,这签只是平签,若论吉凶,全凭施主你一念之间。”说得含含糊糊的。
沈玉本就不信这求神拜佛之事,见沈珠有些闷闷不乐的,便催促她走。
庙祝这才留意到沈玉,见他气度不凡,虽着一身素净的白衣,但眉宇间清贵之气立现。
不由问:“这位真是你哥哥?”
沈珠本还沉浸在方才的签文里,听庙祝这么问,才点了点头。
“那好。”庙祝一笑,摇着折扇道:“在下今日心情好,方才的那五个铜钱退还给公子你,还免费再为令兄占一卦,如何?”
沈玉听他说得神神叨叨的,早已是没了耐性,可沈珠却道:“哥哥,既来了,便听听也无妨。”
沈玉不想扫她的兴,只好勉为其难道:“那好,就听听。”左右骗不了钱就是。
那庙祝笑得更平易近人了,他从一个老旧的木盒里取出一物,是个寻常的龟壳,另外还有几个古铜钱,看上去都有些年头了。
沈珠从未见过人算卦,很是好奇,只见那庙祝神色一凝,比方才更严肃了,拿起龟壳在手里晃了晃,一撒手铜钱撒出。
顷刻间,本是一脸镇定的庙祝陡然变色,口里只呼:“不得了!不得了!”
又看向沈玉,眼里多了些敬畏之色:“这位公子真是令兄?”
沈珠只觉得奇怪,正要回答时,沈玉忙拦着道:“这卦相有何不妥?”
庙祝忙整了整衣襟,才正色道:“卦里所言,困龙伏爪在深谭,一夕惊变,这可是不得了之事。”
龙历来便是天家所指,一般百姓可不敢乱开玩笑。
这卦相来看,岂不是说沈玉的身世,非富即贵,是那顶顶尊贵的人。
沈玉嗤的一笑,便拉着沈珠起身道:“我们走,不过是江湖术士之言,岂可尽信!”
“诶…公子你别走啊!在下还没说完呢?”那庙祝还欲追上来,沈玉已拉着沈珠走远了。
“哥哥,那庙祝所言,会不会是……”沈珠被他拉着走出了花神庙,不由问道。
沈玉看着沈珠一脸无邪的模样,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珠儿,这种事你哪能信,就拿你方才求的姻缘签,又怎么说?”
沈珠想着也对,那签文所说的,更为离谱,哥哥虽是爹爹捡回来的,可也不能说明什么?何况宫里也没有说,有哪个皇子失踪,
沈珠点了点头,抬手一指道:“哥哥,不如我们去前面看看吧,若晚了,倒辜负了这良辰美景了。”
正在二人往前走时,就听到春燕的声音:“都怪你不好,要不是你打岔,我也不会跟丢了大小姐,这都怪你!”
邵徳委屈的低下头,他手里还攥着一盒胭脂,被春燕劈头盖脸的骂过来,丝毫招架之力都没了,乍一看,浑然就像个受气的小媳妇。
春燕脸气得鲜红,就算是不涂胭脂,也够了。
邵徳本不想辩解,可看春燕那样生气,才小声道:“春燕姐,你别急,左右…有大少爷跟着,大小姐不会有事的。”
春燕如母老虎一样:“你还敢说!真真是气死我了!”
正在春燕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时,忽然听沈珠唤她:“春燕!”
“大……公子。”春燕看到沈珠好生生在那,忙步了过去。
邵徳也垂着头过来,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对沈玉道:“大少爷,都怪小的不好,把你们跟丢了。”
春燕本还要再说,沈珠道:“罢了,左右我也没什么事,春燕你也少说一句吧。”春燕才住嘴。
19. 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