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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高,就要动手动脚。
沈万琏再也坐不住了,一个男人在这种情况下,怎能坐视不理,无动于衷。
所以自然而然的,他救了苏月娥,随后的几个月,他都会去别仙居喝茶,听曲。
有一阵子他没去了,因他的夫人窦氏有喜,所以渐渐地,他的心思都在窦氏身上。
大夫说了,窦氏过了花信之年,这胎来得不容易,要好生照看,沈万琏都一一放在心里,不敢松懈半分。
毕竟他和窦氏成亲七年之久,好不容易有了孩儿,他怎能不高兴。
过了头三个月,胎稍微稳了些,有一次他走在路上,一小童跑上前,对他说有人找,就在流水巷等。
他以为只是小童胡闹顽皮,并没有理会,就在他转身时,小童“叮”的一声,朝地上扔了个东西,就跑开了。
沈万琏一顿,这才看清竟是银镯子,上面的云纹雕花颇为精致,还有宝月行的印记,这不是…沈万琏立马认出了,这个镯子竟是他送给月娥的。
情到浓时,就如飞蛾扑火一样,你越是想逃避,却往往越陷越深,对月娥他确实动过心,可对窦氏,那么多年的夫妻之情,也不是假的。
一个娇柔动人,一个端庄秀丽。
窦氏是他年少时的妻子,走在一起,不过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切都是水到渠成,可以说没有经历什么波折,更谈不上什么风花雪月。
而月娥则不同,她娇弱可怜,身世就如浮萍般,这样的女子,往往最能激发男人的保护欲。
所以最后情感战胜了理智,他去会了月娥,更在她梨花带雨的脸庞里,迷失了自己。
那日后,他和月娥就如干柴烈火,他要了月娥的身子,可又怕窦氏伤心,所以便一直把她安置在外,当外室养着。
时光匆匆,转眼即逝。面前的美娇娘依旧,而他深深的感到,他老了,常听人说宝刀未老,可他才刚四十,便已经……
“老爷!老爷!”苏月娥唤了几声,沈万琏才回过神。
“老爷,你这是怎么了?脸色也不好了?可是昨夜里……”苏月娥才说了两句,便顿住,毕竟是祠堂祖先面前,这样的话,哪能随意说出来。
沈万琏顾左右而言他,岔开话题道:“上了香就回去歇着吧,今日个也不必带欢哥儿去老太太房里了,我还有些要事,要先回书房。”
书房里,叶大夫过来了,正在给沈万琏把脉:“肾气不足,以至五脏失和。”
得出这么个结论,沈万琏担忧的问:“要不要紧?能否调理好?”
叶大夫抚了抚胡须,才不急不慢道:“沈老爷,这事可急不来,得慢慢调理,请恕我多嘴说一句,以沈老爷这个年纪,本不应如此。”
叶大夫笑得更含蓄了:“沈老爷,作为男人家有娇妻,多疼些也无可厚非,可这事过犹不及,对女子倒是无碍,可男人到了这个年纪,还是克制点,养精蓄锐,才得长久。”
沈万琏倒是想啊,可月娥这个年纪,别人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不过两三日,她就像发情的母猫一样,就算他想坐怀不乱,都难了。
叶大夫说完后,又草草开了几副药,都是些补肾培元的药,末了又叮嘱他,切记要按时服药,房事要适可而止,最好养阵子,毕竟身子虚,若还不节制,可会伤身,更甚者,还会早衰,有性命之虞。
叶大夫走后,沈万琏看着手里的药方,心里五味杂陈。
忽然门口传来叩门声:“父亲,是玉儿。”
沈万琏收转心神,顺手将药方压在书下,才道: “进来吧。”
门从外推开,沈玉垂眸入内。
沈万琏指了面前的椅子:“玉儿,快坐下。”
“听说你昨晚回的,赶得这么急,可是为了珠儿?”语气里并没有责怪的意思,反而是如寻常父子,闲话家常罢了。
听沈万琏问,沈玉愣了会,才如实道:“是,玉儿长这么大,还从未离开珠儿这么久,心中着实担忧。既然父亲吩咐的事已了,玉儿早些赶回来,也是应该的。”
沈万琏点头,眸子里满是欣慰:“你这个当哥哥的,还真是疼爱妹妹,这点为父自愧不如啊!”
昨夜里在宴席上,他不便离开,只能问沈玉:“昨夜里你见珠儿,她可有说什么?”
说得可多了,不止说了,还哭得稀里哗啦。
沈玉抿了抿唇:“父亲,孩儿做得再好,都不及父亲的一言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