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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凤音顿了顿,看着南瑾言的眼神多了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她想了想,“朕可以考虑,等你生下这个孩子,就把你送回去,前提是孩子要留在凤都。”
“当真?”南瑾言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之色,但随即他就很快反应了过来,“陛下怕是在说笑吧?我入太女府当天陛下就给我喝了那劳什子秘药,我记得当初你亲口告诉我,只要你不在我身边,但凡踏出凤都一步我便会顷刻之间毙命,这话是谁说的?”
御凤音也是一顿,她还真忘记了这事,当即看着南瑾言的脸色都有些不对劲,“即便如此,若你生下孩子,平日里朕也会顺着你些,虽然因着那秘药的缘故,不能把你送回去,可也能让你在这里比之前自由得多。”
南瑾言抬头看她,“自由?对我来说,这不叫自由,只要我在凤都一天我都不会觉得自由。”
御凤音盯着南瑾言看,气氛有些僵了。
直到御晚宁跑进来,直接扑在了床前,“父君,您怎么样了?”
御晚宁进来到底还是分散了南瑾言的注意力,看到御晚宁,南瑾言心里什么气也都没了,他虽然不是他的亲生父亲,可比亲生父亲要称职得多,伸手安抚了一下御晚宁,抬头就说道,“陛下想怎样就怎样吧,反正南瑾言这辈子都不会脱离凤都,也不用再假惺惺做戏给我看,陛下不觉得累,我还觉得身心俱疲,听黎然说陛下在这里坐了一下午,想必也累了,慢走,不送。”
御凤音咬牙,偏偏这人现在身子特殊,她又不能做什么,可就这么憋屈地走了到底有点说不过去,“如墨,把昭华长宫主带下去。”
“你干什么?”御晚宁才被带下去,身上的被子就被掀开了,南瑾言错愕地抬头看她,却发现她已经在脱衣服。
御凤音扬手挥退了房间里面伺候的人,几下脱了身上的外袍,露出了里面的最后一层衣服,看着南瑾言咧嘴笑,“自然是做朕想做的事。”
南瑾言歪着头看御凤音这架势,倒是十分大方地踢了被子,也开始解衣服,“好啊,既然陛下也愿意,那我也不妨多操劳操劳,不过若是孩子因此出了什么事,可就不是我的错了。”
御凤音最多也是过过嘴瘾,哪里会真的对南瑾言做那种事?她弯唇一笑,俯在南瑾言身上,抓着他的双手举在头顶。
南瑾言冷不丁被她偷袭成功,双手被她攥在手里时也是懵了一下,想象了一下现在自己的弱势姿态,果断开口,“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御凤音低头咬了南瑾言一口,“阿言说朕是什么意思?”
南瑾言蹙眉,难不成真的跟他想的那样,御凤音真要做?
御凤音低头,看到刚才南瑾言自己解开的衣襟,已经露出了半个光溜溜的肚子,她的另一手还空着,摸了上去,围着圆润的肚脐眼打转,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太医告诉朕,阿言的孕期过三个月之后便要适当地行房事一边扩充产道,而因为身怀有孕的原因,孕夫会格外敏感,今日太医已经送来了专用的药玉,阿言不若试一试?”
南瑾言先是一愣,随即反应了过来御凤音在说什么,他咬牙,“陛下可以试试,看到时候留着身子给你扩充的是我南瑾言还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御凤音却是轻笑了一声,手指顺着他光滑的肚腹往背后摸去,“阿言还是不要这么抗拒得好,太医都告诉朕了,所以此事不做,等到来日阿言生产,便是疼得在床上打滚也是连孩子的半个头都看不到的,阿言毕竟不是凤都人,不能与凤都男子一般什么都不做就平安产育,为了少受些罪,阿言还是随了朕去吧?”
察觉到御凤音的手指正在往后面摸索,南瑾言吓得一抬腿,下意识就想踢过去,御凤音早有准备,松了钳制南瑾言手的那只手去抓他的脚,随即将她抓在手里的腿往上推——也亏得南瑾言是习武的,身体柔韧度极好,这就是个一字马!
南瑾言还想挣扎,御凤音却是摸到了床头就连南瑾言都不知道的暗扣,随即一拉,一个带着链子的扣环就被拉了出来,随即“喀吧”一声,那扣环就扣在了南瑾言的双手手腕上,又因着链子是直接连接着床头的,南瑾言根本就挣脱不开。
他的眼睛瞪大了些,这张床他睡了多日,竟没有发现床头还有个这个东西。
御凤音却是轻笑了一声,拍了拍南瑾言的侧臀,“阿言还是不要再挣扎了,这东西就是专门为了你以后有孕抵抗而造的,以你现如今的实力根本就挣脱不开,况且朕这也是为了你好,还是乖乖的让朕为你扩/充产/道,这样到时候生产也不至于受太多的罪。”
感觉到两腿已经被御凤音拉开,南瑾言气得想踹她,只是御凤音方才点了他的麻穴,现如今正是没有知觉的时候,他根本就没办法反抗御凤音。
御凤音瞧着南瑾言的容颜,附上去又啃了一口,“阿言的脸还是这么让朕念念不忘。”
挣扎又挣扎不开,骂——想必也会被这家伙自动忽略,南瑾言知道自己今日怕是在劫难逃,他怒目而视,瞪着御凤音。
御凤音伸手拉开了床头的暗格。
南瑾言随着御凤音的动作瞪大了眼睛。
那里有个暗格他是知道的,只是平日里什么都没放,不过今日倒是多出来一个木盒。
御凤音也不在意南瑾言的视线,当着他的面就打开了,一排整整齐齐由大到小由粗到细的/势!旁边还有一个圆形的瓷瓶,像是脂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