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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忆里,我妈家没有什么亲戚,也没有父母,只听说原来我爷爷家很有钱,后来我爷爷死了,钱都被我奶奶拿去还赌债。
    我也没见过我奶奶,我还没出生她就被人打死了。
    我没问过我妈的事,她也不喜欢跟我讲太多话,只是那天在车上她才通知我,我们要去干什么。
    她给我讲了那个男人,还有那个男人优秀的儿子,她要我感激男人对我们的好,说我们一住进去,就是欠人家的了。
    我很兴奋,一直点头。
    后来我就看见了我爸,他见我第一眼露出的惊讶又欢喜的眼神,诚心实意接纳我的笑脸,我一辈子也忘不了。
    我以为我哥也是这样。
    然后我满怀期待的走进了他的家门……
    作者有话要说:
    结合前几天那章,大家应该看出妈妈的过去了叭(放心不会是书中书,只会是弥补部分现实中的情节)
    啊啊啊啊现在!立刻!开始摆坛作法!今天也求阿晋饶我不死!!
    感谢大家的评论和支持!
    第五十五章
    凌晨三点半,金红御酒城,私人黑金VIP包厢。
    包厢灯光偏暗,五色光影流转,安静的氛围中透着几分暧昧迷乱的情调,黑色真皮大沙发前,是铺了一桌子的金黄色啤酒和浓烈威士忌,四面大屏液晶显示器上的MV里,情歌小天后梁静茹正声情并茂的演唱着《分手快乐》。
    拿话筒唱了一宿歌的人,裹紧了人家的外套,顶着俩黑眼圈,兴致缺缺仰靠在沙发上,抬手点了下桌前离他最近的两瓶啤酒。
    陪酒的人嫌弃的踹了他一脚,边骂边给人起酒瓶子,然后人手一瓶,碰了个杯。
    “我看你这学,”江箫坐在霍晔旁边,仰头灌了口酒,说:“是不打算上了。”
    “上不上的吧,”霍晔阖着眼,懒音回着:“不差他那张纸。”
    “那你来M大干什么来了?”江箫踢踢他的脚,说:“占招生名额来了?”
    “跟你说多少遍了,人家是保送的,”霍晔哼了声:“死鬼。”
    死鬼:“……”
    “我一个人睡不着,”霍晔喝了口酒,说:“你得给我想办法把人弄回来。”
    “你自己作死,”江箫打了个哈欠,揉了下同款黑眼圈,也懒懒的靠在沙发背上,“我帮不了你。”
    “公司有事要忙,”霍晔伸手过来掐他脖子:“我不能睡不着觉。”
    “滚吧,”江箫扇掉他的手,撑着困意睁开了眼,翻身瞧他:“你是为了老二,还是为了公司?”
    “为了——”霍晔朝天摇晃着举起酒瓶,眯眼庄肃宣告:“爱与和平!”
    江箫一拳头捶了人脑袋一个大爆粟。
    霍晔嗷呜痛嚎一声,仰头一口灌掉整瓶酒。
    为情所困的大公子,今天终于肯找个人诉诉衷肠了,已经半个多月没睡好觉的人,精神萎靡如同一朵破败的残花,再过哪怕一夜都要随风飘零了。
    江箫啧啧瞧着霍晔眼底一片的乌青,觉得这人啊,真是可怜又可恨。
    ……
    时间回到迎新晚会当天。
    奉命去当男公关的曾盛豪,带着隔壁A大军训完的世交小妹去外面玩,霍晔看在小妹一个人异乡上学无依无靠的份上,跟人约好,十一点就要放他男朋友回家。
    深夜孤男寡女的,一个是直男,一个是对直男心怀不轨的漂亮妹妹,这叫人怎么放心?
    小妹拽着盛豪哥的衣袖躲在人身后,对霍晔这个男生女相不安好心的笑面虎,表现出十二分的抗拒。
    曾盛豪两边都是难,使了个眼神给小霍,于是向来秉持着绅士风度的某人,看在自己男朋友的份儿上,微笑着缓缓退场。
    十一点整,突然赶到首都这边来给女儿惊喜、顺带着来见见准女婿的俩夫妻,在准女婿和女儿刚要分手的时候,见这一对璧人郎才女貌的,满意的合不拢嘴,热情的就要拉着大侄子再跟人约饭,快凌晨了还不放他走。
    老二招架不住伯伯婶婶的热情,那可是看着他长大的半个父母,也没好意思推辞,发消息给小霍讲了情况,说晚上回不了了。
    大公子感到很伤心。
    人伤心了就要闹事。
    不闹事就不是他霍晔!
    霍晔亲自开车去那姑娘父母住进的酒店,命令底下的人,立刻让那俩个不识相的老东西马上回来收拾行李赶紧滚蛋!在他地盘上,敢不守他的规矩,曾盛豪究竟是他妈谁的人,就算他们不清楚,他们女儿能不清楚?
    心里清楚,还抱有侥幸心理,那就纯属是在找死了。
    京都的豪华大酒店有多少,霍晔的人脉就伸展的有多远,没他的允许,这专门从外地过来抢他男人的俩人,不想滚蛋就去睡大街。
    小妹家好歹也算是名门大家,在自家当地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就这么着被自家大侄子的朋友弄权炫势的扫地出门,临走时面上全都跟大侄子笑着客气说没事没事,一上飞机转头就跟大侄子的爹妈告了状。
    小妹父母都是人精,委婉含蓄跟老朋友提醒,你家的这个儿子长得不错哟,性格也不错哟,就是可千万不要被某些癖好特殊的权贵盯上了哟,看看我们这情况就知道了,咱们普通人,得罪不起哟。
    老二的爹妈,几乎立刻就想起之前那通来自“权贵”的解释电话,家里老爷子也气得啪啪的直拍桌子,夜里三点多,来自几千里外的电话一通通催命似的打到自己手机上,曾盛豪紧握着不停震动响铃的手机,站在夜灯通明的机场大广场上阴沉着脸,瞧着阶梯下,那个抱臂倚靠在车头上冲他笑得一脸妖冶的男人,把手机摔了个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