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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握她的手心,微微笑着:“怎么?”
    她摇摇头,道:“许是有些累了。”
    谢珣抬起眼,吩咐侍卫去客栈开房,薛逍未找到,她便不能就这样离开。
    结果到了客栈,谢珣硬是缠着要和蔚自闲同一间房。从前只有两人便罢了,如今一行人在外,她如此胡闹,便叫蔚自闲红了耳朵:“阿寻,你一人睡,不要闹。”
    谢珣却不依,扯着他的袖子同他撒娇:“我一人不踏实,再说你身上有伤,我夜里须得照顾你。”
    他低头闷笑,他俩人在一块,不定谁照顾谁。但到底还是拗不过她,只得遂了她的愿。
    晚上两人小小吃了些,便上楼回了房歇息。
    谢珣如今正在热恋,小心思多,一经回房便缠着他要亲吻。蔚自闲无奈,却也只得搂了她的腰压在墙上细细地吻。
    她对男女一事并不热衷,却不知为何,回回看了蔚自闲那张秀色可餐的脸,便心里意动,恨不得时时都粘在他身边的好。
    少年郎正吃着她的唇舌,一口一口咬得起劲。他卷了她的软舌吮吸,一面渡给她涎水一面在她嘴里肆虐。
    他一手抚着她的后颈,一手探下去揉捏她的臀肉。她虽瘦弱,但臀上确实手感丰富,冷不防叫他重重揉捏了几下。
    谢珣娇娇地叫着,手正勾在他的脖子上,一双长腿也挂在他的腰身。她小腹上正抵着他的物什,又粗又硬,烫的她腿心发软。
    她鸦羽似的睫毛乱颤,似委屈地怨道:“蔚郎,你这样勾人,何时才能真正给我?只差两月及笄,有何区别?”
    说罢,还有胸乳蹭了蹭他的胸膛。
    蔚自闲深吸了一口,眸色加深。最勾人的便是她,竟好意思倒打一耙。
    梁王
    蔚自闲亲了亲她的耳朵,闷声笑道:“你乖乖的。”
    谢珣扁了扁嘴,正要伸着脖子再去闹他,却忽而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几乎是条件反射,她拽着蔚自闲的手推他到床上,将被子盖过两人头顶,又把方才顺在手上的水壶淋湿了被褥,捂在两人的口鼻处。
    谢珣没了玩闹的心思,紧张地与他对视。
    她经过不知多少次刺杀,这种入室前先放迷烟的手段在她这都算小儿科了。
    蔚自闲想来也猜到,便伸手揉了揉她的脖颈已作安慰。
    果不其然,那人大约以为他们当真被迷晕,从窗口翻进来,拿着一把剑便往隆起的被褥上刺去。
    蔚自闲搂着她翻了个身,掀开被褥朝那人丢去,长腿踹向他的胸口!
    那人捂着胸口猛然后退几步,眼中迸发出冷意,他心中懊悔:原不该这样冲动。
    蔚自闲身上的伤还未恢复,原本也只会皮毛的功夫,与他只能勉强平手。那人正要逃走,不料谢珣拍了拍手掌,屋内立时涌进十几蒙脸暗卫,牢牢将他困住。
    他的面罩被扯下来,露出一张桀骜不驯的脸来,正是失踪好几日的薛逍。
    待他被捆绑严实后,谢珣便叫一干暗卫退下。她挑了挑眉:“你我同窗,何必要暗下杀手?”
    薛逍冷笑一声:“我父亲遭你们皇室毒手,父债子偿,你自然要替你母亲赎罪。”
    她心中了然,薛逍果然知晓了他父亲的事,那么想问出话也不难了。
    谢珣让蔚自闲解了他的绑,又请他坐下,亲自给他倒了杯茶,面色诚恳道:“有关你父亲之事确实不是陛下所做,她也是近来才寻到薛案的消息,又岂会在五年前派人去杀你父亲呢?”
    蔚自闲坐在旁边,为他们二人倒了杯茶。到底是同窗了好几年,有他在一边,薛逍很显然地放松了几分,但表情仍旧狐疑:“你们是一家人,我如何信你。”
    “我只怕你报错了仇,让真正的幕后黑手逍遥。”
    她都这样说了,薛逍脸上却显露出杀意:“将你们一起杀了便是。”
    他不似在开玩笑,仿佛真的打算仅凭一己之力将大封皇室一举灭亡。谢珣蹙着眉,感受到他不好糊弄,只好从袖中抽出女帝密函递于他。
    她见他脸色阴晴不定,便再次开口:“这下你总该信了。”
    那密函上确实言明要昭平郡主前去寻找先帝遗物,却只字未提他们父子,这证明他爹确实并非女帝下的手。薛逍脸色阴沉,忽而转眸看她:“你要找先帝遗物,我可以帮你。”
    谢珣明白他的意思,便接了下去:“我替你找出杀父仇人,你带我去寻先帝遗物。”
    薛逍嗤笑一声:“郡主聪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