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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
太守扶着乌纱帽瑟瑟抖颤。
“花侍郎太激动了。”赵殊面无表情。
回京后,他们更恩爱了,他再无归路、无去处,唯皇宫是他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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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到了那年,花侍郎四十二岁。
俊雅男子最成熟温润、内敛通达、熟美的年岁,有疼宠他、夜夜恩爱交颈的妻主,有懂事聪明的小太女,本应极幸福滋润,但他陈疾严重发作、兼害魔征了:
后脑勺的陈伤令他时常天旋地转晕痛,跳疼,不得不服石散,可石散令他神智不清灵。
他晕得善忘而迷糊,刚用过早饭便忘了、一件事情颠三倒四说几遍、时常胡言乱语说些谁也不明白的话;胡应枫回京城来看他,他已忘了这个小友。
太医束手无策,赵殊悲伤的看着他,握紧他的手,依然觉得他在渐远、渐消逝……
接着,他总跑偷偷跑出去,谁也看不住他,一不留神,他便溜出乐华宫外,他甚至从狗洞里钻出去、爬过高高的宫墙往下跳……
她终于明白,从前在冷宫里遭追杀、虐打,他如何挣扎着活了下来,貌似文弱的他,对打定的主意有着奇怪的执拗与坚韧,正如为了出路年少的他行乞步行俩月到京城投奔陆家、赶考一般。
护卫在冷宫门口找到他,他倚在高高的红漆门边,往枯荒的径道上张望……
赵殊乘辇过来接他,从御辇上下来,与他遥遥对望……
时光啊
恍如回到她童少时分,每年【冷宫慰亲】,父女俩遍这般——遥遥对望,他高颀瘦削的身影、模糊的脸庞,投在她心中,激起绯色涟漪。
她知道,为甚无论怎么喝斥、训罚、看住他,他都要往外逃,渐渐迷糊诸多的他,独独记得要在冷宫门口,等他的女儿来看他……
【他对打定的主意有着奇怪的执拗与坚韧】,挣扎着活下来,是为了一年遥望他的女儿一回?
御手抚过脸庞,指尖淌着水滴。
她走过去,牵起他的手。
“皇上亲自来接微臣?”他欣喜的问,俊眼溢满惊喜。
“嗯!朕来接花侍郎回宫,花侍郎无罪,无需再在冷宫了。”她扶他上御辇。
他点头,开心得不知所措搓着双手。
这一戏码,最近隔三差五的演,他是迷糊,她是不厌其烦的配合。
蔡如也拉起衣袖抹泪,事三帝,这后宫呐,就没见过比这对更恩爱的,夜夜交颈、缠绵,淫腻声儿咕啾咕啾臊人的响。
女帝想,也许,在他心里,千百回梦到:女儿登基为帝、理顺百事后,便差人或下旨接他出冷宫奉孝,而非拽掳他至漱泉宫强吻他(第7章)。
她揽着他,在他清醒时问:可后悔么?
他摇头,已过不惑,眼依然煜亮如星,“很欢喜,圣上真好,陪臣回江南老家,那里其实……”,没甚好的,可是当现实更糟时,他像只鸵鸟,只能想起那处,他说:“宫里更好,有圣上,有小幸。”
他们在床塌上互摸互慰彼此的性器,说起在江南时欢愉的种种,那时,真是欢乐啊,她轻笑,百般庆幸有带他去走那么一遭,看他蹦蹦跳跳,他们又说叨起从前的恩爱:
他彻夜由着她玩弄他那根浅紫酱色的飞雁名器,用手玩、用花唇缝夹着玩、用花穴操玩……
在床榻上马眼插花、在湖心亭插一小束狗尾巴草,用手指、乳夹捏捻他的乳蕾,让他在床榻上、温泉汤里、浴桶里侍舔、侍欢……
在那特殊的时分,更是夜夜交欢,他坦胸露乳,乳晕、乳蕾都大了一圈,软软香香,乳汁涟涟……
她团紧拳头、眼布红丝,泪溢眸眶,他是如何担着提心吊胆、担着背德违常折磨、茹斋两年,不能眠寐,给了她一个……
“可后悔?”她又问。
他摇头,“关于你,无一事悔。”
【关于你,无一事悔】
可、她悔!她悔于当初接他出宫,让他误会她会如她们那般害他,误会了那般久……
看着窗外那个一直没有撤走的刑具架,那天,若不是胡应枫?!她应从此再见不到他?可她还在与他耍甚就看你表现了(见31章)
在他病情更加重前,她走向禁足无上皇的漱泉宫。
番外3、父不凭女贵;沈淳被缚手、脚承欢,挨淫玩(应点梗沈淳)
肉在下半章。
大延帝携陈勋、陈潇回到大延大青皇宫,自是引起一番小轰动。
老陈相抹着泪,又与陈婆婆眉眼来去确认了一番,嗯!像!像极陈家老三!
小陈易更像从前的陈相,亲和内敛、润了些,陈勋则更像如今的大延帝,英厉些,陈潇那张小脸像陈相陈王和沈相的完美结合,长大了定是疏朗慧美皆有。
顾后的陈舒则似偏文静,但郑太傅说,是静气而非文弱,不怎么说话,很有心思、主意,甚至有点、蔫坏。
当晚,俩娃娃被留在老陈相的慈寿宫。
沈淳被投到御花园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