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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袋上安两个毛茸耳朵,便真如小喵咪一般精致、骄美。
    “小白每天叼抓老鼠放在皇宫门口,提醒圣上,这宫里还有只小白乖喵。”小白舔着她的手指说。
    从前总跟着陆紫应酬席宴酒局,心性本就灵巧的他,被调教得既俊乖、又通晓人情世故;在她许可下,乖乖躺到锦座上,脱去一应衣衫,一边缓慢撸弄鸡儿,一边继续说着可心的话:
    “小白总想起从前在京城,陪大人上、下朝的日子,晨风、夕阳都不及马车里承欢云雨浓烈。”
    这话既诉说他自己的思念,又暗暗敲中她着人送他来的情致,迅疾的让情意浓了几分,往后,皇宫里君、卿会越来越多,还真得有快速的应变技巧,方能在后宫立足。
    如今后宫里各人有各人立身的法宝,以从前最得妻主大人宠爱、现又添了小皇女的竹侧后最稳,紧跟着应是大延帝妻主登基后即将被赐封大将军的谢环之子谢小年,这两个怕是比正后还稳上几分;
    两个来自男尊国的,不似他们那般顺服,可带着异域别样风情,也颇惹眼;
    朱贵君和林贵卿应是上不去、但也下不来的,不过,要说有多浓的妻夫情也没有吧?有的是不离弃的亲情?
    最差的便是他和阿兰了?
    他身板不壮硕、娇小玲珑,巴掌小精致脸,耻毛茂密乌黑,下体膨勃狰狞,连阴囊也鼓鼓囊囊、很是硕大,望过去,有种极致分裂感,像、就是生来承欢的!
    睁着杏样的喵眼,他迷蒙看她,撸着似比他的手还长的鸡儿,回着她一搭没一搭的问话,比如平时在宫里做些甚?
    怕太久没承欢,一会泄得太快,他拎起衣袍,解下腰带上的平安扣玉佩,用玉佩上的挂绳在自己已勃起硬昂的阴茎根部打了个结,飘翠花的玉佩躺在黑色耻毛间、深肉色性器根部,倍添雅韵;
    只是这绳儿太细,绑缚着颇吃肉,少倾操弄、高潮快感射意暴绽起来,有他难受的。
    他这主动挨虐的乖巧迅疾讨得了她的欢心,她扯下腰带上的碧透的葫芦瓜,赏扔给他、示意他不必起身跪谢;
    他一脸受宠若惊捧在手里,淫诱诱抬眼觑看了她一下,低头捏起自己异常粉艳的乳蕾,将葫芦瓜的挂绳在乳珠上绕缚了两圈,远看像粉嫩可爱的乳上结了个葫芦翠果儿,红配绿,淫欲欲……
    唔,陆紫就是比她会调教这些小家伙?她有些莫名懊恼,俯身叼起他被勒弄得硬起的乳蕾,抿在唇间碾磨、扯晃……
    “呃、嘤呜,”他可怜的发出嘤呜呜般的喵叫,“求、求训罚小白”,撸弄自个儿阴茎的手却是没停,乖巧又淫荡;
    她手指坏坏的扯紧挂绳,挂绳将乳珠勒得突起几分,似要从乳晕上被勒割下来,淫怜极,“割下来?”
    “不、要!圣上!”拉长着声调淫嗲的说,惹得她想狠狠虐操他、掠夺他了!
    他马眼开始渗出清液,马车里弥漫起臊腥味儿,她让他双腿张开垂在锦座下、肉臀沾着锦座沿,她背对着他将粗壮全根吞套进花穴里,双脚掂支在车板上、边起伏缓缓操弄、边趁着刚开操并不疾烈时拿起几案上的折子审阅;
    马车虽然走的大官道,颠簸得不厉害,但频密的震荡依然从他紧贴锦座的肉臀传至硬昂的阴茎,于是,她就算不起伏套弄,深埋在花穴里粗长阴茎绵密有力的震动也让交欢的妻侍俩舒爽得紧……
    借着这天然的震动,她深墩到底后、经常长时间不动,感受肉棍在花穴里震荡、摇晃,经过坑洼时偏更用力深墩操,花穴直压他的大龟头,两人连小腹都舒爽得轻搐;
    久旷久别果然颇助兴,两付性器极快缠绵绞合得严丝密缝,穴壁的褶皱吸搐掠夺柱身的灼烫,久没侍欢,小白既紧张、兴奋又欢喜,一挨操弄便发出“嗬嗬、嘤嘤”的频频碎吟,吟叫那个婉转、婀娜;
    她一手拿折子,一手探下身去,手指抓弄他的大阴囊玩、抚弄他的会阴,敏感处被老到的抚玩,他阴茎又暴胀一圈、青筋鼓突突的跳,暗自庆幸有先见之明,束住了阴茎根部,没那么快射;
    可阴茎也因此涨勃、憋胀得他小喵脸又烫又红,快感与虐胀一齐折磨得他浑身剧颤;
    她往下探的手腕刚好抵碰自己的花蒂,随着马车的震荡,磨蹭得花蒂、穴壁频频轻搐,淫汁一股股的往下滴渗;他被绞搐得更是高潮叠起,射意从丹田乱窜,撞不进阴茎,把阴茎憋得极烫极硬,身子却如春泥般软香;
    “怎这般香?”她用力抓揉他的大阴囊,“用甚诱人的香料?”
    “嗬嗬,回、回圣上,用干花泡浴。”
    “哦?朕看看身子是不是白的更白、粉嫩的更粉嫩?”她深深墩坐到底,抬起双脚,全身都载在花穴里那根阴茎上,花心压搐着他敏感又脆弱的大龟头,他小声吟叫、微冽的嘴瞬即大张:【啊哈!】
    ——她就着这深吞的姿势、不疾不缓坏坏的转了个身、从背对他转成面对他!
    花穴生生旋磨了阴茎大半圈,花穴里娇嫩多汁的层层褶皱与阴茎上粗糙的褶皮、软嫩的冠沟被这